李真人剛纔被圍攻,一直沒來得及細看,此刻才發現幾件法寶,竟然每一件都是罕見的寶貝!
秦笛手忙腳亂的收起青霄劍、離別鉤,卻被李真人抱住了鎮神塔!
“師叔祖,這是我的寶貝,你可不能搶啊!”
“哈哈,我搶你寶貝幹什麼!我就是多看兩眼!還不行嗎?”
“師叔祖,您看下面,我們的人還被圍攻呢!”說話之間,又將龍木槍也收了起來。
李真人一手托起鎮神塔看着,口裡讚不絕口:“好寶貝!我看它比許師叔的天命葫蘆還要厲害!你從哪兒搞來的?”
“師叔祖,趕緊去救那些弟子呀!”
李真人往下看了一眼,道:“沒事沒事,你沒看敵人都跑了嗎?領頭的都死了,剩下的還不做鳥獸散?”
“那就這麼放他們回去?這也太便宜他們了!”
“你要殺你去,我作爲金丹真人,不好對晚輩出手。”
秦笛聳聳肩:“不去就不去,我已經殺了十幾人!反正已經夠本了!”
李真人抱着鎮神塔不肯鬆手,面上露出如癡如醉的表情:“嘿嘿,這寶貝不錯!”
秦笛噘着嘴:“師叔祖,這是我的寶貝!”
李真人一擺手:“別吵!我知道是你的寶貝,等我玩一會兒再給你!怎麼這麼小家子氣!讓我看一會兒都不行!”
秦笛沒話好說了,只能問:“師叔祖,要不要趕緊回宗門?留在那兒的人會不會有危險?”
李真人依舊託着鎮神塔上看下看,隨口答道:“能有什麼事?太上長老許師叔還在呢!再說還有宗門大陣,掌門郭真人也在,你怕什麼?”
“那剛纔兩位怎麼說我們的金丹真人都被騙去了北海?”
“鬼叫的話你也信?那是爲了動搖我和諸位弟子的心,想將我們一網打盡。”
“師叔祖,我看這事非同小可。陰鬼宗怎麼就敢大舉進攻呢?如果沒有幾分把握,他們怎麼敢出手?不怕我們傾力反擊,一舉滅了他們?”
聽見這話,李真人終於將目光從鎮神塔上收回來,把手一推:“諾,還給你!看把你嚇的!生怕老夫不還你寶貝是吧?”
秦笛“嘿嘿”笑着,急忙將鎮神塔收了起來。低頭看看通天舟,幸虧跟瀚海舟一模一樣,只不過一個過了天劫有了靈智,成了一階的通天靈寶,另一個沒過天劫還是九階靈器,從外表看是看不出來的。
李真人凝視着下面的火海和正在飛向這裡的弟子,道:“陰鬼宗與我們的罅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逮着機會他們就會動手。而我們呢?也想把對方滅了,無奈雙方都是一位元嬰,金丹真人的數目也差不多,想滅對方也滅不了啊!不過我們金丹宗的好日子就快來了!你從死海帶回來幾十株不死草,這可是極大的助力啊!而且還有一個新的洞天世界,被許真君搬到了靈仙峪,想想就令人開心!更何況,你還找到了木繫結丹的法訣,過不了多少年,就會有幾位木系的金丹,包括你的師傅蘭星裳!等我們有了足夠的金丹真人,想滅對方就容易了。”
“那別的宗門呢?會不會從中搗亂?”
“肯定的啊!如果搞不好,就算是滅了陰鬼宗,回頭卻被別的宗門打上來,那可就不好玩了。所以這是一盤棋,需要許真君和掌門郭真人仔細盤算。如今你也是內門長老了,有參加議事的資格,具體怎麼做,你也要提出自己的建議。唉,我是不是老了?看見你年紀輕輕就能擁有這麼多法寶,我一把年紀是不是活到狗肚子上了?”
“哈哈,師叔祖,您別亂說啊!爲了救您,我可是將壓箱底的寶貝都拿出來了!再沒有一點兒藏着掖着的東西。您應該獎勵我,而不能打擊威脅,否則下次再有事我就不敢出頭了!”
“嗯,這話說的不錯!小秦啊,你又立大功了!回頭我跟許師叔說說,要不升你做太上長老?”
“那許太師叔祖還不一巴掌拍死我?”
正說着,下面已經有弟子鮮血淋漓的飛了上來,口裡哭喊着:“師叔祖,你快看看吧,我們的人死了好多啊!”
“張師姐死了!李師兄也死了!嗚嗚……”
李真人走過去幫這些人止血療傷,然後命秦笛將飛船緩緩下降,去地面接那些沒有飛行靈器或者靈器損毀的弟子。
誰知來到地面,很多弟子卻對秦笛怒目相視。
秦笛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心道:“我救了你們的命,怎麼竟然瞪眼瞧我?啥意思啊?難道我跟你們有仇不成?”
眼看着地上倒了很多人,還有些人正在掙扎,他也趕緊走上去,對受傷的弟子施展枯木逢春的法術。
枯木逢春用在自己身上能起死回生,用在別人身上也有療傷的奇效。
所以秦笛一連救治了好幾人,速度不在金丹李真人之下。
這時候,旁邊的弟子面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
“喔,原來是修煉木系的兄弟,是我錯怪你了!”
“我就說嘛,如果是火系弟子,怎麼會一直不下來,那不是白來了嗎?”
“你不是火系,來這兒幹啥?難道師叔祖早已猜出會有慘事,所以叫你來救治我們?”
秦笛心想:“這些人剛纔只顧了逃命,肯定沒看見我出手攻擊金丹真人的那一幕,所以才說出這種話來。”
他一面雙手不停,一面笑道:“我也有火靈根,只不過是靈根品級太差,火系的修煉還沒入門。我的主修功法是木系,這次就是來看看,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兄弟,忍住了啊,我幫你把這根殘缺的手指拉出來,雖然斷了三分之二,所幸根部還保留着。我的功力還淺,可能有點兒疼!”
被他救治的那人臉上冒出冷汗,口裡卻道:“你要能把我殘缺的劍指也補上,回頭我拜你做大哥!小兄弟你貴姓?”
“在下秦笛,初入內門,還不認識諸位,請大家多關照。”
一面說着,他一面緩緩施法,將一根手指無中生有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