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爲何,本就不多的人氣忽然又下降,跟沒推薦之前差不多了。偶地小心臟喲。碎了一地了。
~~~~~~~~~~~~~~~~~~~~~~~~~~~~我是心碎分割線~~~~~~~~~~~~~~~~~~~~~
就這樣幾日過去,親封大典在即,司徒依舊是原身的模樣,身後跟着剪影。她走近了水榭亭閣,亞亞還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而蛀蟲也陪他坐在地上。司徒走道他面前,衝他一笑,“怎麼,還要躺着?”
“我跳了兩天兩夜的舞,你怎麼着也該讓我在你這躺上個兩天吧?”
司徒在他周圍走了一圈,“今日便是親封大典了,所有在門派的弟子都必須參加,你當然也不能例外。你是自己起來呢,還是我扶着你起來?”說到最後,她伏下身子問着他。
“有的選的話,當然是……你扶我起來了。”他衝她眨眨眼。“是嗎?我怕你後悔……”她意味深長地笑着,“讓本峰主扶你起來,怎麼也得付出點代價吧?”
“什麼代價?”
“比如說,等親封大典結束之後,留你在那兒來幾段舞助興,又比如說,送你去和蛀蟲成親。”
她還沒說完,亞亞就連忙從地上起來,“不必了,哥自個能起來,瞧你那小胳膊小腿的,哥怕你扶不動。”
“行,那走吧。去主峰大殿吧,掌門師兄已經在那兒了。”司徒說完,正準備走出亭閣。亞亞忽然叫住了她,“你就這樣以原身去參加親封大典?”
她停下腳步,走了許久,才轉過頭,有何不可?這本就是我原本的樣子,全天下,只有這樣一個司徒,就算一直是一個孩子樣,那也還是我,沒什麼不好的。“
她說完,便和一直沉默着的剪影瞬移離開了,剩下亞亞還在亭閣內微微出神,直到蛀蟲上前拉着他的袖口,他纔回過神,變回男兒身,帶着蛀蟲前往主峰大殿。
主峰大殿之上的正是舞老,而他身邊站着陽光和小手。當司徒和剪影到了大殿之後,舞老便熱情地同殿下的他們打着招呼,示意他兩上去。
“你去吧,你師父定是有事要同你交代。我便不去了,留在峰主這邊。“剪影對她點了點頭,瞬移至舞老的身邊,殿上的舞老又衝着司徒招了招手,司徒搖了搖頭,對着他兩笑了笑後便回頭打量起四周,而她的目光正好同自她出現後一直盯着她的張洞瑀不期而遇。
她竟也嘴角上揚,露出了笑容。她從未想過,有這樣一天,可以如此平靜地去迎接他的目光,這般淡然的微笑竟是出自於她。
而張洞瑀,卻是欲言又止的模樣。這時,小手堂主的聲音從殿上傳來,“此次之所以召開親封大會,是因爲我們的舞掌門要親自冊封一位弟子。”
舞老向前一步,“各位卡努努的弟子,我自承了師祖的掌門之位已有十多餘年,可這些年我一直在外遊歷,未回門派接管掌門之位,這是我的過錯。這些年來你們小手堂主一直替我承擔了這一份責任,我也十分感激。我如今年事已高,或許不久之後也將坐化離世,我能爲門派所作的事實在不多……”
舞老說到這裡,底下的弟子已都紛紛猜測,他是否是要傳位給其他弟子,而他身後的剪影,更是皺緊眉頭地盯着他的背影。
“所以,我要將掌門之位鄭重地傳予我的親授徒兒,剪影,以後,他將代替我同其餘兩位掌門和小手堂主共同管理我們門派。”
“師父。”聽完他的話,殿下的弟子都開始議論起來,而剪影也上前,喊着舞老,“這事,你爲何都沒有同我商量一下?”
舞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影兒,老頭子要是事先告訴了你,你會答應嗎?”
“不會。”他十分肯定地回答。
“爲師就是直到你不會答應纔會出此下策的,現在事已成定局,你想跑也沒有用啦。”舞老一捋鬍鬚,笑着說。
“師父,你明知……這兒是困不住我的。”剪影淡淡地說着,舞老搖了搖頭,“影兒,留住一個沒有心的是不會有用的,爲師也明白,而你,也遲早會明白爲師的用心。”
“師父……我尊敬你,我也明白你。”就在他說道一半時,忽然有一道身影出現在殿上。“不行,這個人絕不能做我們門派的掌門。”此人,正是三大掌門之一的度度。“我接到小手師妹的傳音便儘快地趕回門派了,當年師祖要留下這三個禍害時,我就已經說了。我無法認同把他們留在我們卡努努,兩位師兄,這其中的緣由,你們兩比我更清楚吧?”說到這兒,她伸手一指剪影,“而他,正是那三人之一,這樣的人已是隱患,若有一天他真的就是破軍星,你們要如何自處?你們對得起師祖一心創立的門派嗎?這個不曾參與過三界紛爭的門派?”
她的這句話說完,殿下的弟子紛紛相互議論起來,小手堂主見狀,“師姐,此事非同小可,爲何要在衆多弟子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們要冊封新的掌門,又何時同我商議過?我只不過是接到了師妹你這樣一個通知罷了,我有說錯嗎?師妹?我今日若不把此事說出來,能阻止你們嗎?身爲掌門之一,我有我的責任,我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卡努努走向滅亡之路。而我們的弟子,也有權利知道他們的掌門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剪影看着衆弟子望着他的目光,這短短的時間內,他們眼中的轉變已完全被他看在心底,他自嘲地笑了笑。
“度度師妹,影兒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徒兒,他的秉性我最清楚不過,且不說,他到底是不是破軍星,就算他是破軍星,也不代表着他必定會做出對三界不利,危害整個塵世的事。你這般說我徒兒,實在對他不公。這十年來,我帶着他,遊歷於三界,在他手下得救的人絕不會亞於師妹你。”聽他說完的度度一聲冷哼,“在門派生存面前,個人顯得是多麼地渺小,師兄,你這賭局的賭注可是我們整個門派的未來,我們可輸不起。在門派面前,師妹必須做一個無情之人了。這件事,我斷然不會應予的。師兄,要請見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