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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空符一出,在哪兒,我都能找到你們,去支援你們。”這是他親手所制的符,只要一施咒,用了這符,天空中就有雷擊出現,有這破空之力,所以稱爲破空符。他將手中的符分給了他們四組。
“明早就出發,這兩日,我們一直往這邊趕,也該好好歇息一晚了。”說完,他向着大廳後走去,飛上了後院上的樓頂,躺在了這瓦片屋頂上。隨後,司徒也走出了大廳,看着躺在這座小樓頂上的剪影,微微出神。
“師妹們都去屋裡休息吧,我們這些男兒就在這院子裡和大廳裡休息、休息就好。”暗暗峰主開口,興雅和莫弦蹲下身子一人拉住司徒的一邊小手,“牙牙,帶我們參觀參觀這兒吧。”
“好呀,要參觀的和我來吧,喜歡哪間屋子就住哪間,如何?”
“好呀,好呀。”年年年看着揚起笑臉的興雅和莫弦,也嘴角上揚,變成了女兒身,她移開視線,最終落在了瓦片頂上的剪影身上。這位突然出現的新掌門,又和傳說中的破軍星有着斬不斷的關聯。不知,他的背後有沒什麼更大的秘密?他的身手,有傳說中的破軍之力這般強大嗎?
就在她還想着這些時,忽然有一個人拍了拍她的肩,“怎麼了,年師姐在想什麼想的這麼出神呢?”說着,這人一指不遠處的屋頂,“怎麼,也對身份複雜的剪影大人感興趣?”
她一回頭,正好看見來人,“亞師弟,似乎對每一位身份不明的人都抱有同樣的興趣,不是嗎?”她嘴角上揚,略有深意地看着亞亞。亞亞伸出手,撫了撫自己的下巴,“有這麼明顯嗎?”
“沒有嗎?亞師弟,我們卡努努的弟子,每個人在進入卡努努之前,都有一個在三界六族的身份,而在進入卡努努之後,我們都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卡努努的正式弟子。”
亞亞一挑眉,“喲,這番話,同樣還是還給年師姐吧。”他的話說完,年年年便不再開口,進了樓裡。而此時,一直關注着年年年的小多上前,一拍亞亞的肩,“說什麼呢?”
“說年師姐的終身幸福唄。”
“啊?”小多一聲呼出,亞亞掩面笑着,心情似乎特別好,還叫着,“臭蟲。”
“喲,娘子。”
“走,相公我帶你去溜達溜達。”他一拍蛀蟲的肩,蛀蟲一臉天真地開口,“不對呀,你是娘子,我是相公呀。”亞亞一拍他後腦勺,“別壞了哥的興致。”
暗暗和浪子坐在了外院的石桌邊,翔、多多、碳、樂天坐在大廳裡,而張洞瑀,靠在大廳後邊的門上,望着內院的樓發呆。
司徒陪着她們在樓裡走了一圈,又從樓裡出來,正好看見靠在門邊的張洞瑀。兩人對視一眼,司徒走到了他面前,“在想明天的事?”他點點頭,“這兒,我們是第一回來。”
“我明白你在擔心什麼,可現在我們也不知裡面是個什麼情況。況且,我們這些年經歷過得還不多嗎?大不了,就像當初在五層那樣唄。”
“她們呢?”
“都挑了房間,歇息去了。我也乏了,也要挑個地,去歇一歇了。你自便啊。”說完,司徒一個轉身要走。而這時,張洞瑀忽然開口喊了她一聲,“小貓。”她回頭,“怎麼了?”看着她五、六歲的模樣,他欲言又止,“沒事。”
“嗯。”司徒輕輕迴應,“那我走了。”
“小貓,這些日子還好嗎?”他還是開了口,她沒有回頭,只是喊了出來,“好,很好。”不知爲何,每一回,他問着她好不好,她心中似乎一直強忍的痛意就會隱隱發作,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她不知她體內的淵泣之毒會在何時就發作,她不知自己還能看着它們多久。她一點把握也沒有,她身體內的那股力量能壓制淵泣多久。
“那就好。”
“嗯。”她閉上了眼,躍上了瓦片頂,也尋了一個位置,躺了下來,望着這仙府的天空。
“夢之境,這湛藍的天空,能留多久?”她喃喃自語着,一旁的剪影扭頭過來,“天空,也怕留不住嗎?”
“當然怕,或許有一天,我就再也見不到了。”她捲縮起身子。
剪影伸手,撫上了她的頭,“天不怕地不怕的純水峰司徒峰主也怕見不到天空嗎?”
“誰說的,誰說我就不能怕了?”說着,她坐了起來,“我明明就是個小孩子。”她抱腿坐着,半邊臉靠在膝蓋上。
“不會的,你別怕,這次的蠻荒之行,我們每一個人都會好好的。”他將她臉上的幾縷青絲撫到了她的耳後,看着他做着的這些,“如此冷俊的未來掌門對我如此溫柔,我可抵擋不了喲。”也不解釋她擔憂的並不是明日的蠻荒之行,倒是捂起自己臉來。
這仙府的天空忽然就變成了粉色的天空。
“粉色的天空。”剪影擡頭望着天際,司徒鬆開手,又笑着說道,“是呀,這是我的仙府,這兒的一切都可隨着我的心意變幻。”說完,天空又變回了藍色。
剪影點了點頭,“果然是孩子。”
誰知,這回司徒又氣惱地站了起來,“誰說我孩子了,我最討厭別人說我孩子了,我的原身就這樣,長不大,是我的錯嗎?”說完,她向着瓦片上一跺腳,剪影所躺着的那一圈兒的瓦片全碎了,那一圈整個向下塌去,剪影也掉了下去。
樓裡,傳來一陣女子的驚呼聲,顯然是突然從天而降的剪影嚇到了衆人。
就連一直靠在門邊閉目養神的張洞瑀也嘴角上揚,她,真得很好吧?
入夜,興雅推開窗戶,吹起了笛子,一陣陣地笛音傳來,空靈的笛音伴着仙府的月色,讓它們一行人也陶醉起來。這時的樂天也忍不住手癢起來,祭出他的古琴合着興雅的笛音,彈奏了起來。
院子裡,張洞瑀舞着劍,司徒還坐在樓頂,看着下邊舞劍的張洞瑀。碳站在大廳的後門處,望着月色,也不知在想什麼……
而從樓頂跌落的剪影,正坐在年年年的屋裡桌邊,他的頭頂空空一片,正式那個破了的屋頂。年年年則坐在牀上,看着一言不發的剪影。
“掌門師叔,隨舞師叔在外遊歷了多少年?怎麼從未回過卡努努。這一回,忽然接受掌門之位,又遭逢度師叔的反對,前路難行呀。”
“我還不是正式的掌門,不用這麼稱呼我。”他淡淡地回了一句之後,便不再開口。
而年年年也不再多問。
在外院,亞亞正想法子躲過蛀蟲,這麼好的夜,這麼美的月色,又有這麼動聽的琴笛合奏,爲何他不能和美人兒呆在一起,還要和一個大男人說悄悄話,哄一個男人。他趁沒人注意,悄悄潛進了樓裡。“美人兒們,我來咯。”
可在他進去沒多久之後,院子裡忽然一聲巨響,原來,亞亞整個人被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