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聲巨響,‘小山’受到強大的神威力被炸掉一大半,卻見南宮無形又在捏動靈訣,向受損的‘小山’中印入靈訣,受損的‘小山’又長大成原來大小。
在發出木屬性的靈訣後,李玄就感到不妥,對於木屬性的法術李玄接觸得很少,但直覺告訴他,不應該這麼用,五行生剋應該是很自然的,不會象自己用的那麼的突然,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來,這無全不是木屬性的特性,可木屬性的特性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呢?
木?木?木?哪裡有木?李玄一邊閃躲着那‘小山’,一邊活動着大腦想着這個問題,木屬性應該是充滿生機的,生機纔是木屬性的特性,再看到那‘小山’,李玄明白了,這南宮無形也是用土,在土裡強入土屬性,使得土強大。
李玄想到這裡,飛身從地上拔起一根草來,把草迎向‘小山’,捏動靈訣向那顆草印去,草在充入木屬性的法術後果然長大了不少,可是卻還是讓‘小山’給撞了個爛泥。一次不行,再來;李玄的動作讓在場的幾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不會是嚇瘋了吧,用一根草打架,他也太看不起南宮無形了吧!而當事人南宮無形更是氣得直咬牙,心裡恨不得把李玄碎屍萬段,居然用一根草跟自己打架。
經過了幾次試驗,李玄終於找到了點心得,再次拔了一根草,這根小草在李玄充滿了木屬性能量的手不但沒有長大,而且越變越小,最後居然成爲一顆金黃色的種子,李玄滿意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這顆種子,迎着‘小山’揮去,金色的種子一閃就進入了‘小山’當中,南宮無形見李玄那認真的樣子,還以爲自己真的中招了,停了下來,仔細檢查自己的‘小山’,看了半天,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小洞,這個洞也太小了,只有一粒米那麼大,怎麼可能對一座‘小山’起作用,不禁大聲笑起來:“李真人,你也太會搞笑了吧,你還是把你的真功夫拿出來吧,不然就把五行印法拿出來,要不然……”
“吱……吱……”一陣很輕的聲音打斷了南宮無形的話聲,這“吱”的聲音越來越大聲,南宮無形尋聲看去,怎麼自己用法術聚土而成的‘小山’會長出這麼多的觸手來,再仔細一看,全是植物的根,嚇得趕緊扔掉手中的‘小山’,土屬性的南宮無形天生對木屬性的東西感到恐懼。
落下的‘小山’在地上觸手長得更快,很快‘小山’的土屬性能量就被這些觸手吸光,而這些根開始向整個院子的地下地上漫延,只一會兒會院子的地上都長滿了根。
這院子裡出現了喜劇的一幕,只見草根瘋狂的長,而上面則有三個人在大跳大叫道:“怎麼這麼多草根啊!快救命啊!”
黃天心站在遠處不由暗自慶幸自己本領太低,幫不上忙,只好站在遠處,不然自己這個土屬性的‘土包子’也得和他們三爺子一樣在那裡跳動舞了。
樂天道長本也屬木,但是卻在他開始修行的時候,卻一直看不起木屬性的法術,認爲木屬性在五大屬性中要攻擊力沒有攻擊力,而且最怕的就是火,要防禦力沒有防禦力,是最垃圾的屬性,於是千辛萬苦後投入到了符法門,經過了四五百年的修練終於修到出竅中期並修成了符法門的最高符法絕技,最並鍵的是現在他不再怕一般的火了,因爲他學會了很多對付火的法術。
這時的樂天看到李玄施展的木屬性法術後才真正的意思到原來木屬性的法術可以這麼用,在他看來李玄雖然體質奇怪,看不出是什麼體質,但並不是木屬性的身體,如果這招由木屬性的修真者使出來,一定會更具威力,看來五行各有各的好處。
看着南宮家三爺子在他們懼怕的樹根上跳來跳去,樂天也一時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是覺得奇怪,南宮家的三人雖然怕木屬性的東西,但也不至於怕成這樣吧,真是的。
這也不是沒有願因的,這和五行屬性有關,在每一個人的體內都有五行屬性,而且是五行都有,劃分五行屬性的關鍵就是身體裡哪一種屬性多就劃成哪一種屬性的人,他們學習對應的法術會事半功倍,也有一些特殊的人他們的屬性是兩種或者多種的屬性都很強大,這種人就可以學習更多對應屬性的法術。而南宮世家是因特殊的原因使得他們家族的人身體裡的屬性幾乎全是土屬性,對於土屬性的法術得心就手,但體內其它屬性特別是能克住他們屬性的能量卻幾乎爲零,所以對於木屬性會特別懼怕。
來得快,去得也快,這草根快速生長畢竟只是李玄輸入了神威力造出來的效果,本來就違反了自然界的規律,在草根消耗完了李玄注入的神威力後,自然地失去了再快速生長的能力,停了下來,然後慢慢枯萎。
南宮家三爺子在跳動中也發現了草根的異狀,停下了繼續跳動,一個個都在喘着粗氣,過了好一會兒,南宮無形看見了還在一邊偷笑的李玄,不由惱羞成怒,衝着李玄就大罵道:“小子,你別得意,你如果就只會這招,那你就等着去死吧!”
李玄也沒有想到自己無意中創出來的這招會把南宮家三人弄得這麼狼狽,不過這也不能怪自己,自己這招法術又沒有傷着他們,只不過是逼於無奈破他的‘小山’而已。
李玄無奈地看着南宮無形道:“前輩還要打嗎?”
李玄本是不想再與他們打下去了,再打下去真得把這座別墅打得沒有了,那可不好向舒文同交待。可這話聽在南宮無形的耳朵裡卻變了味,他認爲李玄是在炫耀勝利,認爲李玄看不起他們,更是氣得不得了,衝着李玄就叫道:“小子,我們再來,我到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本領!”
話剛說完,南宮無形雙手快速捏訣,捏訣的雙手慢慢泛出了黃色的土屬性光芒,李玄還沒有見識過這種法術,知道這一定是同尋常的利害,隨心戰甲隨心而出,做好應急的防禦,在防禦的同時也好奇地仔細看着南宮無形的施法過程,想看看這老傢伙到底要弄個什麼東西出來。
南宮無形雙手的黃色光芒越來越盛,忽然齊聚在頭頂,一道三尺泛着黃光的大劍應光而出,並沖天而起,李玄看到這大劍也不由大吃一驚,這可是土性靈力聚集而成的能量劍,如果劈在身上那還了得,不由暗中向隨心戰甲中注入更多的神威力,隨心戰甲隨着神威力的注入泛出耀眼的金黃色的光芒。
南宮無形的黃色大劍在開空中悠的停住,然後向李玄的方位猛的衝了下來,李玄早就關心着這把大劍,當然不會讓它給劈中了,黃色大劍帶着黃色的光芒,如同一顆黃色的流星,就在黃色光劍在快接觸到李玄的時候,李玄忽的閃了開來,黃色光劍只劈中了李玄的殘影,無聲無息地插入了地下。
李玄不由好笑,看似猛烈的一招居然就這麼完了,忽然看見南宮無形那嘲笑的表情,李玄心道不好,一定還有後招,可是遲了。
“絕世土牢”只聽得南宮無形大喝一聲
李玄站立的地方周圍一丈方圓升起了黃色的光罩,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李玄給罩在了光罩中,李玄想快速閃開,可是發現周圍的空氣居然變成的沉重的泥土,而且這些泥土還在不斷向自己擠壓。
只見李玄在黃光中掙扎,但是南宮無形卻不斷向裡施加法術,使得黃色的光牢越來越盛,黃色的土是最厚實的,特別是在施加的N倍的‘絕世土牢’法術加持後,使得李玄幾乎身處比花鋼巖還緊硬的泥土裡。
真正算起來李玄的修爲要比南宮無形高上一兩層,可是對於南宮無形使出來這麼精湛的法術卻是自嘆不如。雖然外界有強大的壓力,但卻傷不到李玄,只不過是暫時困住而已。在南宮無形看來是打敗李玄的同時,李玄卻暗自高興,正好利用這個機會練練自己五行印法,如果沒有南宮無形這個這麼有力的對手,那怎麼能練出好招式來。
如果南宮無形知道李玄現在的想法,我想他一定會氣得吐血的。
李玄試了試用隨心戰甲注入強大的神威力,看看能不能彈開這‘絕世土牢’,一試之下,‘絕世土牢’中間雖然彈開了一尺左右的空間,但四周的壓力卻倍增,使得李玄不得放棄這種想法。
而一邊的南宮無形也暗中讚歎李玄的修爲利害,居然能光憑本身修爲就彈開一尺左右,要知道這可是他加入的本身一半的靈力作爲引子,引起大地的能量爲已用,形成這一個土屬性中最基本的‘困’陣,正困爲這是最基本的陣法,才使得這陣法的威力更加集中,才能更加給中間的目標增加壓力。
李玄在‘絕世土牢’裡面閉上了眼睛,用心的去感受這‘絕世土牢’的本質,李玄可是五種屬性的法術都能使的好手,正愁沒有好的五行法術,學學這‘絕世土牢’也不錯。
很快,李玄就利用對五行的瞭解找到了破解的方法,土屬性與陣法都是李玄相當熟悉的,這難不住李玄,只要避開‘絕世土牢’的四周壓力,追向這‘絕世土牢’的能量來源大地,向地下施行土遁,那麼這個‘絕世土牢’什麼也關不住,不過要破這個‘絕世土牢’也不是一般人能破得了的,至少得有能力在這麼強大的壓力下還能堅持得住不被壓扁,而且還得能使用土遁法術。李玄找到了破法,但並不滿足,他更想知道的是這個陣法的原理。
南宮無形得意的在陣外看着陣內的李玄,看見李玄閉上了眼睛,還以爲李玄放棄了抵抗,得意地問:“怎麼樣,你認輸了吧,我馬上把你放出來,只要你交出五行印法。”
李玄在他說話的時候,已經找到了這個陣法的原理,睜開了眼睛,看着自作多情的南宮無形道:“哎!你以爲這什麼破陣法也能困得住我。”
說話間,李玄快速的施展了土遁術在‘絕世土牢’中消失了,直看得南宮無形目瞪口呆,這可是他自認爲最利害的招式了,怎麼這麼輕易就讓人給跑了。他與‘絕世土牢’可是有精神聯繫的,李玄怎麼出來的,他心裡可是一清二楚,很快的反應了過來,作好的防守,怕李玄會來偷襲他。
李玄一晃身,出現在衆人面前,身上一點灰塵也沒有,對着南宮無形道:“你這‘絕世土牢’不錯,只是不應使用‘困’陣只守四方,如果使用‘混元’陣法把四面八方都防禦的話,那就沒有這麼容易被破了。”
李玄這只是對‘絕世土牢’優缺點的陳述卻讓南宮無形認爲李玄是在羞辱他,看不起他的法術,南宮無形大叫一聲,早已準備好的法術印訣而出,這次的招式不似以往幾次發出時那麼無聲無息,而是伴隨着巨大的轟鳴聲,讓人一聽就感到這招的不同尋常。
李玄可不願意在停在原地當活耙子,運轉神威力,身體浮在了半空中,剛升空,就見他原來站立的地方方圓十丈如同用圓規劃了一個大圓,而這圓的邊緣正發出黃色的光芒。幾乎包括了大半個別墅,李玄看見了心痛不已,心中暗道,看來別墅不能保持完整了,到時要打架一定要把他們引到沒有建築物的地方,好在這還只是對單個的法術,要是用羣體攻擊法術,大面積的法術攻擊可能整個別墅和周圍的樹木全都得遭殃。
地上的光圈忽的消失了,整個圓裡的地面開始升高,李玄不由瞪大了眼睛,罵道:“南宮無形你太不要臉了吧,打不過我,居然拆我的別墅。”
聽到李玄的話,南宮無形也氣得快吐血了,但現在他正在控制着這個法術,不敢開口說話,整個升起的地面如同一個‘大月餅’,不過李玄可知道這個‘大月餅’不好吃,可天不從人願,這個‘大月餅’似特別喜歡他,飛旋着向他飛奔而去。
‘大月餅’當然沒有李玄這麼靈活,在接近李玄的時候,李玄一個閃身‘大月餅’飛身面過,飛向遠處的天際。李玄看‘大月餅’已經飛遠,把身形降了下來,落到南宮無形不遠處大罵:“南宮無形,你是不是太過份了,我們只是比劃比劃,你也不用在我的別墅里弄一個這麼大的大坑嗎。”
南宮無形漲紅了臉,只是憤怒地看着李玄卻並不開口說話,李玄感到莫名其妙,這南宮家的人可真是怪,這事可是他們引起的,怎麼現在弄得這事好象是我的錯一樣。
在南宮無形身後一直沒有說話動手的樂天真人這時忽的一張符對着李玄飛了過來,李玄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張雷符,而從符中蘊含的法力來看還挺利害的,不敢試其鋒,閃身一退。正在退時忽的感到頭頂傳來一股巨大的壓力,就知道不好,心裡暗罵這兩個老鬼真是太卑鄙了,居然用這種手段來對付自己。
只見不知什麼時候,原來早已飛走的‘大月餅’這時正旋在李玄的頭頂,並向下發着光罩;罩向李玄的頭頂,並在不斷下降高度,李玄感到的壓力正是這個‘大月餅’發出的,李玄想試試土遁能不能行,卻發現地面似也經過了南宮無形法術的加持,使得不能向下土遁,看看四周,樂天還在外面等着,想是如果自己一出去,他就會發動攻擊,李玄捏動靈訣,很快靈訣完成,向地面印去,強大的神威力印入了地面,很快地面長出了無數根堅硬的石柱子,這些石柱剛好撐住了那落下來的‘大月餅’。李玄發動隨心戰甲從容不迫地從光罩中走了出來,向南宮無形和樂天走去。
李玄本只想和他們練練,可沒有想到這幾個老傢伙這麼不要臉,單打獨鬥不行,居然聯合來對付自己,看來他們是一定要把自己的五行印法弄到手纔會停手,這幾乎是強取豪奪嘛,沒有想現在的修真界的人都這麼不講理。聖炎門是這樣,三才門也是這樣,現在這個南宮世家的與符法門的也是這樣,李玄越想越氣,看來不教訓教訓他們他們還要鬧下去,自己到是不怕什麼,但這別墅可就別在想住人了,而且自己在別墅周圍設置的禁制也快要被他們的法術給破壞了。到時讓普通人看見了修真者在這裡鬥法可不好。
在李玄氣憤地走向南宮無形與樂天的時候,他手臂上的鳳凰似乎也感應到了他的憤怒,騰空而起,一股巨大的威勢逼向南宮無形與樂天。
南宮無形頓時被這隻鳳凰震住了,這可是傳說中的神物,(這鳳凰經過李玄的幾次改進,而且在上次還吸收了聖炎珠的能量,使得它的品級升到了一等靈器,但還不能稱之爲仙物、神物。)
怎麼樂天不見了,李玄看了老半天才發現樂天居然躲到了南宮無形的背後,還不停的打着哆嗦,嘴裡還不停的發出:“火鳳凰,火、火……”
樂天那舉動引得衆人鬨堂大笑起來,李玄更是解氣地說道:“樂天真人,你這是怎麼了,不是很冷嗎?”
樂天一點也沒有聽到李玄的話還在不停地叫着“火、火……”
南宮無形到不是很怕這火鳳凰,看到樂天的樣子,拉了拉他不解地低聲問道:“樂天,你怎麼了,你不是學會了很多對付火的法術嗎?”
樂天反應過來,低聲說:“我是學會了很多對付火的法術,但你難道看不出這鳳凰的利害,根本就不是我能對付的。”
李玄不明白,就算是一般的人看到了火鳳凰也不至於這麼怕,再怎麼說這樂天還是一個修真高手,怎麼會怕成這樣呢?真是讓人不明白,他卻不知道樂天正是有懼火的毛病纔會去學法術,結果怕火的毛病卻隨着修爲的提升而增長。樂天對於能克得住他屬性的金屬法到是不怎麼害怕,主要是在他心裡一直以爲火木一遇火就燃,所以他在知道自己是木屬性後,就一直對火相當害怕。
“這戰甲好威風哦!”正在兩方對壘的時候,南宮雲卻發出了這一句不合協的聲音,南宮無形聽到也向李玄身上看去,這才發現原來李玄身上居然穿着一件威風的戰甲,剛纔看到李玄身上發光,因爲要施法對付李玄,還真沒有仔細看李玄身上的發光物,還以爲這只是李玄的一件普通護身法寶而已,現在看清楚了不由大吃了一驚。南宮無形也知道能擁有這麼一件戰甲的人不是自己家族的人能得罪得起的,想到李玄不但擁有火鳳凰還有一件‘仙甲’,這李玄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修爲這麼利害,而且用的法寶都這麼高級,一定是哪位隱世的高人的徒弟,看來自己這次來要五行印法是不可能的了。
喪氣的低下了頭,向李玄跪了下去,南宮絕與南宮雲都感到莫名其妙,這是怎麼回事,剛剛還打得那麼火爆,怎麼別人一過來老頭子就給人家跪下了。李玄雖然很氣南宮無形的不講理,但是剛纔他也從南宮無形對招中得到了很多寶貴的經驗,所以他到一點都不恨南宮無形,現在南宮無形這個樣子,使他不知所措。
“還不跪下。”長輩的話不能不聽,南宮絕與南宮雲極不情願的跪了下來。
李玄真的是一頭霧水,這都是怎麼了,難道這南宮無形要不到自己的五行印法又用起什麼陰謀詭計不成,不象啊!修真界裡的人可是隻跪師門長輩的,要向其他人下跪可是比殺了他們還難。
“你們這是幹什麼?”李玄收起鳳凰和戰衣,暗裡戒備,過去想拉起南宮家的三人。
“南宮無形領南宮絕、南宮雲拜見主人!”南宮無形的話使得李玄更是摸不着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