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如龍剛跑出五十多米,夏麗已經到了他的頭頂,無奈下反身一拳擊出。
夏麗一指點出,正中張如龍的拳頭。
張如龍踉蹌而退,夏麗也落回地面,不過,她的腳尖在地面上一點,又騰空而起。
此時張如龍已經看見鍾玉釧與範清玲,大叫道:“鍾學姐!”
鍾玉釧先前也感覺到有人在使出異能,所以才向這個方向行來。
此時一見大驚,因爲她看見張如龍在前面飛奔,形象無比的狼狽,而在他後面追趕的正是夏麗。
看夏麗那怒目圓睜、咬牙切齒的模樣,手下絕不會留情,如果張如龍被夏麗追上,可說不死也會去掉半條命,再也顧不了許多,身形一晃就向前掠去。
在張如龍離鍾玉釧十多米的地方,夏麗終於趕上了張如龍,嬌喝一聲,一掌正中張如龍的後背。
張如龍慘叫一聲,嘴角浸出一絲血漬,向地面撲去。
不過,張如龍突然感到自己被人抱住,知道是鍾玉釧接住了自己,擡頭望着鍾玉釧吃力道:“鍾學姐,我不行了。”說完頭一歪,就撲入鍾玉釧的懷中。
鍾玉釧此時已經來不及計較張如龍的行爲,一個聲音已經傳來:“鍾妹,放開那個登徒子!”緊接着一個手掌印向張如龍的後背。
鍾玉鍾大驚道:“夏姐,不可!”說着也是一掌擊出。
“砰”的一聲,鍾玉釧抱着張如龍後退了四五步,而夏麗則一個倒翻飛了回去,在空中一扭腰,輕輕地落下地面。
夏麗落下地面就怒喝道:“鍾妹,你怎麼老是向着那個登徒子?”
鍾玉釧連忙道:“夏姐息怒,我知道定是張鵬飛惹你生氣,不過,請你看在他與我是朋友的份上放過他。無論怎麼說我們與他都是不同,也犯不着爲他生氣。”說着右手撫在張如龍的背上,爲他輸入一股內力。
張如龍此時正迷失在鍾玉釧的香懷中,心中正在慶幸自己的奸計得逞,有鍾玉釧這把保護傘自己可說是高枕無憂,不僅可以解除當前的危機,還可以大佔鍾玉釧便宜,這真是一箭雙鵰啊。鍾學姐的香懷真是迷人,自己的臉蛋正緊靠在她的乳胸上,那高聳的乳胸漲鼓鼓且又軟綿綿,細細的柳腰柔若無骨,特別是陣陣體香薰得自己心癢骨酥,那極度的舒服感已經無法用任何言語來形容。
張如龍正在陶醉,突然感到鍾玉釧輸入一股內力,連忙運氣使自己的血氣開始翻騰。
感到張如龍血氣無比零亂,鍾玉釧連忙又提高一層內力。
聽了鍾玉釧的話,夏麗怒道:“鍾妹,不知道你怎麼這樣向着張鵬飛那個傢伙,難道你被他的甜言蜜語迷住了心竅?我告訴你,那個無恥傢伙的話沒有一句是可靠的,除了靠那張嘴招搖撞騙外其餘一無所長,只是一個無賴而已!”
鍾玉釧的眉頭皺了皺,爲難道:“我也知道張鵬飛愛打胡亂說,不過他本質並不壞,以後我定會勸他的,夏姐就不要再難爲他了。”
夏麗冷哼一聲,看了看正抱着張如龍的鐘玉釧道:“我真不知道你腦袋在想些什麼,這麼維護那個無恥的傢伙。看在鍾妹的面子上,我就不再找那個傢伙算帳,不過,你最好是轉告他,以後千萬不要犯在我手中,下次我絕不會輕易罷手的!”
見夏麗放過張如龍,鍾玉釧才鬆了一口氣,感激道:“多謝夏姐,我定會勸他的。”
夏麗突然笑了起來:“鍾妹太見外了,我先前只是被那個傢伙氣昏了頭才如此失態,望鍾妹不要放在心上。我們可是好姊妹,定不會使你爲難。你放心,那傢伙體質非常好,不會有什麼事。真看不出來,那傢伙還會那麼幾招,先前我一時竟收拾不了他。”
鍾玉釧也笑道:“夏姐可能不知道,張鵬飛是天環集團公司的保鏢,所以會幾招也沒有什麼奇怪。”
夏麗一怔:“那傢伙是天環公司的保鏢,不可能吧,依他那德性天環公司會用他嗎?”
鍾玉釧道:“夏姐可能有點誤會張鵬飛,實際上張鵬飛還是有一定的長處的,只是夏姐一直都對他有成見,所以事事都看他不順眼,纔會覺得他可惡,只要你多多與他接觸,說不定就會改觀的。”
夏麗笑道:“喲,看不出來鍾妹還真是那麼維護那個傢伙呀,常言說得好:情人眼裡出西施。我看用在你身上真是再恰當不過。不過,那個傢伙對你來說雖然是一個寶,對我來說就只是一灘爛泥。”
鍾玉釧那白淨的臉蛋透出一絲紅暈,跺腳道:“夏姐怎麼這樣比喻,我與張鵬飛只是朋友而已,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夏麗抿嘴一笑,看着鍾玉釧道:“我只是開個玩笑,鍾妹不要急成那樣,那樣子像極了此地無銀三百兩。我一看到那個傢伙就有氣,所以就先回去了,兩位,再見。”說完轉身離去
看着夏麗身影消失不見,範清玲纔回過神來,心有餘悸道:“鍾姐,真看不出來,夏姐那麼厲害,我好像感覺她在飛。”
鍾玉釧笑着道:“她只是在使用輕功而已,也不是在飛。”
範清玲睜大眼睛道:“夏姐會輕功?那她豈不是會武功?”
鍾玉釧點點頭道:“是的,不過你不要對別人講,不然夏姐會不高興的。”
範清玲點頭道:“哦,我知道了。對了,鍾姐你早就知道夏姐會武功,那你也定是會武功?”
鍾玉釧道:“我是會一點,不過不是很高。”
“難道那些小說中寫的武林高手真的存在?”
“在民間是有很多武功高手,只是他們一般都不會露面,所以世人都以爲那些武功不存在,實際上民間有很多人都身具常人無法想象的武功。”
範清玲期盼道:“真的有那樣的武功,鍾姐,我能不能跟你學啊。”
鍾玉釧笑道:“當然可以,只是我只能教你一般的功夫,有些武功由於家中規定不能外傳,所以不能傳授給你。”
範清玲道:“那我能不能學輕功?我看到電影電視中那些武林高手飛檐走壁心裡可是無比的羨慕,一直就想自己能像那些女俠般行走江湖、行俠仗義。”
鍾玉釧搖搖頭道:“要學會輕功就必須先會高深的內功,只是高深的內功心法我卻不能傳授給你,所以輕功是無法學會的。”
“哦,是這樣。”範清玲失望道。不過她馬上就擡起頭道:“不過,也沒有關係,我只要能會那麼幾招就可以,至少不會被別人欺負。”
鍾玉釧笑着道:“這倒沒有問題,以後我會教你一些一般的內功心法,雖然無法練到使用輕功的境界,但力氣卻會增大,練成後對付幾個人都沒有問題。不過,你能不能先過來幫我把張鵬飛弄開啊!”
先前情況危急,鍾玉釧還沒有考慮那麼多,此時才發現張如龍正撲在自己懷中,雙手正緊緊抱着自己的腰肢,而且他的頭還在自己懷中不停摩擦着,自己與他的情形真是太過親密。
範清玲上前兩步,卻不動手,只是笑嘻嘻看着鍾玉釧與張如龍。
鍾玉釧見範清玲站在那裡不動,連忙收回扶在張如龍背心的右手往外推去。
張如龍正在享受,怎願意離開鍾玉釧的軟玉香懷,抱着鍾玉釧的柳腰死也不鬆手。
鍾玉釧一下沒有把張如龍推開,頓時又氣又急,叫道:“張鵬飛,快鬆手!”
張如龍理也不理,正大口大口地吸着鍾玉釧的體香,那美妙的感覺真是太爽了,真想永遠就這樣抱着心中的仙子。
鍾玉釧見範清玲站在那裡動也不動,紅着臉嗔道:“清玲,你怎麼還不過來幫?”
範清玲笑着道:“鍾姐啊,這可是你與張鵬飛之間的事,我可不好插手,何況張鵬飛看樣子受傷不輕,只有你才能救他。等一下他醒過來,一看是你救了他,定會感恩塗地,我可不敢沾那個光。”
鍾玉釧此時一張玉臉已經通紅,大嗔道:“好啊,連你也在取笑我,哼,看樣子你這個徒弟不要也罷。”
範清玲一下回過神來,對了,自己還要求鍾玉釧教武功,可不能得罪她,連忙應道:“好哪,算我怕了你,我這就來幫你。”
張如龍聽到範清玲要過來,知道再不能裝下去,動了動身體,高呼一聲:“好痛啊!”然後醒了過來。
鍾玉釧此時大急,先前張如龍昏迷不醒還沒有什麼,如果他醒來見到兩人的姿態如此親密可真是羞死人了,連忙使力想把張如龍推開。
張如龍睜眼擡頭,正看着鍾玉釧那張充滿靈氣的俏臉,連忙驚呼一聲,鬆開雙手,退後一步惶恐道:“鍾學姐,我幹了什麼?”
鍾玉釧紅着臉沒有說話。
範清玲在一旁笑着道:“張鵬飛啊,你還不快感謝鍾姐的救命之恩。”
張如龍喃喃道:“鍾學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記得先前是夏麗在追我,然後背心一痛就失去了知覺,還以爲從此再也見不到鍾學姐,沒想到學姐救了我,學姐對我的恩情比天高,學姐對我的情義比海深,學弟真不知該怎樣才能報答學姐的救命之恩。”
鍾玉釧狠狠地瞪了張如龍一眼,道:“我只是路過這裡順便救了你,可不要你報什麼思。”
張如龍道:“剛纔夏麗真兇啊!沒想到她的武功那樣高,才幾招我就吃不消,被她殺得狼狽不堪。”
鍾玉釧氣道:“你現才知道她的武功那樣高,所以你以後千萬不要再激怒她,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張如龍連忙道:“剛纔定是鍾學姐把她打跑的吧?”
鍾玉釧道:“我可沒有那樣大的本事,她只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放過你,並且說下次你再惹到她可不會輕易罷手。張鵬飛啊!不是我說你,你後你說話一定要收斂一些,不然會得罪很多人,有些人你是惹不起的。”
張如龍連忙受教道:“學姐放心,那個夏麗我暫時不會去惹的,不過,我以後定要好好練武,爭取早日打敗她,免得她那樣猖狂!”
鍾玉釧沉聲道:“你怎麼不聽話,我都跟你說了不要去惹夏麗,憑你的功夫永遠也不會趕上她的,我還是聽我的勸,不要再去惹她。”
張如龍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與鍾玉釧相爭,只得點點頭表示受教。
看見張如龍受教,鍾玉釧才放下心來。
張如龍側頭看着範清玲道:“對了,剛纔範姐定也是爲救我出了一番力,在這裡謝過範姐,兩位學姐也餓了吧,這樣,我請你們吃早餐,順便也表達我的一番感激之情。”
鍾玉釧還沒有說話,範清玲已經接口道:“也好,現在也該吃早飯。不過,救命之恩好像不是一頓早餐就可以報答的吧?”
張如龍連忙道:“範姐放心,我請你們吃早餐只是先付點利息而已,當然以後有機會定會好好報答兩位學姐的,兩位學姐放心,只要你們一句話,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範清玲笑道:“好,你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可不要賴帳哦。”
張如龍連忙激昂道:“範姐放心,學弟向來是說一不二!”
範清玲滿意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