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陳銀鬆一聲大喝,陳佑軍應聲飛出,在地上打了個滾,再後復又躍起。
不過,此時陳佑軍已是狼狽不堪,面色蒼白,嘴角還掛着一絲血漬。
陳銀鬆沒有進攻,只是冷冷地盯着陳佑軍,道:“不錯,你竟躲過掉牙之災,不過,接下來不知你還有沒有那種運氣。”說着向前逼進。
此時站在四周的大多數保鏢都暗驚不已,他們都知道陳銀鬆武功很高,但沒想到高到這種程度,先前那一陣猛攻,他們自問就是他們上場也只有暫避鋒芒。
站在一旁的天環公司保鏢都是暗皺眉頭,那個陳銀鬆確實不愧拼命三郎,一動手就是進攻,根本不管自身安危,如果他武功一般倒也罷了,但是他武功卻非常高強,再加上敢打敢拼,就是武功比他高些的人可能也不是他的對手。
天環公司在場的保鏢中只有汪鐵勇與張如龍能夠擊敗他,其他人只有霍春山能夠與他打個平手,其餘的都不是他的對手。
當然,這些都不很重要,重要的則是陳佑軍此時在場中進退兩難。進,不是陳銀鬆的對手,退,當然不行,那這是承認先前的話有錯。汪鐵勇與霍春山很想上去替換陳佑軍,但此時卻不能,因爲陳銀鬆與陳佑軍是在比武,他們上去就是破壞規矩,而且他們倆是主管與副主管,而陳鬆銀只是一般的保鏢,以主管與副主管的身分上去就會惹出對方的主管,到時就會變成兩個公司之間的戰鬥。
張如龍卻沒有他們的顧忌,他當然不會讓陳佑軍吃虧,眼前陳銀鬆又要動手,他舉步走到場中。
陳銀鬆見到又有一人走進場中,側頭看向張如龍。
他當然認得張如龍,因爲張如龍也是先前發表意見之人。
“怎麼,你也想上來捱揍?”陳銀鬆盯着張如龍道。
張如龍沒有現他,走到陳佑軍身旁道:“陳哥,你先下去吧,我幫你教訓他。”
陳佑軍臉上露出焦色之色,在他的感覺中張如龍也不會是陳德銀的對手,與陳德銀比武結局與他也差不多。
張如龍笑笑道:“陳哥放心,我有辦法對付他。”
陳佑軍疑狐地看了張如龍一眼,張如龍衝他點點頭。
陳佑軍只得說聲“小心!”下場而去。
張如龍轉過身,正對着陳銀鬆。
陳銀鬆上前一步,距張如龍只有兩米,冷冷道:“小子,那小子逃得快,只好打掉你幾顆牙齒來補償。”
張如龍一縮頭,露出一絲害怕模樣道:“這個,我豈敢班門弄斧,我上來也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近距離觀察你的蓋世風姿。你看,你在這裡一站,猶如泰山般雄偉,你在這裡一立,猶如古鬆般挺拔,之前一戰,我想你那勇猛無敵的形象已經深深震撼了在場衆人,我想沒有幾人敢上來自討苦吃吧。”
陳銀鬆臉色稍緩,胸膛挺了挺,眼中的兇光消失不見,露出一絲微笑道:“看在你說得我有點高興的份上,我下手會輕一點。”
張如龍感激道:“多謝陳大哥的體量。對了,順便問一下,聽說你們老闆有日本人的血統?”
陳銀鬆一挺胸,傲然道:“當然,而且我們老闆已經加入日本籍。”
張如龍點點頭,又道:“哦,那他現在是日本人?”
陳銀鬆得意地點頭道:“那當然,我們老闆現在已是高貴的日本籍人。”
張如龍突出一絲笑容,道:“哦,原來你們老闆已經是日本人,真是可喜可賀,你們在老闆手下幹得不錯吧?”
“當然,我們老闆非常大方,公司裡的員工都按日本本土公司的待遇對待我們,比起中國老闆,我們老闆大方多了。”陳銀鬆自豪道。
張如龍點點頭,羨慕道:“啊,那工作很高吧?”
陳銀鬆答道:“當然,怎麼你也想領高工資,如果想,就轉行到我們公司來吧,我可以引見你。”
張如龍搖搖頭,道:“算了,我是中國人,豈會給日本鬼子打工,如果到你們那裡去,說一定哪一天我創造出來的價值正好多生產幾顆炮彈落到我的頭上。”不等陳銀鬆回答,突然大吼道:“你還是不是中國人?在小日本手下幹活還沾沾自喜,你看過南京大屠殺!你知不知道不久前又有人挖出日本鬼子留在我們國土上的細菌彈,不就是日本人多給你一點薪水,你就搖尾討乞,如果可能,你是不是也想加入日本籍,是不是你也想加入日本鬼子的軍隊,然後那你家鄉去姦淫擄掠!你知不知道甚麼叫漢奸,汪精衛你認識吧?你也不願像他那樣人人唾棄吧?我要書屋”
陳銀鬆正在洋洋得意,沒想到張如龍的話語一變,頓時呆住。
短暫的沉默,陳銀鬆才反應過來,頓時大怒:“小子,想不到你還尖牙利齒,到日本人的公司上班是老子的自由,既然日本人可以到我們這裡來開公司,我們就可以到他們那裡去上班,怎麼,你不服氣,這年頭,如果餓着肚子,有幾人願談什麼愛國主義。”
張如龍嘆息道:“中國之所以落後,就是因爲像你這樣的人太多了,像你這樣的人,只要給你一點好處,就能連爹孃都不會認,哪還管自己是什麼人,總結一句,你的形象就是一個不知羞恥、唯利是圖、品德敗壞、素質低下、忘恩負義、賣國求榮的大漢奸!”
“我要殺了你這個油腔滑調的小子!”隨着陳銀鬆的怒吼聲,他的身體已經撲到張如龍的面前,一手狠狠地劈向張如龍的頭頂,那來勢可謂勢如破竹。
四周的人都爲張如龍捏了一把汗,陳銀鬆這一招與先前對付陳佑軍一模一樣,充滿着有去無還的氣勢,捱上一下絕不好受,何況還有陳佑軍的前車之鑑。
當然,最擔心的還是天環公司的幾位保鏢,因爲他們知道張如龍的底細,比陳佑軍應該強不了多少,根本抵不住陳銀鬆這一擊,唯一的辦法就是後退,當然,結局比起陳佑軍來也好不到哪裡去。
正當所有人都以爲張如龍必須後退時,張如龍吶喊一聲,矮下身體,不退反進,向陳銀鬆猛衝過去。
“砰!”的一聲巨響,陳銀鬆一掌重重砍在張如龍的後背上。
不過,張如龍則撲到陳銀鬆的懷中,雙手抱住陳銀鬆的腰部,腦袋猛地向上一頂,重重地頂中陳鬆銀的下巴。
“啊!”陳銀鬆慘叫一聲,被張如龍擊退兩步,只感到下巴痛疼如裂,眼前金花直冒,耳門嗡嗡直響,頭腦昏眩陣陣。
陳銀鬆搖了搖頭,勉強睜開雙眼,不過,剛睜開眼睛,就見到一個巨大的拳頭,然後下巴又是一痛,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看着倒下去的陳銀鬆,張如龍輕咳幾聲,反手揉揉後背,感嘆道:“幸好我練過鐵頭功。”
四周的沒想到兩人結束得這麼快,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張如龍雙手高舉,向四周致敬才暴出一陣鼓掌聲和歡呼聲。
兩人衝到場中,一人扶起昏迷不醒的陳銀鬆,另一人站到張如龍的面前。
張如龍望過去,上來的兩人與陳鬆銀穿着一樣,一看就應該是同一個公司的。扶起陳銀鬆的那位是名二十多歲的青年,站在張如龍面前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大漢,身材魁梧,比張如龍學要高一點,足有一米八三左右,一張國字臉,又黑又濃的眉毛下一又眼睛充滿神光,站在那裡雖然一動不動,但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一見之下就知道他是一個狠角色。
場邊天環公司的保鏢當然也不會閒着,也走過來站在張如龍旁邊。
那名大漢把張如龍上下打量一番,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張如龍也寸步不讓地盯着那名大漢,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名大漢臉上升起一絲紅暈,目光頓時變得更加稅利,剛想說話,汪鐵勇已經來到張如龍的身邊。
“謝隊長好。”汪鐵勇招呼道。
那名謝隊長對汪鐵勇也不敢小視,迴應道:“汪主管好。”
汪鐵勇對張如龍道:“如龍,你先下去吧,這裡有我。”
張如龍淡淡地笑笑,點點頭,隨着霍春山等人走下場去。
那名謝隊長也覺得此時此地不能對付張如龍,看着張如龍離開沒有吭聲。
汪鐵勇見到張如龍已經走到場邊,對謝隊長拱拱手道:“謝隊長,如龍與陳保鏢是正當比武,你不會跟他過不去吧?”
謝隊長哈哈一笑,道:“怎麼會呢,我只是覺得那位小兄弟武功特別、能說會道,想與他親近親近,既然有汪大主管出面,就算了,以後總有機會的。”
汪鐵勇道:“那就感謝謝隊長手下留情,再見。”
謝隊長做了個請的姿式,道:“好,我很希望在保鏢大賽上能見到那位保鏢。”
汪鐵勇點點頭,道:“好,我想你不會失望的。”說着走下場去。
謝隊長目露兇光地掃視張如龍一眼,轉身走到場邊。
張如龍一下場,陳佑軍就對他豎起大姆指,感激道:“謝謝。”
張如龍笑笑道:“這沒有什麼,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陳佑軍驚異道:“這還是舉手之勞,你也受傷了吧?”
張如龍搖搖頭道:“這點傷算不了什麼,你沒看見那傢伙比我慘得多。”
陳佑軍輕笑起來:“只有你才能想出那種辦法收拾那傢伙,你不知道,那傢伙不僅武功高強,比武猶如拼命,剛纔我被他殺得毫無還手之力,沒想到他在你手下只走過兩招就倒了下去,真是大快人心哪。”
張如龍笑道:“這也沒什麼,比武就是比狠,剛纔你沒有他狠,所以從氣勢上就被壓下去,十成武功只能發揮七八成,加之武功本來就低於他,當然不是他的對手。我卻見過他的武功,早就想好了對付他的辦法,以有心算無心,他當然要吃虧。”
陳佑軍點點頭道:“說得是,當時我確實被他瘋狂的形象嚇着了,以至於鬥志全無,不然也不會只擋幾招就被擊敗,以後我一定會吸取教訓。”
張如龍想了一道:“這樣,我有一些武功秘笈,明天我就給你,希望能對你有一定幫助。”
聽到有武功秘笈,陳佑軍眼睛開始發光,興奮地問道:“什麼武功笈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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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如龍答道:“也沒有什麼,不外乎少林無相神功,武當太清真氣,華山紫霞神功,丐幫降龍十八掌,另外還有一些什麼五虎斷門刀、金鐘罩、沾衣十八跌、硬氣功、楊家槍法、五禽戲、大擒拿、小擒拿等功夫。”
“這……你真的有?”陳佑軍驚訝道,連站在一旁的霍春山、瞿遠中也睜大了眼。
張如龍點點頭道:“當然,我的武功就是從那上面練出來的,不過,你也不用那麼興奮,實際上這些武功秘笈在市面上也有賣,只是不夠完整,也不是一般人想象那樣練了就會變成飛檐走壁的武功高手,還要靠自身的努力。”
陳佑軍點點頭道:“這一點我也理解,市場上到處都有賣的,我也照着那些練過一段時間,因爲沒有什麼成效就放棄了,你的那些武功秘芨是哪裡得來的呢?”
張如龍道:“我的也是從市場上買來的。”
陳佑軍露出失望之色,而霍春山與瞿遠中已經失去了聽下去的興趣。
張如龍也不點破,笑笑道:“這樣吧,我給你一樣,你先練一下,如果有用就繼續,如果沒成效就當鍛鍊身體吧。”
陳佑軍雖然對張如龍給的武功秘笈沒有報任何希望,但對張如龍的好心還是非常感激,點頭表示接受。
此時汪鐵勇來到張如龍的身旁,指着場中的謝隊長低聲對他道:“如龍,以後你一定要小心此人,他叫謝宇聲,是遠東洋公司的保鏢隊長,此人不僅武功高強,而且心狠手辣、睚眥必報,是道上有名的狠角色,今日你得罪了他,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放過你。當然,那個陳銀鬆而更不會放過你。”
張如龍點點頭道:“多謝汪主管的關心,我會小心的。”
汪鐵勇望着張如龍擔心道:“唉,真不知你走了什麼黴運,自從我認識你來,你已經得罪了很多人,那些人個個都不是簡單的人物,真不知你以後怎樣去應付?”
霍春山在一旁接口道:“是啊,如龍,你以後出入一定要小心,他們明的不來一定會來暗的,我們也不能隨時都在你身邊。”
張如龍當然不會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不過表面上還是呈現出感激的神情。
場中,謝宇聲可能也感到面子上過不去,站在那裡說了兩句客氣話,然後走下場去。
之後場中又上來一些保鏢,不過都是些一般的保鏢,各公司的保鏢隊長、主管都沒有上場,對他們來說,贏了故然是給公司爭面子,但如果輸了,就是給自己丟面子,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當然不會冒然上去。
以後一段時間,天環公司的保鏢們都保持沉默,一直到別墅裡的舞會結束。
送殷啓良與殷素素回家後,時間已到十二點。
張如龍撥通了任媚的電話,問明瞭她的位置後,連忙使用瞬間移運趕去。
以後幾天,張如龍主要精力都投入在診所有開張事項上,與請來的老中醫見了一次面。
老中醫名叫孫涯文,現年六十二歲,長得乾瘦,寶山區人民醫院退休醫生,以中醫爲主,醫術精湛,爲人忠厚老實,在上海醫界有一定的名氣。
雙方就醫學方面的問題洽談一陣,最後孫涯文差點叫張如龍爲師傅。
有孫涯文出面,只用了五天就辦齊了所有手續,剩下的就是打廣告、買藥,以及找兩位助手。當然,這些都由孫涯文出面,助手是他的兩個徒弟,至於買藥,他也比較熟悉進貨渠道及價格,就由他帶着譚心月去採購。
由於張如龍得到趙望林的兩百萬元,再也不擔心資金不夠,很大方地主動上繳出一百萬,衆女正感到資金不足,突然間多出這麼一大筆資金,當然是喜出望外,乾脆把診所旁邊那個門面也租過來,開成一個藥鋪,隨便又聘請了一名助手。
另一方面,張如龍心中也是暗喜,他又多出一百萬。不過,這一百萬他自有打算,準備賺到更多的錢,開診所也許賺錢,但速度太慢,張如龍的想法則是要在幾年內資產達到上海富豪榜的標準,而要想盡快暴發,就必須幹些不正當的行業,所以他暫時不想讓衆女知道。
現在就只等診所開張。
這天晚上,張如龍與任媚正走在回她家的小巷中,一行人衝出來。
衝出來的人有五位。
第一位看上去三十左右,身材最高,足有一米八五以上,生得魁梧壯實,臉上堆滿橫肉,一雙眼睛充滿兇光。
後面四人也個個人高馬大,臉上充滿兇狠之色,並且每人手中還拿着匕首。
五對眼睛先是盯着張如龍,然後色迷迷地看着任媚。
“哈!想不到在這裡還能遇到這位的絕色,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啊,兄弟們,先收拾那個男的,然後再享受那個美女。”說完五人已經包圍了張如龍與任媚。
面對幾位氣勢洶洶的大漢,張如龍腦袋一縮,面色頓時變得蒼白,聲音顫抖着道:“幾位好漢高擡貴手,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有事好商量!”
對面那名大漢獰笑一聲,瞪着張如龍道:“老實點,老子的刀子可不認人!想不想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張如龍顫抖一下,連忙道:“不要!不要!”
那名大漢面上掠過一絲驚異,眼前這傢伙怎麼跟僱主說的不一樣?也許他本來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傢伙吧,見到自己這方人多勢衆就怕了。
想到這裡,領頭的大漢滿意地點點頭,側頭道:“阿伍、阿文你們兩人留下來看着這位先生。”兩名大漢點點頭,同時上前,兩把匕首對準張如龍道:“老實點!”
張如龍連連點頭。
領頭的大漢側身看着任媚,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道:“這位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當然,如果你不同意,或者想大聲呼救,我們是粗人,傷到你細皮嫩肉就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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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媚此時臉色依然未變,她見識過張如龍的武功,當然不會擔心,只是不知張如龍爲何不反抗,不過,他相信張如龍,所以也就順從地點點頭。
眼見任媚隨着大漢與另兩人走出小巷,守着張如龍的兩名大漢開始動手。
兩人向張如龍猛撲過去,匕首在昏暗的路燈下反應出冷芒。
在兩名大漢撲向張如龍時,張如龍也動了。
雙手一伸,正好握住兩名大漢執刀的手腕,然後往兩旁一分。
那兩名大隻感到漢一股巨大的力道帶着身軀不由自主地向一旁踉跌而出,還沒有站穩,張如龍的拳頭已經重重擊在他們的小腹上。
兩名大漢悶叫一聲,身體就蝦米般向前彎曲。不過,剛彎到一定的輻度,張如龍的拳頭已經上擡擊中兩人下巴。
兩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張如龍對着拳頭吹了一口氣,身形一閃,已經到了幾十米外。
三名大漢用匕首指着任媚走出小巷,不遠處停着一車麪包車。
眼見已快到麪包車前,任媚心中也焦急起來,她雖然學了一點武功,但畢竟只有幾天,根本就不起作用。
那三名大漢心中已經開始莫名地喜悅,沒想到收拾那個傢伙不僅有錢可拿,同時還會有如此收穫,真是令人喜出望外,今晚上一定要好好享用如此絕色,至於先前那個傢伙,可能此時已經變成終身殘廢了吧。
突然,一名大漢感到身後多了一個人,轉頭一看,正看見張如龍面帶微面看着他。
條件反射下,那名大漢揮動匕首向張如龍刺去。
張如龍手一伸,抓住他的手腕往回一帶。
大漢身不由己向前衝去。
張如龍的膝蓋往上一頂,正中大漢的小腹。
大漢只感到小腹傳來巨痛,向前狂奔兩步,軟軟地倒在地上,抱着小腹曲成一團。
另外兩人的警覺性也高,在第一名大漢轉身時就開始戒備。
不過,他們卻沒想到第一名大漢倒得那麼快,當他們轉過身看見的就是抱腹倒在地上抽搐的同伴。
張如龍擊倒第一名大漢也沒有閒着,一拳擊出,正中另外一名大漢的下巴,同一時間一踢向領頭那名大漢。
拳頭正中一人的下巴,巨大的力道擊得那名大漢倒飛出去,帶着牙齒和血漬從他口中噴出。
領頭的大漢的武功卻不是幾名手下能比的,張如龍踢出的一腳被他擋住,然後反攻回來。
面對大漢如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張如龍當然不會放在心上,不過,他也不願顯出太高的武功,被大漢攻得連退幾步,到第五步時才站穩腳步。
雙方轉眼間交手十多招,以張如龍的看法,那傢伙的武功至少與汪鐵勇差不多,如果換了一個人,今晚必是凶多吉少,不過,他們確實不幸,因爲遇到是的張如龍。
當兩人再交手十多招時,張如龍開始後退。
大漢頓時精神大振,開始步步逼進。
當張如龍退後七八步時,已經退到街邊的牆上。
大漢一拳擊出,張如龍不爲所動,一拳擊向大漢的腹部,在拳頭離他的臉只有半公分時才偏頭避過。
“砰”的一聲,大漢的拳頭重重地擊在牆上。
大漢的拳頭確實夠硬,水泥牆以拳頭爲中心蔓延出幾絲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