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道李兄要帶我去認識的是何人?!”張緯一直很奇怪,李良在這座別墅裡好象有很大權限的樣子,甚至就和別墅的主人都沒有什麼區別,對別墅熟悉無比不說,就連那些保鏢都是一個個對他言聽計從,所以一聽李良要帶自己去認識一些人,立刻就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
“張緯你客氣了!呵呵,去見一下不就知道是誰了。”看了張緯一眼,不知道爲什麼,張緯隨意的一個眼神,李良都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壓力,心裡吃驚,暗歎果然晉升了化境之後的人就是不一樣,乍看一下沒覺得有什麼,但越是用心去感應,越覺得恐怖和深不可測。
“好,那就請李兄帶路吧。”看着李良故搞神秘,張緯也不再追問,只是溫和的一笑,這一笑卻給人高深莫測和一切瞭然的樣子,諸天之下,好象什麼事都瞞不過他。
“請跟我這邊來。”李良一伸手,在前面帶着路,心裡卻越加的對晉升到化境而感到吃驚起來,看張緯那樣子,難道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在心裡,他也是對於晉升到化境更加的渴望起來,心裡轉着念頭,暗想等一會事了,一定要好好的向張緯請教一下,自己也儘快晉升到這一境界,感受下這一境界到底會帶來怎樣的變化。
“是去認識龍明嗎?”與李良不同,張緯一直處於一種空靈的狀態之中,有一種水掠無痕的味道,但是當李良說要帶他去認識一些人的時候,他腦海深處就自動浮現出了一種種可能,這種可能一一浮現腦海,如走馬觀花。最後一個畫面定格,他竟然感覺到李良要帶自己去認識的人,只怕大多都會是熟人!
這種感覺來自本心虛無,無名無處,但就是那樣的真實,絕不可能出錯。
本來。張緯就是會卜算,能卜到一些未發生的事,但也要經過麻煩而繁瑣的卜算過程才行,甚至在這途中還可能會經受到天地規則的反噬,因爲卜算天機本就是有爲規則的一件事。
可是他而今不需要卜算,只要心中一動開始在意那件事,便會浮現出未來的一種可能,而這種可能又準確無比,這已經超出了卜算的範疇。已經是未卜先知,甚至不卜都能知。
這就是他進入化境之後得到的又一大造化,六識靈敏到極點,第六感隨之開發而出,已經到了秋風未動蟬先覺,萬事心中有定數。
也就是說現在不用卜算都可以預先感知和自己有關或者是自己所想的一些事情,就好象今天出去會有車禍,他出家門的一剎那就會在腦海預先浮現這種可能。又比如別人想對付他,他也立馬就會感覺到一般。
“張緯。待會要去家的這個人非比尋常,到時候希望你多擔待的好。”見張緯只靜靜跟在自己身後也不言語,李良就有一種壓抑的感覺,想着等下要去見的人,又怕那人自視位高權重冷落了張緯引得張緯不快,弄得接下來要談的事情化成泡沫。於是轉過身對張緯道。
說實話,晉升之後的張緯他一點也看不透,還真怕那位一不小心惹怒了張緯,反被張緯一番教訓過去,要知道化境人物那已經是人間武力的顛峰。刀槍都很難傷到他們,對於人間法律,這些人也早就已經沒有在意了!更別說是敬畏了!
“李兄哪裡的話,您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論他是誰,做什麼,他若不爲難於我,我又怎麼會爲難於他。”這就是實力所帶給人的底氣,現在的張緯即使和李良還是客氣無比,是好朋友,但處在的境界不同,實力不同,所說出的話,已然有了一種居高臨下的味道。
“那是 。”聽見張緯的話,奇怪的是李良一絲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事實卻是如此,並非張緯做作,而只是身處的境界不同,實力跟着的不同,面對事情,就事而言而已,如果說張緯不直接一點,而是一味客氣的說你放心,絕對不會的,但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又大打出手,那就是虛僞了!
而且這也並非一個已經站在了人間界最高位置的人所應有的表現,既然身處這樣的位置,有這樣的實力,那麼就應該有這樣的本色,頂天而立地,一切以事實而言,直言不諱。
設身處地,若是換了自己,李良覺得自己只怕也會如此,是以對張緯的話,也就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想必李兄帶我去認識那些人,必有一定的要事吧,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事?”一想起李良要帶自己去認識一些人,張緯就自然想到了必定有要事,於是就接着順口問道,不過心裡卻並不怎麼在乎,如春風吹拂,來去無痕。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振華會”的事?”顯然早就想到張緯會有此一問,李良也不直接回答,而是接着就反問道。
“知道,李兄帶我去認識那些人和振華會有關?”若是以前,聽到“振華會”張緯絕對是會小吃一驚,不過現在一切不同了,實力不僅會讓一個人有底氣,還會給一個人帶來心境上的變化,換句話說,有了現在這實力的張緯,只要不是遇到一些他所料不及的事,他都能處之泰然,平常而對。
“是的,事關港島的迴歸大業,民族與國家的興盛榮辱,還請你一定要答應我的要求,請你加入振華會。”下一刻,令張緯萬萬沒想到的是,李良突然停了下來,看着他,誠懇而又認真無比的懇求道。
“唉!李兄,這萬萬不可!”看着李良這一說,竟然都不顧唐心蓮就在一旁,一副就要跪下來的樣子,張緯大急,急忙拉住了他,心中卻是疑惑非常,奇門中人寧死不屈,不就是加入振華會一事而已,李良何必如此鄭重奇事,甚至不顧自己的榮辱面子。
“李兄,你我相見如故,生死都可以相許,區區一加入振華會的事而已,你怎麼能行這樣的大禮,這不是在折小弟的壽嗎?”張緯心裡疑惑,卻也感到一陣鬱悶,只覺得有些話不問出來實在難受,他可是把李良當真正的朋友的,怎能讓他下跪。
“李兄,實話實說,邀請我加入振華會的事,可是那些人叫你做的。”莫名的,張緯心中有一股怒火,若真是有人相逼,弄得李良不得不以下跪來求自己加入振華會,那麼張緯絕對不會對那人客氣。
“呵呵!不是,你誤會了,倒是我想得過多了。邀請你加入振華會那是我自己的事,至於我爲何會那麼想要你加入,這個以後再找個機會告訴你吧,這次讓你見那人卻是想讓你協助他辦一些大事,這些事關國家將來的發展與繁榮,還希望你能全力的配合並協助與那人。”看大張緯因爲誤會而爲自己發怒,李良是心裡一陣溫暖,直覺得此生大幸能交上張緯這麼位朋友,握着張緯的手,他說話也變得直接起來,把他徹底的當成了知心之人。
“好!但凡是李兄所說的事我都會答應,你叫我協助他,我必定會協助於他的,你就放心吧。”
張緯答應得乾脆,沒有絲毫猶豫,也沒有絲毫的考慮,他甚至都不再問李良所要帶自己去見的是何人,要做的是何事。
情義相許,生死相交!
在張緯看來,既然對方都把自己當成了知己如此直言,那自己又有何推辭?再者說來,他與李良雖然認識不久相處不久,但早已經把李良當成人生一知己。
還有就是李良所說的國家大事,張緯隱隱已猜到那是關於各國暗中派人想要至使內地大亂,破壞港島迴歸的大事。
再者說,國強家盛,從小就深受國家教育,張緯雖然得到奇遇一飛沖天甚至將來有可能超凡脫俗,但國家榮辱他一樣看重得很,又怎會眼睜睜看着迴歸大業被外人破壞,國家內陸被暗中使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