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個月後,我的傷口慢慢的恢復了。娜塔莎一直細心的照顧我,偶爾會扶着我到外面去曬曬太陽。烏克蘭方面軍基本都被打殘了,現在的部分軍隊都是零零散散的,和黑澤治也打游擊戰。俄羅斯很支持他們的游擊戰術,偶爾會派人送些藥品彈藥之類的。不過大部分的彈藥,他們還是從敵人那搶。
我和娜塔莎的關係越來越好,娜塔莎是99年的小蘿莉,回身散發着單純和幼稚。相比起來,夏林是95年的御姐類型,渾身都是心眼……相比起來,夏林吸引的我的是她的成熟和堅韌,娜塔莎吸引我的是她的純潔和單純(貌似這兩個詞是同一個意思……小賤是一個理科生,這方面不太……好吧,我想不到詞了,先空着吧。)。
又過了兩個星期,我已經可以獨立站了起來,娜塔莎很興奮的看着我。我說:“你這麼看我幹什麼?”她笑了笑,說:“沒什麼,我看你站起來我很高興。”我微笑着說:“謝謝。”娜塔莎輕盈的跳到我面前,在我額頭輕輕吻一下,說:“你可是我治療過的傷員中最有成就感的一個了。”我穿戴好烏克蘭軍裝(我的作戰服早就沒了),說:“我出去一下,你父親在幹什麼?”忘了介紹了,娜塔莎的父親就是這個烏克蘭小軍隊的長官。
“他新招募了一批兵員,正在訓練。”我點點頭,說:“我出去看看。”我慢慢的走出醫院。聽見外面雜亂的槍聲,我向着射擊的方面走過去,娜塔莎悄然跟在我身後,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我是一名暗殺的高手,知道了身後有人跟着我。
“跟着我幹什麼?”我猛地剎住腳步,娜塔莎一下撞在我身上。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走到我身邊,說:“我想看看你想幹什麼。”我說:“你跟着也好,我讓你看看我的槍法。”“哦。”
我找到了射擊點,娜塔莎的父親彼得正皺着眉頭看着一羣新兵。我看了看,立刻明白了,地上全是彈殼,但是彈起的靶位卻沒打倒幾個(這少說也曾經是烏克蘭方面軍的火力基地,他們也不能叫游擊隊,因此有些高科技的東西也很正常。)。彼得自己親自上場,但是卻也是半斤八兩。一羣普通的步兵,彈藥補給不像我們中國軍隊那麼充足,想打多少打多少。儘管有些二線部隊重武器缺乏,但是子彈還是想要多少有多少的,那個玩意又賣不掉,沒有油水,一般的軍官是不會多領的。但是這羣接近游擊隊的正規軍(好麻煩……)卻不行。
“咳咳,彼得大叔,我來吧。”我輕輕的拿起一把G36步槍,說:“我看了你們的射擊,恕我直言,你們都是胡亂的射擊,這樣什麼都打不到還會讓你很丟人。黑澤治也的軍隊都是些訓練有素的軍隊,你們這樣打會被他們幹掉的。”我頓了頓,說:“彈出靶位吧。”
“砰砰砰砰砰……”
“沙。”我從容的收槍,五顆子彈,五個靶位被擊倒,基本上全部都是正中靶心。那幫新兵都看呆了,我說:“真正的射擊是這樣的。蹲下身子,穩定住身子,開槍時不能亂晃,哪怕是在奔跑時,在開槍的那一刻也要穩住身子。三點一線,瞄準目標後再開槍。切記不能慌,掃射除了浪費子彈外什麼都做不到。”彼得大叔說:“中尉先生,你能幫我訓練一下這些士兵嗎?”我笑了笑,說:“我不是軍校出身,還從來沒有帶過兵。不過彼得大叔你救了我一命,這個人情我還是要還的。我可以幫你訓練一下這些新兵。好了,你們中誰來試試,讓我看看你們都學到了什麼。”
於是一整天,我都在訓練這羣士兵,我訓練是很嚴格的,教夏林射擊時我都沒有這麼認真。好吧……我承認,我教夏林射擊純屬是敷衍她,她自己悟性高,槍法纔會達到這個水平。我也虛得一個名師的稱號,不過娜塔莎和彼得大叔救了我一命,我不好好教他的士兵也說不過去。再說這裡離黑澤治也的軍隊很近,我把他們教好,他們就能多殺幾個黑澤治也的士兵。
像黑澤治也這種軍隊,兵員可以說是打一個少一個。不過似乎他不缺重工業,這就讓我有點不解。
訓練了一天,基本上新兵可以達到10槍打倒6個靶位,這就蠻不錯的了,畢竟纔有一天。不過我一下令解散,他們一個個都拖着胳膊**着離開。訓練強度可能有點大。
我捂着胸口,慢慢的坐下。額頭滲出了一絲汗珠。槍支的後坐力每一次都在撕扯着我的傷口,這會可能傷口又裂開了,而且身體剛剛恢復不久,根本無法頂住一天巨大的訓練量。我的眼前一陣陣發黑。
一隻小手伸了過來,用毛巾在我額頭擦了擦,我回頭看了看,強撐出一個笑容,說:“娜塔莎你還沒走啊。”娜塔莎略微有些生氣,說:“頂不住了吧,你自己的身體你一點也不愛惜。”我苦笑了一下,慢慢的站起來,晃悠了兩下,勉強站穩,說:“我的命就像紙一樣脆,早就不在乎了。”說完往前走了幾步,一個趔趄,一下栽倒在地上。娜塔莎着急的跑過來,把我扶起來,說:“別逞強了,明天我要跟我父親說一下,不能讓你這樣了。”娜塔莎攙着我,額頭上慢慢也出現了一層細小的汗珠。我輕輕的用袖子擦了一下,說:“很重吧。”娜塔莎搖搖頭,說:“你比別的傷員要輕多了。”“是因爲血流多了嗎?”我開個玩笑。娜塔莎白了我一眼,說:“你現在身體裡面流着的是我的血!你還缺血?一次抽掉我500cc的血,該虛的人是我。”
我沉默了,說:“真的是你給我輸的血?”“本來有些血漿,但是給你輸進去又流出來了,很快就不夠了。我就獻了一部分。不過沒什麼。”娜塔莎扶着牆站住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我看着她白皙美麗的臉龐。她被我看的有點不好意思,說:“你看什麼?”我低下頭,慢慢的說:“謝謝。”娜塔莎微微笑了,說:“沒關係,等你身體再好好,你教我開槍好不好?”我點點頭,說:“我教你好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