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道那驚人的絕世一劍還沒有發出,林曉月就已經認輸了,這讓凌千道有一種拳頭打到棉花上的感覺,瞬間,蚩尤鬥場觀看凌千道打鬥的所有的人都感覺到,凌千道的這一劍,肯定是及其驚人的,但是就在林曉月認輸兩個字說出口後,凌千道身上的氣息竟然就消失了,那原來能把天空大地海洋都遮蓋的氣息,原本好似洪荒巨獸一般的氣息,那幾天之上的日月,好像能被他毀滅的氣息,在這瞬間也都消失不見了。
九天的日月,是何等的威嚴,日月的精華養育了萬物,那是何等的功德,自人類出現,日月就是大家的崇拜的對象,凌千道身上的氣息,好像能將天上的日月的光芒都遮蓋了,這就等於是挑戰上天的威嚴,如果這個時候有凡人在場,肯定會認爲天上的日月要毀滅了,這就說明了凌千道這一招就是相當於在挑釁上天的威嚴,是逆天的一招,是滅世的一招。
但是林曉月已經認輸了,所以衆人誰也沒有見識到這一招是多麼的厲害。
凌千道看着眼前滿臉不服輸的林曉月,說道:“你還是做的蠻對的,知道見好就收,不然我今天可能真的不會憐香惜玉的。”
林曉月無奈的說道:“我還能有什麼辦法?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麼法寶,但是竟然將我的雷霆一擊給抵擋住了,而且看樣子還成了你的大補之物,我最厲害的招數都被你化解了,我還能有什麼辦法,要知道,我發出的那一擊雷霆,可是帶着我本源的,威力非同小可,從來沒有人能夠在這一招下還有出手之力,可是你不僅有出手之力,而且還招數不斷,好似無窮無盡,如果我不是將體內的靈力爆發,衝破你的天元劍陣,現在恐怕都是你的劍下一個冤魂了。”
凌千道也是對着林曉月很是滿意,說道:“我們自然是各自有各自的緣法,你有你的雷霆,我有我的綠宵,你的雷霆對付不了我,我的綠宵卻能讓你無還手之力。”
林曉月瀟灑的揮了揮手,轉身離開擂臺,邊走邊說道:“輸在你手裡不冤,凌千道,但是下次可就沒這麼輕鬆了,我一定要讓你明白,只有雷霆的力量,纔是無敵的。”
凌千道也是開心的笑了:“我期待下一次的對決,林曉月。”
林曉月也笑着說:“好,希望你能得到冠軍,那樣的你越強,我就越激動,到時候希望你還能像今天一樣接下我的雷霆之力。”
說完不待凌千道說話就消失在擂臺上了,凌千道看着消失的林曉月,搖了搖頭,心裡想到,就算是雷法修煉的境界再高,遇上自己的紫心神雷,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如果說現在所有的高手凌千道覺得誰最沒有壓力的話,那一定就是專修雷法的林曉月了。
凌千道與林曉月的戰鬥結束的時候,基本上這次宗門大比的十強已經選了出來,他們分別是劍宗的龍凱,平天仙宗的凌千道,天道宗的陳米
元、歸一宗的黃栓、攬天宗的陳浩瀚、坤月宗的龍飛、佛宗的暮歸法師、五行道宗的林殘夜、天道宗王寶兒、彌仙宗的雲曉琪,原本攬天宗的陳素,已經被淘汰了,這些人無一不是絕世天才。
就在公佈這十強名單的時候,接下來的就是這十強之間的對決了,別說弟子們是多麼的期待了,就連高高在上的看臺上的長老以及各個宗門的宗主也是十分的期待,只有十強,纔是真真的開始宗門大比,纔是體現正道各個門派的實力。
十強對比瞬間就開始了,對陣分別爲平天仙宗的凌千道對劍宗的龍凱,歸一宗的黃栓對佛宗的暮歸法師,天道宗的陳米元對攬天宗的陳浩瀚,坤月宗的龍飛對五行道宗的林殘夜,彌仙宗的雲曉琪對天道宗王寶兒,這樣的對陣讓很多的人大吃一驚,因爲許多都是強強對決,正所謂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很多人都是捏了一把汗,特別是這些天才的師傅們,都在交代自己的徒弟,要千萬小心,不可以輕視敵人。
凌千道看着眼前的龍凱,一把神劍與別人不同,他是背在身後,要知道在修士之間,法寶一般都是收入丹田中,這樣做有很多的好處,比如可以溫養法寶,提高與法寶的契合度什麼的,但是凌千道知道,還有一種法寶,是不能收入修士體內的,那就是那個法寶比他的等級要高很多的情況下。
站在凌千道對面的龍凱不等凌千道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消失了,整個擂臺上只剩下一口劍,對着凌千道進行擊殺。
消失了的龍凱,還佈下了一個陣法,站在陣法中央的凌千道驚訝的看着這個陣法,是一個幻陣,一個十分高級的幻陣。
虛空中,似乎有鬼神在哭泣,無邊的煞氣被這一劍引動,集中起來,場地中央,全部都是魔鬼影子。
不一會,凌千道好像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又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經歷着他的人生,凌千道不知不覺的陷入了幻陣之中……
那是在嶽總的葬禮上,大雨漂泊,每個人都身着黑色正裝,打着一把黑色雨傘。
傘下的每一個人都在抹着有意醞釀了很久的眼淚。
一個接一個的朋友和員工輪流在嶽輪棺材前面鞠躬,然後拿上一朵金色的菊花,放到了嶽總的身邊。
輪到凌千道的時候,他哭的最淒厲。因爲嶽總生前對他很好,他在他身邊學了不少東西,雖說凌千道只是嶽總的一個小司機,但是嶽總生前很看好他,說以後要把他栽培成一棵參天大樹。
可是隨着嶽總的突然死亡,凌千道的參天夢也隨之破滅了,所以他的哭不但是對老闆的哀悼更是對自己前途未卜的哀嚎!
“唔啊……唔……唔……”
凌千道一邊用黑色手帕擦着眼角涌出來的淚水,一邊伸出左手在靈臺前拿起了一朵金色的菊花,輕輕的走到了嶽總的棺材前面,恭恭敬
敬的把開的正豔的花朵擺在了風采依舊,但是已經駕鶴西去的嶽輪身邊。
在凌千道準備轉身的一剎那,突然發覺剛剛放菊花的旁邊,也就是嶽總的手朝下的地方好像抓着什麼東西,晶瑩剔透的樣子。
凌千道瞬間就來了精神,雖說拿死人的東西不厚道,但是傳說中用來陪葬的東西一般都是價值連城,特別是這種爆有錢的家族。現在四周的人都躲在傘下,假惺惺的低頭哀悼,壓根沒有人看的見棺材裡的狀況。再說,凌千道的母親現在正在病牀上奄奄一息,大筆醫藥費還沒有着落。凌千道心一橫,拿吧!
於是利落的把手伸到嶽總手下,迅速就拿起了那顆亮晶晶的比雞蛋略小點的水晶球,緊緊握在自己手中。心中默唸道:親愛的,最愛的,永遠都招人愛的嶽老,您見諒了,有怪莫怪有怪莫怪!您就當您是在救死扶傷,死都要發揚救人於水火之中,爲人民服務的光榮傳統吧!佛祖他老人家一定會嘉獎您的。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於是凌千道很自然的把抓着水晶球的手伸進了褲兜裡,假裝繼續哀嚎,然後退到了自己剛剛排隊的地方……
“凌千道,你負責送小姐回家。”葬禮完畢以後,靈姐吩咐道。這靈姐是嶽總的老婆,也就是小姐的後孃。雖說是後孃,但是卻很年輕,約莫三十歲,絕對的一個天仙美人。只可惜,嫁給了這麼一個老頭。這下可好,這萬貫家財一大半都將是這個女人的了。
“是,靈姐。”說完,凌千道接過了嶽薇薇手中的傘。一隻手禮貌的攬着薇薇的肩膀,一來算是安慰她,一來也能扶着她,不要讓這個悲痛欲絕的女孩摔跤。
薇薇手中的白色繡花手帕早已經沁溼透了。嗚嗚的聲音一直就沒有斷過。凌千道有意的看了一眼臂彎裡的女孩,就連哭泣都是那麼美。自從來到岳家,凌千道第一眼就看上了這個斯文,美麗,宛如天仙一般的女子。可惜身份懸殊,凌千道只能把這種愛慕一直放在心中,不敢聲張。默默的在背後關注着自己的心上人。
凌千道把薇薇扶上了車。薇薇一動不動的坐在副駕駛,自顧自的擦着眼淚。凌千道見她沒有動靜,於是就打算自作主張的給她繫好安全帶。
凌千道站在副駕駛外面,伸手拉下了安全帶,然後繞過了薇薇身前,準備插好插銷,就在他俯身插插銷的一瞬間,一不小心就把英俊的面龐蹭到了薇薇。凌千道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貼近女人的身體,瞬間臉就紅到了脖子根。迅速插好,急忙直起了腰。凌千道用餘光看了一眼還在哭泣的薇薇。似乎她壓根沒有察覺自己剛剛碰到了她。凌千道長長舒了口氣。也許她真的是太傷心了吧。換做是誰,突然失去一個活蹦亂跳的父親誰都會悲痛欲絕的。
凌千道上了車,很快開回了別墅。其餘的人還要參加晚間的哀悼酒席,所以都直接去了飯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