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了麼?”張橋他們四兄弟今天也起地格外的早,此時聽到韓霸業的聲音,張橋喃喃自語說道,並沒有太多的驚惶失措,反而淡然地不似大敵當前的狀態。
“韓家主,你爲何要咄咄逼人的苦苦爲難我們四兄弟呢?我們只不過是一介散修過慣了那種閒雲野鶴的生活,想來韓家家主也曾是散修出身,怎麼會不理解?”張橋語重心長勸解說道,
他還提起了韓家家主韓霸業年輕時候也曾是散修出身,而後因爲機緣巧合有所收穫的情況下才在亂世之中創立韓家,然後幾百年來慢慢發展奠定了基礎,纔有瞭如今韓家穩固的地位和權勢,短短眨眼功夫,張橋四兄弟已經大步流星地來到了客站外面,發現那韓霸業居然就在門口等候着他們,這讓他們有些緊張起來了,不過微微一想,進緩緩平復了。
“哈哈,小兄弟說的不錯,不過有的時候有些靠山還是好的,韓家願意當爾等的靠山,你們若是在不答應,老夫這親自上門來邀請,豈不是太沒面子了。”韓家家主韓霸業直指重點,倚老賣老起來說道,他仗着自己在燕雀城那無可撼動的地位,所以這霸道和強迫之意很是明顯,雖然周圍觀看的人心知肚明,不過卻沒有人敢說出來,如此一來得罪了韓家,在這燕雀城想要繼續發展下去談何容易,這就是韓家的特點,他們的缺點不少。
卻愣是不讓人指責,只要敢說他們不好的,那邊是成了千古罪人,最終的下場一定都很慘的,韓家家主韓霸業如此強詞奪理想要抓他們四人回韓家,然後審問一下趙恆究竟有什麼背景和底牌,是否還有像化嬰期巔峰元嬰那般天地瑰寶,因爲韓霸業雖然有吩咐人調查趙恆的底細,可是似乎在燕雀城乃至海外修真界都沒有趙恆的明確身份消息,韓霸業就懷疑其趙恆可能是內陸修真界的修真者,但是內陸和海外修真界的距離可謂是天人一邊,想要跑一個來回的話,至少需要兩三年的時間,那種情況還是需要速度特別快的。
兩三年時間他可等不了,只好把希望寄託在張橋四人身上了,畢竟韓霸業看出來趙恆和他們走的還是挺近的,興許這幾人有什麼線索,倘若是趙恆沒有什麼強大的背景,那麼他韓家定然不會讓當日丟臉的事情善罷甘休的,韓家不是好欺負的,在燕雀城他韓家就是不可挑釁的,韓家要讓所有人知道,趙恆會有多麼慘痛的教訓。
所以這幾天有事沒事養傷過程中的韓家家主韓霸業都會吩咐人去客棧盤問一下張橋四兄弟,只是他們口風緊地守口如瓶,這讓那些韓家的人叫苦不迭,所以今日他韓霸業傷勢一痊癒便親自上門,他就不信這次還不能手到擒來,想到上次趙恆當着那麼多人的面還把他弄得受傷了,雖然衆多修真者都沒有看出來是化嬰期巔峰的元嬰自爆的效果,但是他可是看出來的,衆多的修真者只是看比試的結果,他灰頭土臉明顯是受傷的摸樣,觀戰的人只注意到這個結果,那麼他韓霸業顯然是在與趙恆交手的時候吃虧了。
“我們不需要韓家這樣的
靠山。”張橋很是囂張地說道,絲毫不給韓家家主韓霸業一點面子,即便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衆多人的看着在,他依舊錶現出對韓霸業不予理睬的樣子。
“嘶。”由於韓霸業之前的靈氣聚集導致很多人都聽到了,所以聞訊而來的修真者和百姓非常多,現在看到張橋竟然敢如此對韓家家主韓霸業說話,都忍不住嚇了一跳,有些知情人親眼目睹了不久前趙恆帶着張橋四兄弟羞辱韓家家主韓霸業以及他兒子韓冰的場面,在一對面現在是何曾的相似。
“那個傳說中打敗了我燕雀城兩大高手的趙恆哪去了?怎麼沒有看到他,如今他的手下都敢這樣對韓家家主說話了,這世道都變了麼?”有人忍不住幸災樂禍起來,不過卻是表現地深明大義一般。
“不知道,好像上次交易會過後就沒見到那個趙恆了,莫非他是怕了韓家的報復,連夜逃離我燕雀城了?”有人疑惑分析着說道。
“怎麼可能啊,我的偶像趙恆怎麼會怕韓家呢,沒看到他當日的囂張和意氣奮發麼,那種狀態你們不會懂得。”有人反駁說道,他對趙恆的崇拜可謂是敬若神明,趙恆那英明神武地表現深深地震撼着他的內心,此時都忘了韓霸業在一旁的事實,不過好在韓霸業沒有注意到他說的話。
“噓,兄弟,你不要命了啊。”旁邊的人剛忙暗暗指了一下韓霸業,示意讓他小聲一點。
那人嚇了一跳,心有餘悸地看了看韓霸業沒有注意到他才鬆了一口氣,只顧着崇拜趙恆去了,竟然忘記了韓霸業的存在,如果被聽到了,那他的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他在心中不由得鄙視了一下韓家,企盼着趙恆能夠出現把韓家覆滅掉,那纔是最好的結果。
“喲,骨頭硬了啊,你們就那麼相信趙恆麼?實話告訴你們,我前幾天已經把趙恆擒拿住了,他現在就是我韓家的密室裡面!”韓家家主韓霸業洋洋自得說道,看到衆人吃驚恐懼的表情,顯然是被他的話所嚇到了,這拋出的消息不可謂不震撼人心了。
張橋眉頭一挑,隨之嘴角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看了看其餘三兄弟,隨之四兄弟都是心照不宣地笑了笑,這韓霸業怎麼也不會知道趙恆竟然在昨晚回來了,而韓霸業居然沒有分寸地說他是前幾天抓到了趙恆,這明顯就暴露了他說的話真假與否,這是一個謊言,徹頭徹尾的失敗,四兄弟心中想着剛纔還看到了趙恆,他現在要是被無聲無息地抓到了韓家密室,那就奇怪了,所以在衆人驚疑不定的時候,四兄弟倒是渾然不在意,這狡猾的老狐狸還真是詭計多端挑撥離間,若不是昨天趙恆回來了,他們今天還真有可能上當了,那樣可能就會被韓家抓回去了。
“你看到沒,我就說了韓家家主法術蓋世,實力通天吧,趙恆那小子只不過是一時運氣好,纔有那能耐和韓家家主鬥得不相上下,當時沒看到上官城主在場麼,否則趙恆定然是逃脫不了韓家家主的追捕的。”有人偏向於韓家有些諂媚說道,那顯而易見的討好之意,只要是個有點機靈
的人都能想到,不由得暗自有些不屑於這種人,不過他們也在懷疑韓家家主韓霸業所說的到底是真是假,看他成竹在胸的樣子,難不成確有其事?
“怎麼可能?!趙恆即便是打不過韓霸業,也定然不會被抓住的啊。”之前崇拜趙恆的那名修真者此時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然後看了看周圍怪異的目光,心中想着難道真的是自己將趙恆過度神人化了?趙恆只不過是一時間運氣好纔有那般實力的發揮?他心裡有些沒把握了。
“呵呵,不管趙恆是不是被抓到了寒假密室,不管韓家主是否在欺騙衆人,我們四兄弟是不會屈服的,韓霸業,你要知道在燕雀城對你韓家有意見的人可是不在少數的,莫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張橋略帶威脅說道,絲毫不示弱,而且爭鋒相對地模樣很是盛氣凌人,彷彿是在替所有燕雀城的修真者出了一口惡氣。
“說得好啊。”不少修真者感慨在心中暗自說道,平時哪有人敢這樣對韓家家主韓霸業說話的,張橋此舉可謂是大快人心了,將不少人的心聲吐露而出,可是張橋未免太過膽大妄爲了,這般挑釁激怒他韓霸業,對於他們四兄弟天丹期的強者來說實在是有些不明智了,或許韓霸業揮手之間就能滅殺他們,不費吹灰之力的。
“哈哈,我韓霸業最近怎麼老是遇到一些不識擡舉的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趙恆那孽畜這樣跟我說話也就罷了,他有點實力,那你們幾個有資格說這樣的話?”韓霸業怒極反笑起來,指着兄弟四人,化嬰前期的靈壓毫無保留停在了四人身上,讓他們呼吸都有些窒息感覺,難以喘過氣來,韓家家主韓霸業果然是說變臉就變臉,他還口口聲聲稱趙恆爲孽畜,這未免有些太過血口噴人了,衆多修真者和普通百姓看着臉色一變,他們對於韓霸業可以有不少意見的,對於之前趙恆的舉動是欽佩有加,甚至有些盲目的崇拜趙恆,但是韓霸業此時直接怒罵趙恆爲孽畜,這份侮辱和踐踏已經讓他們都覺得聽不下去的衝動了。
他們多麼希望趙恆能夠在此時從天而降,把韓霸業打得落花流水,滿地找牙,甚至是直接一手滅殺了韓霸業,讓他知道侮辱趙恆的後果,可是趙恆依舊是沒有出現,難道趙恆真的猶如韓霸業所說的那樣唄關押到了韓家密室裡面?一時間氣憤有些難以訴說地沉悶,每個修真者彷彿心頭烏雲密佈一般,他們在等待,他們在張望,哪怕是上官城主能夠到來,那也說不定可以挽救這四兄弟了,他們已經徹底得罪韓家了,若是今天沒有人出手相救的話,他們相信韓霸業絕對會殺人滅口,處之而後快的。
那個英明神武,無人能敵的男子究竟去哪了?那個大膽挑釁韓家公子韓冰調戲上官嫣紅的男人去哪了?那個和燕雀城的將領統帥打的勢均力敵的男子去哪了?衆多修真者心頭涌起了一陣疑惑和鬱悶,難道趙恆只是曇花一現的光芒,註定在璀璨過後就一蹶不振了,難道那個奇蹟只能在衆人心中維持一段時間,或者說是好景不長,趙恆在韓家的密室之中被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