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老祖宗韓霸天滿臉堆笑諂媚之色,低聲下氣的說道:“不會的,我韓某人必然是言出必行的,三位大可放心,只要此事成功了,上官家就屬於三位了!看,那便是上官飛雲!”他指了一處地方,雖然相隔着屏障。由於材質的特殊導致在屏障後邊的人能夠毫無阻礙的看清楚外邊情況,除非是實力達到了御空期逆天強者纔有希望看透這層屏障。
而且之前韓霸天也已經將所有人的實力探查地一清二楚,絕對不會有那等驚天偉岸的大能存在。所以他毫無顧忌地猶如獵鷹一般盯着上官飛雲,任由凶神惡煞的氣息外散,不過由於屏風的特殊材質緣故讓他的氣息不會因此對外擴散開來,那大廳中的百來人也不會有機會察覺到,這種舒爽把一切事情都瞭如指掌讓韓霸天有些瘋狂冷笑。
這幾個外來的修真者居然妄想霸佔上官家所有產業,這不是癡人說夢異想天開麼,他們還真以爲自己把他們當最終殺手鐗和底牌麼?他們完全不夠資格罷了,任誰也不清楚,韓霸天正在醞釀着一場轟動燕雀城的陰謀詭計。
相信只要過了今天,這燕雀城就是自己的天下了,韓霸天眼中一掠而過的寒芒沒有引起旁邊三人的絲毫注意。在他們想來只要自己三兄弟聯合,怎麼可能會出現控制不了韓家老祖宗韓霸天呢,與虎謀皮狼狽爲奸的四人各自心懷鬼胎,仿若是看到了自己統治了燕雀城,他們幾人臉上的陶醉是顯而易見的,不過他們卻不知道如意算盤有些計算過早。
趙恆嘴角微微抽搐覺得有些不自在,眼角還沒有消失的驚訝,證明了趙恆揮之不去的疑惑。他總感覺有人盯着自己這邊,但是用金色靈氣靈識晃盪了一圈,發現寬敞華麗高貴的大廳並沒有一直看着自己這邊的,最多依舊多瞧瞧兩眼,或許是對於此時上官家主上官飛雲處境的同情和擔憂纔會這麼做。
難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趙恆捫心自問猜疑着想到,可是因爲趙恆修煉了意志力量,讓他的感官前所未有提到了相當了得出神入化的玄妙境界。此時他便升起了一股危機感從心頭涌起,雖然不知道是從何而來是不是確有其事,可是趙恆對於自己第六感還是出乎意料的信任。
有這種不安定的危機預兆絕對是有所原因,而不是空穴來風,趙恆心知肚明這一點纔會突然謹慎小心起來。儘管他的實力毋庸置疑,可謂是凌駕於全場之上,不過也不會狂妄自大的無視所有人,何況是那老奸巨滑的韓家老祖宗韓霸天。
趙恆微微閉上了雙眼,隨後高度集中心神感受着周圍種種能量的波動和變化,即使很細微的點滴趙恆都能夠完全在腦海中形成一副立體的畫面感。突然趙恆腦中靈光一閃,呼吸略微急促了起來,很顯然他發現了什麼讓他驚奇不定的事情。
趙恆一清二楚地看到了那個高調奢華的屏障後面,居然有一個熟悉的面孔,旁邊站着三個陌生人。雖然氣息略有不同,可是毫無疑問這四人都是化嬰期絕頂強者,趙恆嘴角一晃而過的訝色浮現在臉龐上,沒有想到傳言和實際有出入的,韓家並不是加入了兩個化嬰期絕頂強者,而加上韓霸天以後就是四個!
四個化嬰期絕頂強者,這也難怪韓家老祖宗會如此高調的請來了這麼多方勢力,因爲他有這樣的底氣和信心,在燕雀城裡面,四個化嬰期絕頂強者形成的威懾的確是足夠呼風喚雨了,只要沒有傳說中御空期逆天強者出現,他們可謂就是無敵的存在,因爲趙恆顯而易見發現了他們四人居然有兩人是化嬰後期,正是韓霸天和另外一個看似領頭人的黑衣人,其餘兩個人以他馬首是瞻。
趙恆喉頭微微一動,用金色靈氣傳音給上官飛雲,這種事情還是先讓他有點心理準備的好,不然到時候晴天霹靂之下韓家定然會來一個下馬威!
隨着趙恆傳音完畢,上官飛雲眉頭一皺,嘴角動了動,那捏着椅子手把的手也隨着抖動了一下。這死對頭韓霸天果然會算計,居然對外傳只有兩名化嬰期絕頂強者,這樣一來韓家也不過只有三個,上官家加上鎮守燕雀城的上官龍只不過兩人而已。不過他們的威能足夠以二敵三憑藉着上官家數千年的積澱底蘊,但是趙恆突然告訴他居然多出來一個,這下局面就有些不妙了。
不過好在趙恆奇蹟般地在最需要他的時候出現了,而且展示出來給上官飛雲看的實力。那絕對毫無疑問毋庸置疑的媲美御空期逆天強者的,即便是韓家多出來一個化嬰期絕頂強者也無傷大雅,何況上官飛雲知道燕雀城附近的大多勢力還是偏向他這邊的,儘管此時有些牆頭草被各大勢力拋棄的可能,但是上官飛雲相信只要待會大顯身手一番,這些人自然會乖乖的聽話,修真界就是這樣的殘酷現實,擁有實力的便是王者,理所當然擁有衆人的仰望。
就在衆人等着有些不耐之時,一個不輕不重卻恰好讓在場所有人都能夠聽到的腳步聲從不遠處迴盪在大廳裡面。
“何爲遠到而來參加我韓家的聚會,讓我韓某人倍感蓬蓽生輝。”韓霸天象徵性地說了兩句客套話,隨着聲音的落下,他就慢慢從側邊的屏障跺步而出,雖然出場沒有太多的花哨,但是卻讓大部分人很是壓抑難耐,因爲那化嬰後期絕頂強者的實力,絕對是有能力讓他們心服口服。不少人屏住呼吸收斂心神,害怕得罪了韓家老祖宗韓霸天引起他的不滿和怒氣。
果不其然,韓霸天剛出場見到衆人後,便響起了一陣陣熱烈的掌聲油然而生。雖然可能有些是不大情願被迫而爲,可是也只有隨波逐流從衆。要不然被韓家老祖宗發現對他不敬,說不定就會勃然大怒,化嬰後期絕頂強者可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
韓霸天滿意地笑了笑,這種俯視蒼生的感覺無疑是每個修真者追求的,如今韓家添加了新鮮的血液,會有這般狀況也不奇怪了。
畢竟在韓家老祖宗韓霸天看來今天的打壓上官家是勢在必得的,四個化嬰期絕頂強者對付一羣烏合之衆簡直是大題小作。
韓家老祖宗韓霸天沉穩霸氣外露的步入大廳中央,朗聲笑着說道:“今天請大家前來一聚,是有事要宣佈的,我韓家希望來掌管上官家的勢力產業,想要大家做個證明。”
嘶,衆人倒吸一口涼氣,噓聲凝氣等待着上官家主上官飛雲發話,這韓家也太直言不諱了吧,沒有絲毫忌諱的說出了他的目的,還真是沒有半點掩飾和虛僞的成分。
毫無疑問在這一刻上官家主上官飛雲就是所有人眼球的焦點,他們甚至都由於太過安靜聽到了周圍的人心跳聲。此時劍拔弩張的氣氛縈繞開來,每個人都緊張謹慎小心起來,生怕一個不和就大打出手影響到了自己的安危。
“我說韓老頭啊,這俗話說得好人心不足蛇吞象,有的時候會把自己噎死的,做任何事可是要三思而後行的,量力而行吧。”上官飛雲三分真七分假神色淡然不變地沉聲說道。
不少人聽到這種話先是微微一愣,隨之表情都有些怪異,這上官家主他到底是害怕了韓家想要求和,還是堅守着自己的底線不讓韓家侵犯上官家霸主的地位,雖然說是勸解的意味,可是蘊藏的陰森依舊是似有若無顯示出來了。
韓家老祖宗韓霸天有些尷尬地皺了皺眉,上官飛雲有膽量當着這麼多人不給自己面子,明顯沒有把他放在眼裡麼?難道上官飛雲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很危險?二話不說他便冷笑道:“上官老頭,你現在似乎沒資格教訓我吧?沒有搞清楚局勢麼?你要知道我韓家就是要給你上官家當頭一棒,對於其他朋友並沒有絲毫惡意,我韓家是相當友好的,只不過是讓各位做一個見證人。”
韓霸天語重心長大有深意說着,看了看周圍衆人緊張的神色,別具誘惑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僅僅是針對上官家罷了。見韓家如此明目張膽說出意圖,周圍的人都清楚他有所仗椅,無不爲上官家同情到,他們擔心上官家之後,哪一天說不定到他們頭上,兔死狐悲之感油然而生。
畢竟韓家說的話有幾分真實可信的成分還真說不太清楚了,他們可不敢打賭,不過此時也只有陪笑隨聲附和起來,誰讓韓家勢力強大今非昔比呢,連上官家也不敢正面衝突韓家,何況她們這些三教九流的小勢力,隨時都有着被覆滅的可能。
有的時候做牆頭草並不是他們想要兩邊倒,而是被形式所迫罷了,面對如今甚至超越了上官家的韓家,他們幾乎只能算是螻蟻,又有什麼能力掀起風浪呢,不過幾乎是所有人都關注着上官家和韓家此時產生的火藥味越發濃烈,把希望上官家能出奇制勝吧,因爲想必而言上官家作爲燕雀城的霸主這麼多年的表現是他們有目共睹的。若是換作了陰險奸詐出了名的韓家,那他們沒有妹。
他們也是看出了今日的上官家或許就是他日的自己……這樣想來任何人都是感覺後背一陣寒意涌出,韓家老祖你是一清二楚的,擔憂之色浮現在他們臉龐,但上官飛雲似乎沒有覺察衆人的表情,依舊風清雲涌地淡定說道:“我上官家不是好欺負'既然韓家欺負到我上官家頭上來了,那就如你所願,要打便打,廢話少數了!”鏗鏘有力的擲地有聲引來陣陣輕微的讚歎聲,不過介於韓家老祖宗韓霸天在此,況且這裡還是韓家的地盤,他們當然會保持應有的謹慎,不敢太過明顯的偏向於上官家了。
那些三教九流的小勢力一顆心懸着半天沒有落下,他們和上官家有着不少的交情,所以不論何時他們都必須和上官家共進退的,可是他們如今卻有些後悔,這上官城主上官飛雲怎麼如此魯莽囂張,以前的沉穩謙虛去哪了?
隨着數道詢問之色的眼光看去,他們想到了一個可能,難道……慢慢視線由上官飛雲身上轉向了他身旁那道偉岸剛毅戴着斗笠的男子,這個身影,怎麼那麼眼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
上官家主上官飛雲此時倒是不怕節外生枝和韓家撕破了腳,既然韓家真的動了上官家的心思,那就別怪自己對他不動員大會的客氣了!
韓家老祖宗韓霸天面色陰沉皺眉眼中軍訓大喝怒罵說道:“好你個敬酒不吃的上官老不死的,你還真不知好歹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本來我韓某人是不想大動干戈的,既然你執意要冥頑不化,又看不出來你上官家大勢已去的話,還想要和我韓家作對就不要怪我了。”韓家老祖宗韓霸天旋即一拍手,從那屏障後邊頓時出來三位身旁黑衣人翻手便撤去了黑衣,露出面孔隨即釋放出龐大的靈氣夾雜着仙靈之氣,三人都說是化嬰期絕頂強者,合擊之力怕是化嬰期巔峰也有的一拼,何況還有韓家老祖宗韓霸天呢。他們以爲在座之列最高也不過化嬰中期的上官給飛雲,因爲趙恆掩藏了實力,在比他實際不濟的情況下,自然是看不出什麼端倪的。
隨之如此涅磐之氣足矣震懾衆人,果然,在場之人無不色變,凝重的面色略帶着被靈壓束縛地痛苦,他們要極力抵抗,這般猶如實質一般的靈氣威壓,他們普通修真者怎麼能抵抗的了。有些人豆大的汗珠不停從臉龐上掉落下來,足以見得他們承受着如何之大的壓力。
“啪啪啪”此時卻響起來一個不合適宜的聲音顯得是格外的刺耳。任誰做夢都不會想到在這個時候居然有人鼓掌起來,而且絲毫不受到那仙靈之氣密集的靈壓。上官飛雲剛纔還嚴肅不已的神色在這一刻揮之一空,取而代之的是那堅定信念滿面戲謔笑意的譏諷。
鼓掌的那是唯一一人翹着二郎腿的人,全場面色從容保持淡定的人,雖然帶着斗笠可是嘴角的笑意依舊是落入了衆人眼中,此時還能夠笑得出來,難道沒有看出韓家的威懾,如此神清淡然之人果不其然地馬上引起了衆人的注意。
他如此膽大包天無視韓家的威懾怒氣沖天,他會是誰?!
趙恆成爲了舉世矚目的焦點,隨着趙恆話音落下,那特殊材質的斗笠就飛了起來,那斗笠下面的身影沒有任何遮掩顯露出來。
一陣陣恍然大悟的驚歎聲音不絕入耳,
沒有想到以前那個傳奇人物一般的男子居然王者歸來了,他沒有銷聲匿跡,他沒有歸隱山林爲了躲避韓家的追捕,因爲他並不懼怕韓家這個龐然大物。
即便是韓家最近不斷的崛起佔據了接近一般的江山,讓上官家措手不及,但是趙恆卻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可是此時此刻面對憑空多出來三位化嬰期絕頂強者,趙恆能夠對付麼?他們心底不由得打起來了退堂鼓,或許趙恆也沒有逆轉的希望了,在這種情況下趙恆能夠幫助上官飛雲起到多大的作用。
畢竟上次見到趙恆不過是化嬰期不到的境界修爲,即便是趙恆是千年不出世的天才妖孽,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晉級突破到何種強悍的程度。最多也就同時面對兩個人罷了,那樣一來形式依舊嚴峻沒有偏向哪邊,雙方最多算是不相上下勢均力敵,所以誰勝誰負依舊是個未知數而已。
“韓家很厲害啊,囂張都不足夠形容他你了,韓霸天,別來無恙啊。”斗笠之下的趙恆似笑非笑開口戲謔說道,他依舊是坐着不動,但是爆發出來的威懾前所未有厲害,絕對不是低於三位化嬰期絕頂強者。隨之一抹而過的寒芒從趙恆的雙眸中猶如實質一般讓周圍的修真者嚇得顫抖不已,甚至是哆嗦不斷,可想而知趙恆有多麼厲害實力斐然不下於所謂的化嬰期絕頂強者。
這一句話中的嘲諷嘰笑相信任誰都聽出,趙恆絲毫不在乎這裡是韓家的地盤,他覺得自己隱忍的已經夠多了,若不是之前想要探查一番大殺四方了。他
在場幾人身影微振,因爲這聲音,他們很熟悉,那斗笠下顯露出來的面龐,是韓霸天終身難忘的人,對於他造成的陰影又怎麼會遺忘呢。韓家由興盛到後來的衰落,趙恆是最直接影響的人,所以韓家老祖宗韓霸天刻骨銘心的記得當初趙恆闖入了韓家莊園後,以至於毀壞了韓家多年的建築,趙恆猶如惡魔一般越級挑戰和當初化嬰後期的韓家老祖宗韓霸天一決生死。
韓家老祖宗韓霸天起先看到上官飛雲城主身旁之人,也未注意什麼不妥和危害,可是未曾想到過沒有注意的趙恆,居然是深藏不露,儘管憑藉着特殊材質的天才地寶屏風。
他可以肆無忌憚地窺視着上官飛雲的強悍陣容,他原本以爲上官龍纔是上官家第二大主力,趙恆早就不知道在哪個嘰角噶叻的消失了,或許是被剷除了。畢竟天才隕落在修真界在正常不過的事情,趙恆那種囂張膽大包天,又怎麼可能會活到今日呢?
這趙恆能夠在三位化嬰期絕頂強者的威壓下如此鎮定不變,簡直是匪夷所思難以理解的,這樣一來趙恆起碼也有化嬰巔峰左右的實力吧。縱然看不出來趙恆的具體修爲,但是卻可以篤定沒有達到化嬰期巔峰之列,韓家老祖宗韓霸天現在纔不由大驚說道:“趙恆我知道你神通廣大,但是今天這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現在速速離去,我韓家可以既往不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他上官家與你又非何種關係,你沒有必要替他燙這渾水,那上官飛雲可以給趙恆你的東西,我可雙倍給予你,你看如何?”韓家老祖宗韓霸天雖然對於趙恆有着一些忌諱仇恨,可是此時他可不願意趙恆幫助上官家主上官飛雲,那樣對他就大爲不妙了。
趙恆如今的實力都有可能凌駕於他這個在場最強悍的化嬰後期之上,若是和趙恆作對無疑是不明智的選擇,最起碼當前情況是不允許和趙恆對着幹的。
“哈哈,我要的你給不起啊!”趙恆大大咧咧說道,然後眼中掠過一抹戲謔的眼色,不難看出趙恆有些調戲上官飛雲的狀況。
“你說說看,上官家能給的,我韓家定然能給你!”韓家老祖宗韓霸天再次強調了一下,然後凌厲兇悍地瞪了上官飛雲一眼,不知道上官家是如何打動趙恆的。
趙恆自信無比的笑了笑,讓韓家老祖宗韓霸天心中一寒,覺得有些不安的預感,趙恆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要你韓霸天的命,不知你有幾條?”那話語中的戲謔之意思顯而易見。
“嘶。”周圍興起了一陣陣倒吸涼氣的冷聲,這趙恆簡直是膽大包天,目中無人,即便是他有一些實力,也不能在同時面對四個化嬰期絕頂強者面前這般放肆吧。
“喲,韓家老兒,這小子到底是誰啊,至於你這麼害怕麼?還有我們兄弟幾個幫你解決麻煩的!”爲首的黑衣不帶絲毫感情,儘管趙恆能夠在他們三兄弟連手爆發出來的仙靈之氣威懾下面不改色,可是他們並不認爲這是趙恆絕對的實力,而是僥倖而已,韓家老頭子如此忌憚害怕趙恆,有些不明智和膽小了,他們不屑的看了一眼韓家老祖宗,果然是沒見識小地方人。
他們三兄弟是海外修真界通緝榜榜上有明的人,他們過慣了顛沛流離地逃避生活,不過幾十年過去了同樣把他們磨練出來了,以至於他們三人都有如今的化嬰期絕頂強者修爲。
“趙恆,我與你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不至於這樣咄咄逼人吧?”韓家老祖宗韓霸天沉聲說道,他對趙恆的忌憚和畏懼,那是發自內心的,所以此時縱然是趙恆囂張無比的說出那種大逆不道的話語,他也只能暫時忍氣吞聲敢怒不敢言。
周圍觀看的人都忍不住覺得大快人心,趙恆居然能夠讓韓家老祖宗如此吃鱉,他們怎麼能不幸災樂禍呢,以前一直是仗勢欺人的韓家,今天算是吃了個虧。不過不少人同時爲趙恆擔憂起來了,沒有想到趙恆的凌厲強大。
“想要我放過你?不可能!”趙恆一字一頓言簡意賅地帶着君王天下的篤定說道,他可不害怕得罪韓家老祖宗韓霸天,他要讓所有人知道出爾反爾的後果,當初韓家老祖宗韓霸天口口聲聲答應了他要尋找還魂草這等天才地寶,可是如今只不過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他不僅僅是不守承諾完成和趙恆的約定。反而蓄事準備東山再起,這種不能做到自己所說的人,趙恆怎麼會在給他機會,當即拒絕了韓家老祖宗韓霸天提出來的條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