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見過莊主,”只見一個長相很是普通的人朝向一個雙鬢微白的中年男子單腳跪下。如果李林在場一定會發現這兩人,一個不是曾經劫持過自己之後被自己打暈的阿大嗎?而另一個不就是送錢上門的萬劍山莊的莊主嗎?
“阿大,起來說吧,”遂這普通男子站起來開始訴說。
“是的,莊主,這幾天,跟據屬下觀察,姓李的那小子,最近跟承陽城城主之子袁浩然走得比較近,甚至於多次進入了承陽府,根據在承陽府的眼線傳來的消息。這李姓小子與城主之子還稱兄道弟,關係密切,根據最新得到消息這小子要在承陽府中居住一段時間。”
“這小子什麼時候又和城主在一起了,真是難做啊”那中年男子啪了啪額頭無奈道,“現如今又是一個多事之秋啊!你先退下吧!”這莊主揮了一揮手,示意阿大退了下去。
“是的,莊主。”
看着阿大離去之後,這莊主才轉身緩步走進去房子的深處,這是一間寬闊的書房,四周擺着幾個書架子,而書架子上則是擺放有一些陳舊的書籍,顯然是這書房存在這裡是有一定的時間,這莊主進來以後,徑自直走到其中的一個書架子,輕輕的推動,那書架就在這推力的作用之下朝一邊慢慢的移位,現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入口,如一個洞口一般,輕輕一跨,走了進去,那莊主就進入了那入口,消失在這書房之中,而當那莊主進入以後,那具有門作用的書架緩緩關上了。
這是一間特別的房間,並沒有什麼裝飾,只有一張牀,空空如也,而在牀上卻是盤坐着一中年男子,與莊主長得有那麼七分相似,“你來了,”當莊主進來的時候這中年男子雙眼霎時睜開,一道精光從眼中射出。
“恩,二弟,修煉得如何,”這人竟是這莊主的弟弟,難道他就是那個去修真莊主的弟弟嗎?
“哎,這男子嘆了口氣,大哥,你並不知道,雖說我有修真的資質,但如今也不過是煉氣六層,這樣的修爲,不過是修真界的最底層,在修真界中隨手一捏就是一大把。根本算不了什麼。這十幾年來,一人在外修煉,見慣了修真界中的你掙我奪,風風雨雨都過去了,現今只是想好好的回家修煉。”
“二弟,這是怎麼一回事呢?”莊主有些疑問道,想起了當年那個義氣風發的少年,爲了修真的夢想毅然踏出了家門,而如今卻是一臉滄桑的回來,伴隨着還有的是一種深深的無奈之感,在莊主的印象之中,外面的世界應該是很精彩的啊!畢竟在莊主的世界裡,並沒有與修真界有太多的接觸,正如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哎,大哥,你不懂!你把這一切給想得太過簡單了,”看着莊主這表情,那中年男子已知道再多的解釋也不能使其明白。
“大哥,是不是還有一兒子呢?”
“是啊,我兒子也是在你走後幾年纔剛出生,現今年也就十六歲,可是太不長進了,總讓人揪心。”
“呵呵,是這樣啊,孩子都這麼大了,不知道那孩子有沒有修真的潛質,或許他也能夠爲我們的修真帶來繁盛吧!”這中年男子有些無奈的說道,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他內心的變化也是對此不報有什麼期望,畢竟是出去混過的人,也知道擁有好的靈根的人士多麼稀少的。
看到自己的弟弟想傳授修真之術,莊主心裡確實是很開心,同時心裡也保佑道,希望着自己的兒子能有修真的潛質。
今天的夜空很美,天上繁星點點,彎彎的月牙明亮的掛在遠方的夜空。李林站在竹林的中的那座小竹樓,惟美的景色,只有李林一人獨賞,花有花開花落時,人有生死離別候,時間悄然流逝,甚至於李林都不知過了多久,拿着那塊小小刻有佛像的玉佩,自言自語道。
“玉佩啊,玉佩,究竟是何物竟是這般的奇妙,”五年之來,李林並不止一次對這塊神奇的玉佩產生了疑問,但無論是用火烤,用刀砍,用錘子砸,甚至於修真最常用的萬能方法滴血認主,都沒有產生了任何的反應,這讓李林十分沮喪,對於這塊玉佩也不在奢望能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只知道這玉佩很是神奇,不僅有屏氣凝神。加快進入定,而且還有使得修真者更快的吸收四周圍的靈氣。這對於修真者來說那真是一件寶貝,畢竟如果沒有這寶物,就憑李林那三系靈根,想在五年之內就到達煉氣五層,那無疑是比登天還要困難。
就如萬劍山莊莊主的弟弟,同樣是三系靈根,但卻修煉了近二十年才修煉到煉氣六層,還突破不到煉氣七層,這就是一很大的差異。也從側面突出了對於修真者來說,財,侶,法,地,是多麼的重要。不過李林卻以爲這是很正常的現象,並沒有放在心上。
銀白的月光在這玉佩之下,竟轉化爲一絲絲的靈氣進入了李林的身體。涼颼颼的很是舒服。因爲這月之靈氣本身屬陰,縱然是經過玉佩的轉換下,但始終還是帶有陰xing。
“呼,”李林長呼一口氣,似乎是要將肺腑之中的濁氣全部呼出一般。全身真氣在逐漸增長着,緩緩向第六層邁進,一切都是爲了實力的增長,還需要大半年的時間,就能夠晉升煉氣六層,這當然是在沒有佈置聚靈陣。僅僅靠着這外界靈氣的供應。
但是如果用上陣法,那李林估計只用一個多月的時間就能進入練氣六層,不過這樣子來,估計到了煉氣七層,那靈石也就消耗的差不多。即使是有靈石,那也不可以一下子就用完,畢竟靈石的功能有很多,可不只是只有擺陣法用到的。在修真者的爭鬥之中,恢復消耗過多的真氣,最好的方法便是服食丹藥,而次之就是使用靈石來恢復消耗的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