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散修之中最大的悲哀,”前輩爲何這樣說,一直在旁插不上話的袁浩然這時突然問道!
“這位小友是承陽府的少主,如今也成爲修真者,雖說緊緊是練氣一層還不到,但是如果說得沒錯,李林小友應該是你的領路人,難道李林小友沒有和你說過什麼是散修嗎?”這中年人說話之時,還望了李林幾眼。
然而李林則是尷尬的說道,“這一直以來都在修練,並沒有怎麼的和袁兄講述修真界中的事情”。
“小友,看來你這個領路人可是坐得很不稱職啊!”在一旁的那中年男子則是無奈的搖了遙頭說道!
“既然,李林小友沒有和你講,那我就趁這樣的機會和你講一講修真界中的事情吧。”
“我們居住的這個世界叫作無極大陸,無極大陸是一塊兒極大的大陸。具體有多大,沒有人可以說得清楚,在這無極大陸上居住着許多人,多到數不清楚,有許多的國家林立在這塊無垠的大陸之上。而我們就是居住在一個叫作懷陽國的小國之中,而承陽城就是懷陽國這樣的小國中的一個邊陲小城。”
“啊,”聽到這裡,袁浩然倒是嚇了一跳,顯然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也才明白李林的那句修爲有多高,眼界就有多高。想不到這若大的承陽城就只是人家一個小國的一個邊陲小城,以前那沾沾自喜的城主之子的身份瞬間被眼前的事實給狠狠的打破了。這讓袁浩然有些失落。
“呵呵,看樣子袁小友是有些接受不了,”把袁浩然那失落的眼神全部看在了眼裡。
“這若大的城鎮也只是也邊錘小鎮,確實讓我有些難以接受。”
“袁兄,確實是這樣子的,這道友說得並沒有錯。”李林也說道。
“事實上在下游歷的二十年間看過比承陽城大百倍,大千倍的城池在懷陽國這樣小國之中那可比比皆是數不勝數,那更何況是比懷陽國大得多的那些國家,那就更不用說了。”
這時,李林也震驚了,比承陽城大百倍,大千倍的城池比比皆是,這確實讓李林震驚了,雖說在李林的記憶之中是有這樣大的城池,但也沒有到比比皆是的那個地步,畢竟這是從一個出外遊歷回來的修真者口中說出。這樣就好想是一個海歸對國內的人說了在外面的世界是如何的寬闊。
“呵呵,”看到李林有些震驚的樣子,這中年男子笑了。
“袁兄,怎麼樣,是不是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很大,很大呢?是啊,這個世界太大了,就算是終其一生也不一定能夠走完這個大陸。”袁浩然在一旁點頭道。
“前輩,你還沒有說什麼是散修啊?看來袁小友對於散修這詞是念念不忘啊。”
“也好,散修,故名思義,散,就是散慢,分散,修,就是修練,所以說散修都是一羣沒有依靠大勢力進行修練,沒有加入任何的門派,他們的實力分佈的極爲不均勻,修爲高的很高,低的則是很低,兩極分化十分的嚴重,修爲高的就有如我們懷陽國中的三大散修。血魔老祖,青陽尊者,和無極劍者,這三人就是我們散修中的驕傲,他們每一個都是元嬰的高階修士。然則其他的散修就沒法比較的,他們覺大多數就是擁有雜靈根,偶爾踩中了狗屎運,獲得什麼殘缺的功法,或者其他原因可以修練,絕大數的散修都是些窮修士,有些散修窮其一生也買不起把像樣的武器,爲了修爲,不折手段。這就是散修的悲哀,爲了那一線的生機,爲了可以進入門派之中修練,他們甚至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這就是散修的悲哀啊!”說到這裡,這中年男子臉上是充滿着無奈之意,而在一旁的李林也是無奈。
“來來!別說這麼無奈的話題,”這中年男子好似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氣氛!
“呵呵,道友,來,敬你一杯,來幹,幹。”舉起酒杯碰在了一起。
“道友,不知,從承陽城往北,那是什麼地方呢?”
“承陽城一直向北,在下得想一下,這中年男士略爲一想,一直向北,那是叫臨獻的一座城池,不過那座城池離這裡比較遠,但但路程就得花去兩個月的時間,小友打聽這,莫非小友想出去遊歷?”
“呵呵,道友說得沒錯,在下確是有外出遊歷的心思。這承陽城只是在下的一個起始點。也確實,以小友這等年齡就達到練氣六層,這小小的承陽城也容不下小友你啊,金麟豈是池中物。”這中年男子笑道。
“道友過獎了,在下也不是運氣比別人稍好了一點。小友,實在太謙虛了。不過既然小友選擇了要出去歷練的話,在下並不會去阻繞小友,只是希望小友在歷練之時要時刻注意,畢竟是知人之面不之心,在修真界中人心險惡,殺人奪寶,那是時常發生的,小友切勿輕信他人。這中年男士在一旁告誡着李林。”
“道友,會的,會的,”對於這中年男子的話,李林可不像是一些年輕人,年少氣盛,對於一些長輩的話完全聽不
入耳,畢竟這中年男子能夠在修者界中生存這麼久,其說的話就一定會有其道理存在。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就是這樣的道理。
“是啊,李兄,這修真界確實是比較的亂。萬事要小心啊!”
“對了,不知道友可否講述下這二十年來的修真德趣事,當作是對我們的一些指引啊。”
“呵呵,既然小友想要了解,那就應小友要求吧,二十年前,那年我十四歲,三系靈根的我憑藉着一本家傳的修真功法在修練到練氣三層毅然的離開了家門,踏上了去追求自己的修真理想的路……”
“光陰似劍,歲月如梭,想不到這二十年就這樣子匆匆的過去了,留下的是深深的思念,回到了萬劍山莊才發現一切都是物事人非事事休,當初那青梅竹嗎,一老大嫁作商人婦。”說完這中年男子無不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