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一段時間,唐飛終於有了突破元嬰中期的契機,於是他決定先在衆人面前消失,等真正突破了元嬰中期,再想辦法對付這些人。
於是唐飛催動天鬼分身徑直去了六大家族的靈石場中,想要瞞過六大家族族長,就必須用別的事情牽制住這六人,所以唐飛選擇讓天鬼分身範險,九陰冥火火燒靈石場。
隨着天鬼分身利用刻龍刀的力量在靈石場中放出無盡的九陰冥火,頓時讓六大家族的人大驚,急忙向靈石場方向飛去,唐飛找到機會,一個人偷偷出了姚家。
另外在西漠城之後中還有一個神秘的老人,所以唐飛只能利用鬼譜的詭異力量將自己的氣息壓制到最低,防止被他發現。
然而,這個神秘老頭異常恐怖,經過多次辨認之後,他已經確定唐飛便是買走自己翠玉盾牌之人,於是在唐飛剛剛離開西漠城,神秘老人便跟了出去。
唐飛出了西漠城之後,一路小心翼翼,向天鳳分身所在的峽谷中飛去,直到這個時候他依舊沒有發現背後有一個黑影正慢慢的向他靠近,一直到了峽谷中他才感覺到身後那種恐怖的氣息。
唐飛急忙控制天鳳分身隱藏起來,同時將還在靈石場肆意放火的天鬼分身也招了過來,這神秘的老頭到底已經達到什麼樣的境界,他不知道,但他能夠清醒地感覺到對方給他的威脅甚至不再六大家族族長合力之下。
“你到底是誰?”唐飛面色平靜的問道,他知道既然已經碰上,有一些事情就不可避免,既然如此何不坦然面對。
“哈哈哈,我也很想問你又是誰,我的玉牌在神仙居中放了足足三年的時間,沒有人識得此寶,而你卻能夠看出,看來你的身份應該不簡單吧”神秘老人笑道。
“我認不認得此寶,你又如何得知,或許我只是看它有些奇怪,所以纔買下的”唐飛決定裝傻充愣,然後從空間印記中將那塊玉牌取出,放在手中,道。
神秘老人看到唐飛手中的玉牌,眼神中突然露出一絲奇異的光彩,但緊接着便又變成一副渾濁的目光,然後道:“明人不說暗話,何必跟老夫玩這種語言遊戲。”
“你不也是一樣嗎,而且我並沒有覺得這個遊戲有什麼好玩的”唐飛反笑道。
神秘老人這才收起混沌的目光,打量着唐飛,道:“這恐怕不是你的廬山真面目吧,在我面前不必裝神弄鬼,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竟然連這個玉牌都認得。”
唐飛笑了笑,隨即將鬼譜摘下,露出原來樣貌,然後問道:“既然這件東西對你如此重要,讓你不惜從邪風谷一路追到東海之濱,又從東海之濱折返回來,當時卻又爲何要將他賣給我?”
“如果我說當時正有高手追殺與我,我只是不想讓這件東西落入他們之手你信嗎?”
“不信!”
“你果然很聰明,不過聰明的人往往是最先死的”神秘老人眼神中帶着冰冷的氣息,看着唐飛就如同看着一個死人。
唐飛心頭頓時出現一絲涼意,暗道:“這老頭也太變態了吧,僅僅一個念頭就讓自己感受到如此冰冷的殺氣。”
“你到底是什麼人,說吧,現在不說恐怕以後也沒有機會了”神秘老人說話間,殺氣收回,又恢復常態道。
“唐飛!”
“哦,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兒聽說過,只是現在想不起來了,接着說下去吧,你是怎麼認識這件玉牌的,最好詳細一點,因爲那樣可以讓你多活一會兒”神秘老人話語狂傲至極,不過他也確實有狂傲的資本。
“如果我不說呢”唐飛嘴角微翹,邪笑道,此時他非常清楚,就算自己的天鬼分身和天鳳分身加上本體同時力戰此人,恐怕也是戰死之局,所以唐飛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對方摸不清自己的底細,然後再想辦法逃離。
“桀桀桀桀,小傢伙不要以爲我真的不敢殺你,不要忘了,就算是中天麒麟族也拿我無可奈何,你的背景難道能比得過麒麟族嗎”神秘老者威脅道。
“你若是真的要殺我的話,何必還跟我說這麼多,你到底想知道什麼,就直接問吧,至於我回不回答就看我高不高興了”唐飛平靜道,其實他所說的這些話也正是他自己的猜測而已。
只不過讓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真的猜對了,這神秘老頭一直沒有出手一方面是不知道唐飛的真正身份,更重要的是他想知道唐飛是怎麼是認識這件玉牌的。
這玉牌也算是修真界的至寶之一,傳說這玉牌共有八塊,分別是生、死、喜、怒、善、惡、賞、罰,代表着八大至高傳承,只要能將這八塊玉牌湊齊,就能得到天門中最強仙道功法——天地八絕。
只不過這也只是一個傳說,因爲從來都沒有人能夠將這把塊玉牌全部得到,而且至今爲止,修真界的人還沒有一個人知道天門在什麼地方。
這八塊玉牌的傳說在修真界的超強巨頭之中,知道的並非少數,但是像唐飛這樣只有元嬰期的修真者竟然認識這玉牌,就不得不讓神秘老者疑惑了。
在他認爲唐飛一定是知道這個秘密,甚至他還有可能見過其他的玉牌,所以神秘老者才一直對唐飛緊追不捨。
“好,那我問你,你是怎麼認識這塊玉牌的,你可知道這玉牌是何物,用處是什麼”神秘老者問道。
“不知道”唐飛回答道。
“不知道?小子你最好不要跟我刷什麼心眼,要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神秘老者頓時微怒,冷冷的看着唐飛道。
唐飛看着已經生氣的老頭,笑道:“我說了,我確實不知道,信不信由你。”
“那我問你,當時你爲何一眼便看中這件玉牌,別告訴我這只是巧合”神秘老者依舊不死心,接着問道。
唐飛答道:“因爲我見過和這件一模一樣的玉牌,只不過那個玉牌上寫着一個‘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