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實驗?雲
青巖眼中閃過疑惑,“做什麼實驗?”
“主人現在是處於,恢復修爲的階段對吧?”混元塔的器靈說道。
“不錯!”雲青巖微微點頭。“
換句話來說,主人突破,不會遇到關卡對吧?”
“不錯!”雲青巖再次點頭。值
得一提,心魔仙劫不屬於屏障。
這是因爲雲青巖奇遇太多,原有的境界,已經數倍,乃至數十倍,超過了以前所經歷的階段。
打個比方,以前的雲青巖,在玄仙境的時候,戰鬥力只能比肩地仙。而
如今的雲青巖,玄仙境的時候,連天仙境的存在都能鎮殺。
說白了,天道是不會容許,雲青巖這樣的異類的存在。
因此無形之中,在雲青巖身上降臨了心魔仙劫。雲
青巖每恢復一個大境界,就要經歷一次心魔仙劫。“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沒有任何因素,能阻止主人踏入道祖境?”
混元塔的器靈又說道。“
這是自然!”雲青巖再次點頭。
聽到這裡,雲青巖也明白了,混元塔的器靈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讓現在的我,重拾符籙師這個職業?”
“對!”混
元塔的器靈,想都不想道:“這對主人來說,不僅不是壞事,反而是天大的好事。”“
與此同時,等主人的修爲,恢復到道祖境後,也能驗證了我的猜測,符籙師並非受到詛咒,而是今古時期的符籙師……都走錯道路了。”
雲青巖微微點頭,接受了‘元’的提議。
事實上,就算‘元’不提這個提議,雲青巖也打算重拾符籙師這個職業。
這一點,從雲青巖煉製兩把伏羲筆就能看出。
一把,是雲青巖送給龍碑,剩下的一筆……雲青巖是打算自己用。
“重拾符籙師,沒這麼簡單,我至少要爲此閉死關一段時間,才能重新掌握符籙師的技能。”雲
青巖微微沉吟道。
雲青巖曾經是符籙師,曾經是……
換句話來說,雲青巖所會的,符籙師的技能,都被他散去了。
當時隨着魔功,被雲青巖散去了。
重拾符籙師,對雲青巖而言,相當於重新修煉符籙師的技能。當
然,比起其他入門的符籙師,雲青巖因爲走過一次這條路,修煉的速度也遠遠比其他人要快。“
這個時代的符籙師,走錯路了,但具體從哪一步開始走錯,還需要足夠多的時間推演……”混
元塔的器靈又說道。
他確實是要雲青巖,重拾符籙師這個職業。
但卻不是讓雲青巖,重新走一遍,已經走錯的路線。“
這樣吧……”
雲青巖微微沉吟道,“等我解決驪山城的事情,再去一趟亂星巖後……就開始閉死關參悟!”
事有先後!
重拾符籙師這事,不急在這一時,自然要等手頭上,比較重要的事情處理完畢後再去做。
混元塔的器靈,自然不會反對雲青巖的提議。…
……
…雲
青巖的本體,從混元塔出來的時候。外
界的時間,已經一天一夜過去。蛇
王跟龍清風,早就在城主府的議事大廳裡面等候雲青巖。“
公子!”“
林前輩!”雲
青巖來到後,兩人都朝雲青巖作揖,行了一個禮。“
都解決了嗎?”雲青巖看向龍清風道。
“都解決了!”龍清風有些掩蓋不住的激動,“參與過對龍家屠殺的人……已經全部血債血償!”
雲青巖微微點頭,對此並沒有露出,半點憐憫之色。
殺人者人恆殺之!
這是恆古不變的至理。“
有常遇城的消息嗎?”雲青巖又問道。
“已經有明確消息,指明常遇城前往龍城了!”龍清風答道。龍
城,恆龍仙域最大的城池。
恆龍仙域最頂尖的勢力,都坐落在龍城。
恆龍仙域的監管使,半步仙帝的超級強者,也住在龍城裡面。“
早在昨日,我們對城主府出手的時候,常遇城就已經收到消息!”
“他遲遲沒有趕回來,應該被什麼重要的事情拖住了!”龍清風又說道。“
不急!”雲青巖擺了擺手,“以我對常遇城的瞭解,他遲早會回來!”龍
清風臉上,出現欲言又止之色,最終還是說道:“怕就怕,常遇城回來的時候,不是一個人……”
從他們得到的消息來看,常遇城已經報上了,恆龍仙域監管使的大腿。而
且,是抱得很牢固那一種。“
不是一個人最好了……”雲青巖冷笑一聲,心裡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
這樣他能殺得更加盡興。“
祁家那邊,還沒派人過來嗎?”雲青巖突然又說道。三
百年前,常遇城是聯合了祁家,纔對包括龍家在內的幾大家族下手。雲
青巖既然要幫龍家復仇,自然不打算放過祁家。“
還沒有。”龍清風答道。事
實上,龍清風心裡,也在奇怪這一點。林
前輩歸來,以鐵血手段,強勢覆滅城主府。
祁家不可能,擋得住林前輩的報復。
正常情況下,祁家應該會派人來請罪纔對。
“報……”就
在這時,議事大廳外面,傳來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
聲音還未落下,一個穿着鎧甲的青年,已經飛到了大廳裡面,“龍師兄,祁家使者在外面求見!”
昨晚深夜的時候,龍清風就把,龍家還苟活的人,全部接到了城主府。也
就是曾經的龍家府邸。
眼前這個稟告的青年,就是龍家的子嗣。
“讓他們進來!”龍清風說道。
“好!”前來稟告的青年消失不見,幾個呼吸後,已經帶了一箇中年人,來到了大廳外面。“
下仙祁正奕,拜年林前輩!”這
箇中年人,有着天仙修爲,是祁家掌權的高層之一。
“祁郝蓮派你來,是準備打感情牌嗎?”雲青巖看向祁正奕,臉上閃過了冷笑。祁
正奕,是雲青巖的舊識。
交情雖然談不上深厚,但絕對不壞。
“林前輩誤會了,我只是傳信的,真正打感情的那位……並不是我。”祁正奕苦笑一聲道。
兩千多年前,他面對雲青巖,還能談笑風生。但
現在,他卻在雲青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