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拓的劍已經舉了起來,日月星辰,山川草木的虛影,在劍中浮現,
而後,一劍劈出,攜帶着一股恐怖,似乎足以破碎山河的力量,對着銅鐵牆壁席捲而去,
似要將面前,一切斬滅。
銅牆鐵壁後的縹緲將軍不信,他的銅牆鐵壁,一個時辰內,都是不可攻破的,
這銅牆鐵壁,可不是一般地方“收服”來的,而是來自於曾經的聖境“漆吳山”,
山中沒有花草樹木,多出產可以用作棋子的博石,不產玉石。
博石,鑄造爲金鐵之色,再堆積爲銅牆鐵壁,
一個時辰內,在縹緲將軍看來,防禦無敵。
“滅”!
宇文拓喝了一聲,劍猛然刺了出去,長空寂靜,
這一劍,帶着無與倫比之威,凌空而出。
“這......”
銅牆鐵壁後的縹緲將軍,已經感覺到了一股大恐怖,頭皮都要炸裂了,
好像,這銅牆鐵壁,真的擋不住宇文拓這一劍。
“不”!
“我必須要相信自己。”
“相信我的銅牆鐵壁。”
可他這麼想的時候,
那軒轅劍的劍芒已經到來,
銅牆鐵壁,好似豆腐,輕易的被劈開,
而後,
自縹緲將軍眼前橫掃而過。
“不。”
縹緲不甘大叫,然而,一切無用,
脖間,一抹極細的血痕浮現,隨後鮮血噴涌,縹緲倒下,自此隕落!!!
“將軍死了?”
“不。”
“將軍。”
至尊天域,
副將們一一叫道,
縹緲,對於士兵們太嚴厲,然而對待副將們,卻是有知遇之恩。
副將們怒喝,一一朝着宇文拓飛奔而上!
宇文拓,目光冰冷,沒有看縹緲的屍體一眼,直接繼續率軍,斬殺而去,
一道道劍芒,璀璨的足以照耀九天,一劍斬下,軒轅劍鋒,不知宰殺多少生命,那幾個縹緲的副將,自然也死的不能再死。
此刻的宇文拓,就是無敵之將,所向披靡,無人可敵。
宇文拓,大發神威,他這邊的士氣如虹,
海岸口,一片廝殺之聲,一整天過去,海岸上,屍體堆積如山。
“燒”!
宇文拓一聲令下,
“是。”
士兵們應聲道,
跟隨宇文拓的乃是大陸邊緣的各大勢力派遣到花果山上的人,
他們有些是士兵,有些是家族子弟,宗門弟子。
大陸邊緣,平靜許久,這一次還是這些人第一次的殺伐,滿地屍體,鮮血橫流,
他們才感受到什麼是真正的戰鬥。
這就是一場洗禮,
士兵們整體的精神面貌,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宇文拓一聲令下:“這些戰船,以後是我們的了,你,回去花果山通知陛下,他們可以過來了,至尊天域,呵呵,失去了縹緲將軍,其他的,就不是什麼威脅了。”
縹緲將軍,風雲橫的關係,好比周瑜和孫權。
孫權失去了周羽,
呵呵,
他還能幹什麼呢?
......花果山上,
“哇靠。”
小傢伙看到了重傷的周不同,大吃一驚,胸口都被打穿了一個洞,現在的周不同有多慘,就有多慘。
周不同一回山,
小傢伙便是跑了上去,一臉擔憂的問:“疼嗎?”
“不疼。”周不同道,
這不是說假話,
被縹緲那裡的醫者用了針後,這兩天裡,都精神百倍,根本感覺不到疼痛。
“不疼啊,那就好了。”
小傢伙鬆了口氣。
周不同也是笑了笑,暗道這位小公主,其實還是很善良的,平時雖然很折磨他們,但關鍵時候,小公主也會關心人。
“你說不痛那我放心了,你沒事的話,那我找老爸玩去了。”
小傢伙腳丫子一開,立馬跑了。
這是要獨佔吳天的時間的意思,
“不,不,不。”
周不同大急,追了上去:“不是這樣的,我雖然不疼,但是時間一到,我會死......我真的會死啊。”
小傢伙,周不同一起跑到了山頂,
見到了正在彈琴的吳天,
軒轅劍,根據使用者實力,而發揮出一定的力量。
也就是說宇文拓也沒有將軒轅劍的力量百分百發揮出來。
而伏羲琴?
則是因爲使用者琴藝,琴德多少,
而發揮多少,
同樣的,吳天也沒發揮伏羲琴的所有力量,
此刻,山頂之上,彈琴一曲,百鳥來聽。
小傢伙,周不同一起到了吳天的面前,
小傢伙哼道:“周不同,我的徒兒,區區小傷,哪裡需要麻煩老爸,我出手即可。”
周不同搖了搖頭,
不幹!
這關係到了命,怎麼能讓小傢伙試呢?
“好了,好了。”吳天停止彈琴,
手掌一翻,
羊脂玉淨瓶出現,而後丟給了女兒,對周不同道:“其實救你,很簡單,不需要我出手,有羊脂玉淨瓶就好了。”
這句話意思是誰有羊脂玉淨瓶,
誰就能救你。
周不同覺得吳天師父,好坑啊!
配合他女兒一起坑自己。
周不同只能求饒的看向了小傢伙。
“哼。”小傢伙撇了撇嘴:“剛纔是誰說,不需要我救你的?”
“是別人掌控了我,是別人說的。”
周不同看吳天父女都無恥,
他能如何?
也只能無恥了。
“算了,我玩去了。”
小傢伙拿着羊脂玉淨瓶,跑了。
周不同呆住,回過神來,立馬追去。
“師父。”
“祖宗,我的小祖宗。”
“我還不想死。”
周不同這個老頑童,也是怕死的。
“求求你救救我。”
吳天則繼續彈琴。
秦宇涵知道了此事,也很快來找吳天。
“你怎麼將羊脂玉淨瓶給了寶寶?你難道不知道寶寶貪玩,萬一害死了周不同可怎麼好?”秦宇涵擔憂道,
“不會的,小傢伙粗中有細。”吳天道,
可話一出,自己也覺得不對,自己女兒如此可愛,自己怎麼能說她粗中有細?
罪過!
罪過!
他就希望自己女兒別聽到,
否則啊,又要纏着自己,晚上,吳天想跟秦宇涵在一起鑽研黃帝內經,
就麻煩了。
“而且......”突然想到了什麼,吳天笑道:“周不同,前世爲太白金星,呵呵,他不滿山跑,怎麼能體會到當年太白金星請孫悟空當弼馬溫,當齊天大聖時候的辛苦呢?不這樣,他如何記得前世今生?”
“原來這樣。”秦宇涵點頭,原來吳天所作所爲,都有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