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在他看來......在他看來,無天仙帝就是拋棄了我們母子的那個男人。”
不死武皇的母親,天珠夫人很是猶豫,但還是說出了這話,
“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宇涵大驚,她也算明白不死武皇爲何說她是他的長輩了,
吳天若是不死武皇的父親,那她秦宇涵,確實算是不死武皇的長輩,
然而,秦宇涵不相信吳天會拋妻棄子。
天珠夫人,猶猶豫豫,終於將事情說了出來,
她年輕的時候,很是仰慕吳天,
當年吳天沒有成帝,卻已經是仙帝界少有的俊才人物,
當時,吳天就去過姬氏神族的小世界做客,那時候年輕的天珠夫人,看一眼,就喜歡上了吳天。
那一夜,
有個男人,進入天珠夫人的閨房,
也是那一夜,天珠夫人有了身孕,
對於那男人是誰,天珠夫人不知道,可吳天離開姬氏神族後,那男人,再也沒有出現了,
天珠夫人,纔有了吳天,便是那個男人的想法。
不想,
也因爲那幾夜的事情,
天珠夫人懷孕了,
生下了孩子,
這孩子,從小沒有父親,
但他也聽其他人說過一些流言蜚語,他覺得吳天,就是自己的父親吧?
後來,
吳天成爲無天仙帝,但也沒有回來過姬氏神族,直到消失,
族裡的人都說他們母子被拋棄了,他們母子,在姬氏神族的小世界裡過的不好,
憎恨的種子,就這樣,在小時候的不死武皇心裡,種植了下來。
“太荒謬了,那男人一定不是吳天。”秦宇涵搖頭,
她相信吳天,不是那種夜裡,偷偷潛入女人閨房,做那種事情的人。
天珠夫人,微蹙眉頭,她覺得兒子不死武皇做的過分了,
可秦宇涵如此堅定過的認爲,和她睡過的男人不是吳天,這讓天珠夫人,有些不喜。
“不,我相信那男人是他。”
“無天仙帝是不死武皇的父親。”
“一定是這樣的。”
天珠夫人,心裡還潛藏着對於無天仙帝的一絲崇拜,希望曾經睡過自己的男人就是無天仙帝,
萬載以來,她自己的心裡,都這麼想的。
若突然發現這個男人不是無天仙帝,那這個打擊,太大!!!
秦宇涵不理會天珠夫人,她覺得天珠夫人,不死武皇,這一對母子,可能神經,出了問題!!!
......秦宇涵在想自己的孩子,現在如何了。
卻說上界,一處喇嘛寺裡,
有一個六歲多的可愛的小女孩,正在望着上蒼之上,
對,
上界的高空,
是星辰,
那裡被稱呼爲上蒼之上,
傳聞,是仙帝都不敢踏足的所在,
小女孩,有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她望着上蒼之上,不知她想到了什麼,便是嘴巴嘟嚷了起來:“哼,再不來找我,我就不認你們了。”
一舉一動之間,彷彿那靈韻也溢了出來。
就算不是笑,
只是皺着眉頭,
也有一股高貴氣質,流露而來,
讓人不得不驚歎於她清雅靈秀的光芒。
細緻烏黑的長髮,常常披於雙肩之上,略顯柔美,有時鬆散的數着長髮,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
雖然才六歲,但毫無疑問,這長大後,必定是一代佳人。
她,便是小傢伙。
曾經在小樹林裡,到處走,卻不知不周山在哪個方向,終於,被幾個喇嘛找到,帶到了上界。
......喇嘛的這一代繼承人,
高天葬,他所居住的屋子,在小傢伙的對面,
可他此刻的心中,卻充滿着怒火,他今年七十六歲,以靈力保持着二十幾的樣子,
他希望小傢伙多來看看他,可小傢伙卻沒有。
自從小傢伙意識到他想娶她那一刻開始,小傢伙就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沒正眼看過他一眼。
對,
他是高天葬,
喜歡小傢伙,
希望小傢伙嫁給自己。
可小傢伙現在的態度是拒絕。
寺主總是告訴他,要有耐心,小傢伙還太小了,等小傢伙長大後,就可以的。
於是乎,高天葬忍了下來。
可已經忍了一年了,他今年一定求寺主做主,降下法旨,讓小傢伙跟他成親。
高天葬離開房間,找了寺主。
寺主一聽高天葬的請求,不由一愣。
高天葬有戀童癖,
寺主不忍心罵他,
因爲,高天葬是他的兒子,
可,
不得不說,小傢伙還是太小。
“高天葬,你可知道成親要兩人都願意纔會有幸福的,你強行這樣,何來的幸福呢?”寺主緩緩的繼續道:“而且你想想,看她個頭,才六歲,其實也就五歲半,這也太......”
“師尊,我不管這麼多,我只知道我愛她,我喜歡她,我要得到她。”說到這裡,高天葬臉龐上,有着病態的激動,興奮。
見此,寺主長嘆一聲:“罷了,既然你執意如此,我還能說什麼呢?也罷,我現在做主,成就這一段姻緣。你去將你的水月師叔過來,是她將小傢伙帶上來的,她和小傢伙最親,此事需要和她商量一下,讓她當小傢伙的孃家人吧,這樣也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是。”
高天點頭,急忙去請水月真人過來。
幾分鐘後,水月真人,帶着一個女弟子雪梅真人,一起前來。
“路上,高天葬跟你說了,要你做什麼事情了吧?水月師妹?”寺主道,
水月真人點頭,但還是道:“我將小傢伙帶上來,只是看她可憐而已,從不因爲她是無天仙帝的女兒,她的事情,我也做不了主。”
寺主淡淡的道:“怎麼會做不了主,一年前,她一個孩子在樹林裡,若沒有師妹你,可能死在樹林裡,這恩情,她總要報的。她必須聽你的。”
“可這一年來,她幫我們修改了心法。”水月道:“這樣還不夠嗎?”
“水月師妹,你說的好像師兄我在做什麼惡毒之事一樣。”寺主語氣裡,已經帶着一絲絲責備:“你看高天葬,是我們寺內的繼承者,人品,修爲,樣貌皆是一等,和那小傢伙是絕配,他們在一起,天作之合。”
水月呵呵了,
一個七十幾的人跟一個五歲半的孩子在一起,天作之合?
怎樣的人,纔可以面無表情,義正言辭的說出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