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老爸,你還想她喜歡你?”小傢伙一臉鄙視望着吳天:“你想搞一場人獸戀啊?”
“不,我的喜歡,不是這意思。”吳天覺得寶貝女兒誤解他了,
他本不屑於解釋,但被女兒誤解,跟被其他人誤解,完全兩種感受。
哪個父親,不想在女兒心中,想象高上,高輝?
“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小傢伙懶得理會吳天,哼了一聲。
小麒麟,小鳳凰,小鯤鵬,小朱雀同情的望着吳天,
有女如此,能吐血。
看吳天的臉色,小傢伙知道他很憋屈,叫小傢伙覺得他很是可憐,
“老爸,我可憐你,好吧,我就告訴你,銀靈子,爲什麼比較親近我。”小傢伙突然負手而立,隱約之間有宗師氣度。
但小小個子,
這麼個姿勢,
怎麼看,
也有三分滑稽。
“什麼原因?”吳天認真發問。
“既然老爸你誠心誠意的發問,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小傢伙嘿嘿道:“因爲我學會了它的幻境。”
遁神幻境!
“這......”吳天眨巴眼睛。自己的女兒,天賦這麼好的嗎?
居然給她學會了亮魔獸的神通?
“現在你知道了吧?”小傢伙自豪的道,你有我這麼好的女兒,還不快快誇獎我?
“不錯。”
吳天看出小傢伙的意思來了,開什麼玩笑,作爲老爸,會中計?
給你個不錯的評價,已經夠好了。
現在,吳天就是要離開九龍戒的世界,
小傢伙看了看小麒麟等,道:“銀靈子跟我走,其他的,好好修煉,你們實力,還差。”
小麒麟等不服氣,
小傢伙姐姐這是什麼意思,他們實力差?
難道還比不上剛剛出生的亮魔獸,遁神銀靈子?
它們是麒麟,是龍,是鳳凰,是朱雀。
怎麼會輸給一頭螢火蟲?
“你們覺得誰保命的本事,比它好,可以跟我出去。”小傢伙此話一出,
小麒麟等沒話說了,
它們的傳承記憶裡,亮魔獸,銀靈子一族,保命的本事,那是相當的好。
誰敢比?
就這樣,銀靈子跟着小傢伙,和吳天一起出去了,
煉血公會大堂裡,吳天正要帶着小傢伙去吃東西,博古進來了。
“高貴的祖,有一些人想見你。”
“說。”吳天道,
“何瓊,她又來了。”
“三域的煉血師,也來求見。”
“對了,李氏道觀的李璇道長也要求見你。”
“這樣啊,叫何瓊,李璇進來。”吳天想了想,道:“至於那羣煉血師?呵呵,晾在一邊。”
他創造出煉血之術,
大義上來說,該發揚光大,有教無類。
但吳天就偏不,誰知道那羣煉血師裡,有沒有敗類?
吳天豈能全部都教?
煉血師公會發展的慢沒關係,只要其中不出敗類,吳天就滿意了。
“好,我去外面叫何瓊,李璇道長進來。”
博古離去,當他打開四合院的門,請何瓊,李璇道長進去的時候,
那羣煉血師們,不高興了。
“博古,你也是煉血師,那煉血之祖,怎麼沒叫我們?”
“是啊,他鑽研出煉血之術,該發揚光大,傳授給我們,快點各地建立煉血師分公會。”
“他難道人品不行,若是如此,更要交出煉血之術。”
煉血師,他們常年鑽研煉血之術,放棄愛情,友情,親情,
有的人,被逼無奈。
而有的人,是好吃懶做,反正做什麼職業,都失敗,不如當煉血師,大家一起失敗,這樣就不尷尬了。
博古望着這羣煉血師嘆了口氣,他終於知道煉血之祖,爲何不輕易傳授煉血之術了,
他叫上何瓊,李璇後,就走入四合院,關了門。
“怎麼能這樣。”
“是啊,難道不傳授我們煉血之術?”
“煉血之術,可以造福天下,是衆生的。那人可以鑽研出來,也是冥冥之中,上天庇護,上天的意思是讓煉血之術,發揚光大,而不是成爲他家傳之寶,必須傳授。”
“對,傳授。”
他們決定了,煉血之祖不傳授他們煉血之術,他們就在這四合院門前,不走了。
......何瓊,李璇跟着博古到了大堂之中,何瓊穿着很普通,但李璇就不是了,
他戴着斗笠,將自己現在的樣子,遮掩的嚴嚴實實,不想讓人看見。
他,太在乎外貌。自己長成這樣,他自己接受不了,也覺得別人接受不了。
“何瓊,你來找我,是不是覺得那一頭穿山甲,很難纏?”現在的吳天,已經戴上了青銅面具,他爲煉血之祖,瞥了一眼李璇後,對何瓊問道,
“是啊。”何瓊一臉傷感的道:“仙家荷花的能力是杜絕一切邪惡,穿山甲,被一層力量,格擋住,無法接近我,結果,它就去禍害別人荷塘裡的荷花,還去咬人,看來,我若不和它在一起,它就繼續爲禍鄉里。”
煉血之祖點頭,這穿山甲難纏,吳天可以預料到,
何瓊是何仙姑相似的花,當年,神話世界中,穿山甲,就曾經喜歡何仙姑,
穿山甲很癡情,這一點無可厚非,爲了何仙姑,他改掉吃螞蟻的習慣。
穿山甲殺死了通天教主分身,奪了他的力量,然後僞裝成洗心革面的樣子接近八仙,八仙相信了他,並且接納了他。可是他爲了陷害呂洞賓,殺死了很多人嫁禍到呂洞賓身上,最後一切敗露換來了何仙姑的蔑視。
形體,被如來佛祖所滅,魂魄,被八仙所殺!
此世,這頭穿山甲,自然不是神話世界裡的穿山甲,但這頭穿山甲的纏人程度,也堪稱等級。
“我該怎麼辦?”何瓊六神無主了,
“殺了它。”煉血之祖還沒說什麼,一旁的小傢伙先開口了:“這樣的傢伙,若不殺之,只會遺禍無窮,你的心軟,會造成禍事,到時候你不殺伯仁,伯仁因你而死。”
何瓊身子一顫。
李璇望着這一幕,再看了看何瓊,不由搖頭,暗道這姑娘,太柔弱了,手無縛雞之力,那頭穿山甲,他也有所耳聞,此女怎麼可能殺一頭快成精的穿山甲?
何瓊雙目自迷茫到堅定,終於朝着煉血之祖彎腰一拜:“請,師父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