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光,銀河,太陽,月亮,藍星上空相仿的星空......
只要是能變出來的,記憶中存在的,張辰會盡一切力量來實現,給女兒一個所爲的歸屬感和安全感。
如今,綠洲這片小世界的面積已經變得跟藍星一樣大了,現代城市拔地而起,整個藍星都復刻出來。
而月球則變成了重魚鎮的居所,血族則因爲復活需要消耗太大的能量,張辰暫時無法復活,所以就擱置了。
大青山園區裡,秦海藍正在努力練習武技,她身旁站立的是程瑩瑩這個小丫頭。
蓉城的一切,張辰幾乎都復刻出來了,只爲了讓女兒能感覺到熟悉一點。
“張先生,多虧了您,我們一家人才能重生。”許久未見的程璧站在面前感謝。
體力和精神力嚴重透支的張辰無奈的擺擺手,說道:“這些客套話都不用說了,你要是有事情就去忙吧,沒事也會去吧,陪孫女,自己休息都沒問題。”
“張先生,這一次來我是求您一件事的,請給我安排一個工作崗位。”
“你想做什麼?你的強項似乎是在經商上面吧,現在也沒合適的機會呀。”
如今的藍星剛剛復刻出來,整個蓉城的人只復活了一小半,剩餘的都是虛假的幻影,全靠張辰來操控,這也是他精神嚴重透支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人都沒多少,談經商就完全沒有問題了。
“我有一個不太成熟的意見想諮詢您,現在大陰間的人族不是弱勢嗎?人族想要崛起,就離不開物資和金錢的支持。”
“您不是有一個靈魂重塑的本事麼?我想讓您把我重塑成其他的種族,讓我有機會爲人族的復興奉獻一份力量。”
“你確定要這樣做?這可是相當危險的。”
張辰從椅子上坐起來,說道:“其實在我看來,你每天陪陪孫女陪陪家人已經足夠了。你兒子程雄現在也有重任在身,你要是在外面,我估計他做事情的時候都會擔心你的。”
“他敢!他要是上班分心,張先生您就抽他,不用給我面子。”
程雄說道:“我這樣做的就是爲了能奉獻自己一份力量,畢竟現在人族處境艱難,我不想當一個坐享其成的人。”
“行,你這個建議我會考慮的,你先回去吧,有結果了我通知你。”
“好的,就麻煩張先生了。”
程雄退下,張辰繼續躺在躺椅上休息。
他揉了揉有點疼的額頭,嘆息一聲,事情真的太多了,讓他有點心力交瘁,這是多久都沒出現過的事情了。
“又頭疼了啊?來,喝杯茶緩緩。”秦以竹端着茶從屋裡出來。
張辰喝了一口,笑着說道:“還是我老婆泡的茶好喝, 一喝啥事兒都沒有了。”
“去,就知道貧嘴。”
秦以竹白了張辰一眼,說道:“剛剛程老前輩的話我聽到了,我覺得在理。”
“哪裡在理?”
“我覺得啊,人族的確應該分散一些探子在外面,無論是行事還是傳遞消息都好。”
秦以竹坐在張辰的腿上問道:“老公,這大陰間最會賺錢的種族是什麼啊?”
“地精!”張辰毫不猶豫說道。
地精不僅僅是做各種奇怪道具的種族,同樣也是最能賺錢的種族。
地精商會遍佈整個大陰間,任何有生命的星系都有它們種族的店鋪存在。
同時,大陰間各個種族也對它們咬牙切齒。
首先是因爲地精一族真的太黑了,把物品翻倍售賣都是小事情,發生戰爭和災難的時候,甚至加十倍百倍售賣。
但是呢,不在它們那裡買東西又不行,第一是它們的貨品全,第二就是黑名單機制。
要是誰在地精商會那裡買了一次東西,不買第二次,就會被拉入黑名單,永久不能在地精商會裡購買東西。
億萬族羣都有怨念,但地精商會的實力太過強大,難以反抗,只能忍着噁心去照顧它們的生意。
“啊?地精啊?我還是拒絕了。”秦以竹一臉的嫌棄。
想到那矮小的身材,大大的耳朵,還有幾顆獠牙,她就有些受不了。
要是讓她變成地精,她寧願以人族的身份外區經營。
“那就沒辦法了,地精就是目前大陰間最大的奸商族羣了。”
“就沒有其他種族能跟他們競爭嗎?”
“沒有,許多種族想來挑戰,都被打的頭破血流。”
張辰說着說着,忽然間眼前一亮,道:“我倒是突然想起了一個種族,暗夜精靈!”
“那是什麼?”
“這是一種類人型的精靈,體型身高都與人類差不多,不過有一對長長的耳朵,面容也挺好看的,你看,就是這種。”
張辰說着把暗夜精靈的圖像給弄出來,說道:“這個族羣所經營的商會應該是目前爲止大陰間裡第二大了, 但跟地精商會還是差得遠。”
“就這個了!”
秦以竹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女性暗夜精靈,第二商會又怎麼樣?她很有信心把地精商會給打下去。
“好,我可以答應你,但你不能離開綠洲,你的安全最重要。”張辰說道。
秦以竹用大眼睛看着張辰,問道:“不離開綠洲,我怎麼去經商?讓我遠程操控嗎?那樣暴露的危險豈不是更大?”
她已經開始踏上修煉一途了,對於這些東西多多少少也有些瞭解。
“當然不是,我有另外的辦法,可以讓你既能陪着女兒,還能讓你用經商的方式稱霸大陰間。”
“如果真有,我願意一試。”
“走吧,我們去屋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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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魚鎮裡,張虹鷹坐在店內喝着飲料,眼光時不時瞟向外面那顆巨大的星球,一臉不爽。
下一刻,他就感覺到了一股銳利的目光打在自己身上。
“姐姐,你能不能別這樣看着我啊,我到底犯啥事了,讓你像看犯人一樣看着我?”張虹鷹很不爽說道。
從回千河星系開始,女帝就一直盯着他,可以說是寸步不離。
張虹鷹知道,一切都源於張辰那句‘是敵是友不清楚’。
他都已經解釋過了,可就是沒用,女帝還是防賊那樣防着他,讓他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