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宏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青林山脈。我派去監督的人查到,那邊的居民總是說說他們在晚上看到不乾淨的東西。有些入山砍柴,採藥的農民也說整個山的氣候條件和環境都不如從前了,總感覺髒兮兮的。
他們上報了很多次,可都被管轄青林山脈的特殊調查部門給壓下來了。而管轄那一片區域的正好是慶家人。
那個人是青林宗成立的時候,特殊調查部門給予青林宗的好感。”
反派靜悄悄,肯定在作妖!
張辰已經料到了慶家會想辦法來反擊,畢竟他這個‘正派’敵人太強大了,需要謹慎對待。
但沒有想到慶家妄圖走邪門歪道來增強實力,還想利用他們在特殊調查部門的關係來掩蓋這個事實,這不是找死麼?
只要將他們與鍾力的合作關係揭露出去,慶家和鍾家馬上就會死翹翹,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不因爲別的,只因爲他們想要算計國家機構。
想了想,張辰還是把這個消息轉告給了雲無雙,接下來該怎麼做就看他們了。
張辰很缺敵人,缺少那種勢均力敵的。慶嶽郃就算在京城在牛叉,在他面前也如同一個小蟲子一樣,沒有任何反抗之力,任由他捏扁搓圓。
許宏彙報結束,就是沈凱了。
他說了藏神殿最近新招進來的人數,還有在一線城市分公司的進展情況。
工作方面的問題彙報結束之後,兩人問了關於修煉方面的事情,張辰一一指點以後,兩人興高采烈的離開。
起身拍拍手,張辰說道:“好了好了,練了一晚上,該去洗香香睡覺了。”
“還有最後一點,不能半途而廢。”小丫頭說道。
“那好,你們繼續。”
張辰就在旁邊看着一臉倔強的女兒。
三人的訓練功法早就從強度不高的基礎招式切換到了提升體質和力量的高強度鍛鍊招式。
小丫頭明明已經有了力竭的傾向,可她還是咬牙堅持下來,一定要把所有的招式都打完才甘心。
最後的結果就是張辰抱着她上樓,秦以竹給女兒洗澡。
而他又趁着這個時間走到陽臺上聯繫吳興。視頻一接通,就看到了落地窗外面的厚重陰雲和狂風暴雨,雷電都劈在停靠在岸邊的船上了。
“這什麼情況?末日來襲嗎?”張辰以前沒少看星旗國的災難大片,這一場景就像是某一部關於毀滅性颶風的商業大片,特效感十足。
“這個季節有很多颶風,維赫港是一個港口城市,毗鄰大海,自然會受到颶風女神的光顧。”吳興出現在屏幕中。
“還颶風女神,你說話越來越有星旗國的味道了。”張辰問道:“這一段時間沒有聯繫你,你那邊怎麼樣了?”
“一切都好,好的有點讓我坐立難安。”
“怎麼回事,說一說。”
吳興說,納德堂身死,冥王鎩羽而歸,可他除了扶持一個對夏國有敵意,整天就知道朝令夕改的總統以外,並沒有做出其他的報復性措施,連埋伏在維赫港附近的魔鬼島行走都一併撤走了。
有一些納德堂還活着,頒佈的針對維赫港的特殊法律都被新總統給取消了,維赫港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吳興覺得很是納悶,所以就找人打探了下,發現那個新總統正在忙碌建立星旗國太空部隊。
“太空部隊?這都幾十年前的老把戲了,怎麼還有總統要使用啊。”
“我也不太清楚,冥王在這方面有特別的防範,他們所在的基地連一隻螞蟻都進不去,我也只能打聽到片面的消息。”
吳興搓搓手,問道:“張先生,我現在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您能不能幫忙出出主意?”
張辰想了下,說道:“還記得冥王走之前說的那句話嗎?他要調查清楚我在維赫港埋藏了多少手段。應該是沒有弄清楚之前不會主動出擊的。”
“既然他不主動,那我們來主動,還是從探聽情報上面入手。”
“可我的蟲子都被剋制了啊。”
“誰說毒修就一定要用蟲子了?我今晚就交給你另外一個方法,不過你得狠狠補一下陣法知識。那玩意可是陣法學問裡面的結晶啊。”
吳興愣了下,問道:“比工業製造皇冠上的明珠——光刻機差嗎?”
“性質上差不多,但作用上面就是雲泥之別了。”
“明白了,以我的智商,這玩意我短時間內肯定掌握不了。”
“你當然掌握不了了,我的意思是讓你學會操控它的方法,東西我給你做出來。”
“那就多謝張先生。”
“說什麼呢?快點給我回屋來。”這時候,化身暴躁老哥的秦以竹回房了。
綁了單馬尾的她霸氣的把門一關,坐在牀邊上翹起二郎腿,對着張辰勾手指,手裡還拿着以前教訓小丫頭的蒼蠅拍。
她準備幹嘛?體罰嗎?
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匆忙說了幾句掛斷電話,張辰把手機一扔,昂首挺胸,慷慨赴死。
修羅殿基地的辦公室內,吳興搖着頭放下手機,嘆氣道:“果然,再厲害的人也有弱點。張先生有兩個弱點,一個是他的老婆,一個是他的女兒。”
說到這,吳興擡頭看向左邊的牆壁,上面掛着他和楊蓓還有兒子的合照,那也是他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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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明。
早早起牀洗漱的小丫頭看到秦以竹扭扭捏捏的走路,繞着秦以竹走了一圈,滿臉擔憂的問道:“媽媽,你是不是腿受傷了。”
秦以竹臉色一紅,狠狠瞪了眼後面若無其事的張辰。
昨晚的戰鬥是真的驚天動地,要不是有隔音結界在,方圓十里的人恐怕就睡不着了。
她說道:“媽媽沒事,媽媽今天就要去公司上班了,你要聽老師的話,乖乖學習,知道嗎?”
“知道了,去吧去吧,囉嗦的很。”
秦以竹笑着拍拍女兒的腦袋,最後還不忘瞪了張辰一眼,然後纔跟着月麗出門。
小丫頭的目光在張辰身上停留了幾秒鐘,旋即刷着牙走進洗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