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七:叛徒還是忠臣?

“孟先生,不好了!!”

在和周公下象棋,好不容易來了一手抽車將的孟祥被突如其來的女聲吵醒。

“怎麼了?”

擡頭看去,只見推門而入的是柔欣悅,看她驚恐的模樣,像是丟了魂似得。

“大長老…大長老他…”

柔欣悅上氣不接下氣,喘了好一會才說出口:“大長老被人殺了!”

“啥?”

“這還真是…”孟祥沒想好後半句該怎麼說,只是眼前這景象有些太慘了。

本該在病牀上休息的大長老,此刻已然人頭落地。

噢,不對,說人頭落地有點不太標準,脖子上還連着一塊皮呢。

整個脖子都被碾成了肉醬,看起來脖子消失似得,斷頸的血肉橫飛上了天花板。

血腥的場面讓人作嘔。

背後的牀,牀背後的地板,都被貫穿了一個洞。

好像是有人在沒人的時候,偷偷朝大長老射了一箭,將大長老的脖子給射斷了。

好沒效率的做法。

孟祥一眼就感覺到了違和。

大長老在昏迷,要殺他,隨便拿把刀捅兩下就搞定了,爲什麼偏偏要射箭?話說回來,連真元都不需要用啊。

“爲什麼會這樣?”柔欣悅捂着嘴,彷彿要虛脫了一樣,要不是孟祥伸手快,扶住了她,她怕是已經跌倒了。

“誰會做這種事?”囚牛不禁嘆息,爲大長老蓋上了還未瞑目的眼瞼。

其他四位五虎將在一旁,閉目爲逝者祈禱。

“怎麼會這樣?”二長老走到雷威面前問道:“當時是你在照顧大長老,爲什麼會這樣?”

雷威此刻哪裡還有平日那般氣勢,嚇的面如死屍,呆滯的看着大長老的屍體,只能怔怔的搖頭。

“我…我不知道…我當時…我去給大長老接水擦身子,回來我就看到…大長老他已經…”

“等下,當時不是你在照顧大長老嗎?”孟祥好奇的問柔欣悅。

柔欣悅說道:“本來應該是我,但雷威說他能行,讓我去休息,所以我就離開了。”

此話一出,雷威頓時宛如觸電一般的抖了一下。

所有人,所有目光,瞬間全部集中在了雷威身上。

雷威卻是僵着身子,呆呆的看着衆人,不禁退後一步:“你…你們看我幹嘛,我…”

“我回來了。”

沒等雷威解釋,玄封的聲音打破了沉靜。

只見他推門而入,手裡拿着一支佔滿血跡的箭矢:“這是沿着破牆後的洞找到的。”

“這是一支精靈箭?”二長老遙遙瞥一眼就認了出來。

“嗯,二長老說的對。”三長老也確認了一遍。

瞬間,所有人再次將目光投向雷威。

雷威這次真的慌了。

“喂…你們什麼意思…你們不會懷疑我殺了大長老吧?”他戰慄着連連後退。

不對勁。

孟祥感覺有些違和,但沒有說話,只是加速開動腦筋,反覆審視現場。

但此刻,衆人邁着整齊的步伐,慢慢逼近雷威。

雷威縱是再虎,面對這樣的場景,也是嚇的兩腿連抖:“別這樣,一支箭而已,你們就懷疑到我頭上了?我們精靈族用弓的人多了去了,弓靈玄封不也用弓的嗎?”

“我的弓一向都是用真元凝聚箭矢的,不需要實體箭,在座各位只有你用弓。”玄封的口吻有些肅殺。

現場的氣氛如果會說話,那麼此刻估計就在說:雷威,你爲什麼殺大長老?

“大家不用急。”二長老雖然公正,但姑且也是黑精靈,對雷威偏袒一些。

他站出來說道:“現在下定論言之尚早,精靈的箭籠滿載是十八支箭,我們箭矢的補給,每一根都需要上報,不會有紕漏。雷威最近一次補充是五天前樹頂審覈,而大長老纔剛死,如果雷威是兇手,他的箭籠裡應該缺一支箭纔對。”

“噢!對!”

雷威一聽,頓時激動的解開自己背後的箭籠,迫不及待的呈給衆人道:“你們看,我的箭籠是滿的,不信你們數。”

“清點一下。”

玄封上前接過箭籠,遞給三長老,讓他去數。

衆人就這樣默默地等待着結果。

雷威不停地擦着額頭的汗,這數箭的幾秒鐘,對他而言就好像幾十年一樣漫長。

現場的氣氛很冷峻。

“欣悅…”雷威有些寄託的看向柔欣悅。

但柔欣悅卻是悲痛側過了臉,避開了他的視線。

柔欣悅十歲就失去了父母,她是三位長老一手養大的,尤其是大長老,對她呵護有加,她現在恐怕是在場最痛苦的一個人了吧。

很快,數好箭的三長老把箭籠還給了二長老。

“怎麼樣?幾支?”二長老迫切的問道。

三長老卻是沉着臉,一言不發。

片刻,他才慢慢的擡起手。

一隻手比了個一,一隻手比了個七。

意思是十七支箭。

少一支!

頓時,全場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涼氣。

這一刻,雷威驚呆了。

“不!不可能的!”他發了瘋一樣的奪過箭籠,用抖如糠篩的手親自去數。

因爲太過緊張,甚至都數錯了好幾次。

然後…

“怎麼會…這樣…”

十八支箭,共九對,而雷威數到的第九對,卻是隻有一支,所以…

他的箭籠是真的少一支。

“雷威,你…爲什麼?!”二長老捂着發痛的心臟,看着呆若木雞的雷威,憤慨的吼道:“大長老平時待你也不薄,你爲什麼要殺他?!”

“不是我啊!!”

雷威崩潰般的退後,他有些錯亂,臉上不知是悲還是怒:“我沒有用過箭!一定是犯人偷了我的箭,嫁禍給我!”

“雷威,我們也很想相信你,但…”

囚牛搖頭,一臉失望的表情:“最近只有你在這個房間裡,除了你,沒有人來過,還有,大長老傷口處皮肉燒焦,很顯然,只有你的雷系真元纔有這種效果。”

“囚牛哥,怎麼連你也…”雷威驚懼的看着囚牛。

而囚牛的表情,卻是已經說明了一切。“這裡只有你和玄封用箭,但事發時玄封不在,而且玄封也不用實體箭,大長老又是死在雷系箭矢下,雷威,鐵證如山啊。”

大家都不願意相信雷威殺了大長老,但現在,就如囚牛所說,鐵證如山,不信也得信。

“欣悅,你相信我,不是我做的啊!”

雷威左腳打右腳的狂奔到柔欣悅面前,握住她的雙臂,將最後的希望都寄託在了柔欣悅身上。

“我當時真的就是出去打盆水,回來的時候大長老已經死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殺的,你相信我啊!我們雖然有矛盾,但難道我的爲人你還不明白嗎?”

他拼命的搖晃着柔欣悅。

但柔欣悅…卻默默的伸手,一把將他重重的推開。

雷威哪裡料到柔欣悅會推自己,頓時失去中心摔倒在地。

擡起頭,雷威看到的,是柔欣悅憤怒的朦朧淚眼。

“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大長老對我來說就像我父親一樣,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呵…呵呵……”

她淒涼的苦笑道:“雷威,想不到你是這種人,我真的看錯你了。”

“欣悅,別…別這樣…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雷威起身還想說什麼。

但剛邁出一步,一隻手就扣在了他的肩膀上。

“鐵證如山,無需審判,你這個精靈族的叛徒,理當就地正法!”

玄封一把拽住雷威,就像個小娃娃一樣摔到牆角。

旋即,玄封拉開了長弓,對準了雷威的面門。

弓靈,精靈族第一強者的憤怒,即將降臨在他身上。

不…不對勁…

望着現場的孟祥眉宇緊鎖。

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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