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這兩天清明上墳,忙的團團轉,搞了大半夜,才搞了這麼多,累死我了!
“孔焯進了青靈門與天絕上人秘談了一個時辰方纔出來?!”
“是的,師父。”恭敬的聲音,恭敬的神態,讓人感到很舒服,這是一種發自肺腑的慰貼感。
“你說,他們會不會發現了什麼?!”
“應該不會,無論從哪方面來講,方月兒與天音上人失蹤,這都是一件大事,但是他們便是再聰明也不可能懷疑到我們的身上來,畢竟,我們沒有這個實力!”
“沒有這個實力?!”一身青衣的道士面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是啊,沒有實力,現在放眼整個人間凡界,還有誰會有那個實力與他孔焯與整個羅孚做對呢?!”
“是啊,孔焯這一次搞了這麼一出,別的不說,至少整個土界的修行者不會再對他有任何的二心了,而其他的原本隸屬於神界的小世界,想來,也沒有什麼人敢在打什麼歪主意了吧?”
“那是當然,有腦的人都不會打歪主意!”
“這一次,我也沒有想到,那個小的膽會這麼大,搞出這麼熱鬧的一出,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正是因爲他有本事搞這麼一出,更證明了他的價值,放眼天下,除了這個孔焯之外,還有誰能做到這一點,還有誰敢做到這一點呢!”青衣的道士指尖輕輕的敲擊着桌面,目光露出了欣賞之色。“像這樣的人物,便是幾萬年也未必能出一個啊!”
“這孔焯。的確是一個異數!”說話的人也是一名道士,看那年紀,比起面前地這青衣道士來,也絕對小不到哪裡去。鬚髮皆白啊,便是面上那皮,也都皺了起來,皺巴皺巴的如同雞皮一般。沒有七十,也有八十了。這樣蒼老地模樣。在修行者可不多見。
“異數,哼,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着什麼狗屁異數,在大的異數也是被人刻意安排好的,所有的東西都在那個老傢伙地掌握之,當你以爲你遇到的真的是什麼異數的時候,實際上便已經落到了他地套了!”青衣道士冷幽幽的道,“就像是這一次一般。看起來。造化玉碟是碎了,老頭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真地彷彿是圓寂了一般,可是實際上呢,無論是我也好,還是大師兄,或者是三師弟,都不會真地傻到認爲這老傢伙的命數盡了!”
“那師尊的意思是……?”
“這一次很是詭異,無論是我,還是兩位師兄弟,都有些把不準脈,所以纔會一個個的保持着極謹慎的態度,現在整個天地間,看起來,最大的異數便是這個孔焯了,因此我纔會出此下策!”
“那麼,師父,您準備什麼時候動呢?!”
“現在不急,還不到時候!”青衣道士說道,“現在的形勢還很模糊,還不能輕舉妄動!”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個局,可是沒有辦法,所有人都得踏進去,因爲這個局是老東西布的,我們別無選擇!?”
“孔焯是一個異數,是老東西布地一個棋,我現在無法動他,也不能動他,只能等待時機,等到時機成熟時,才能動他!”說到這裡,青衣地道人頓了一下,目光移到了這個鬚髮皆白的弟身上,“你要明白,我們能夠看出他是一個異數,其他人同樣能夠看得出來,所以我纔會先下手,把現在這天地間有可能是唯一能夠牽制住他們師徒地兩個人擄了過來,手段雖然是有些酷烈,可是,這卻是最有效的辦法!”
“弟明白!”
聽到這青衣道人似乎是在向他解釋自己的這種擄人的行爲,白衣道士連忙道,雖然他對自己師父的一些行爲很是不以爲然,可是心裡想是一回事,表現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再加上這麼些年來,跟在師父的後面,師父有什麼樣的手段,他自然也是清清楚楚的,在這個時候,肯定是不敢露出一絲不滿的態度來,不僅僅如此,他還要順着師父的思路提出自己的疑問來,“師父,可是照理來講,還有一個人如果把他再抓來的話,應該也能夠牽制那莫休師徒,至少能夠牽制那莫休吧!”
“你指的是莫休在人間的那個女人!”
“是啊,雖然看起來,現在莫休對她也已經不關心了,可是爲了這個女人,當年莫休可是窮搜天下啊,把整個土界都走遍了,就是爲了找齊她的魂魄,這樣的人,比起他名義上的姐姐天絕來,似乎更加適合一些吧?”
“莫休是后羿轉世!”那青衣道人輕輕的轉過頭來,“他是后羿,不是別人,在沒有找回前世的記憶時也就罷了,或許他會爲了一個女人打生打死的,可是一旦他回覆了前世的記憶,你以爲他會爲了一個凡間的女而拋開一切嗎?”
“弟魯鈍!”白衣道人一臉的慚愧模樣,弓着身道,“師父,你看這一次,孔焯去青靈門,會從什麼地方查起呢?”
“無論他從什麼地方查起都不會查到我們的頭上,也不會把消息泄露出去!”青衣道士笑道,笑容透着一股讓人如沐春風般的感覺,只是看在那白衣道士的跟,心裡卻是直髮寒。
“而且,他們也不會把這個消息泄露出去,從上界下到凡間的可不止是他孔焯一個人,其他幾界下來的人也都不會是什麼省油的燈,這樣自曝其短的行爲孔焯是不會做的,所以他們就是查也會在暗調查,不會影響到太多,而你要做的便是配合他,無論他有什麼樣的要求都要帶頭支持。盡力給他留下一個好地印象,他現在手下得用的人不多。你明白我地意思嗎?!”
“師父的意思是要我接近孔焯!”
“有機會就接近,沒有機會就算了,底線是不要引起他的懷疑!”青衣道士說道。
“弟遵命!”
而就在這師徒兩人說着話的時候,一聲浩蕩地鐘聲自遠處飄來。鑽進了他們的耳,那白髮道士面色鉅變,似乎是感應到了這鐘聲蘊含着的浩大無匹的力量,一臉驚色地擡頭望向那青衣道人。
一抹猶疑不定的驚疑之色在青衣道人地面上一閃而過。隨後恢復如初,“是東皇鍾。想不到。東皇鍾竟然在這個時候出世了!”
但凡有異寶出世,之前必然異像橫生,這東皇鍾乃是上古至寶,這番又是在這上下界一片混亂地情況下出世,自然是引起了很多強人的注意。
“東皇鍾,自從東皇太一身隕之後,便再也沒有出過世,這番出世。卻是爲了哪般?!”
長生界。厲天君的手輕輕的顫抖着,事實上。不僅僅是手,還有他的身體,微微的發汗,目光閃動着極度興奮的光芒,只是種光芒被他極力的壓抑着,壓抑地不僅僅是他目光地興奮,還有他身體上的顫抖。
東皇鍾啊!
這可是在傳說纔有可能出現地最頂級的法寶啊,如果要是得到了它的話,他的實力便可以一躍成爲與地仙界三聖平級的地步了,便是超不過主聖,比起左右二聖來,卻也不會輸卻不多,至少在地仙界大天君會以他厲天君爲尊。
“真是想不到啊,本來還以爲是一件苦差事,卻不料會碰到這樣的好處!”厲天君心忖着,內心深處,彷彿有一團烈火在燃燒,在蒸騰,這麼多年了,在地仙界累死累活的幹着,雖然也擁有了極高的地位,但是在他的心底深處,仍然還是認爲自己得到的與自己付出的不成比例。
他應該得到的東西應該更多,而不僅僅是地仙界天君之一的那個虛名。
虛名累人,他厲霄可不是那種太過注重虛名的人,他更喜歡實在的東西,實在的,讓他感到興奮的東西,比如說,類似於東皇鍾這個級別的法寶。
這樣的東西纔是對修行者最實在的,比起那天君的虛名來,也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了。
想那孔焯,雖然小小的年紀,可是卻有了數件逆天級數的法寶神通,五色神光,定海珠,番天印,乃到於陰陽鏡,這些寶物,哪些拿出去不是震懾一方的,哪一件拿出來,不是惹人眼饞的,那番天印與陰陽鏡不去說他,單講那五色神光,便是足以與東皇鐘相抗衡的神通,還有定海珠,乃是天地間最爲神妙的幾件法寶之一,從來沒有人能夠真正的悟透它的用法,有了這兩件神通法寶,不要說是在現在這個時代,便是在洪荒時期,那強者遍地的時代,用來傍身出去卻也是橫着走的了。
不過,這些,也只是自己想想而已,現在都已經算得上是名花有主了,都跑到孔焯的身上去了,可是沒關係啊,這東皇鐘不是出世了嗎?
有了東皇鍾,再加上自己這修爲,也不見得比那孔焯弱。
“天君,天君……!”
已經完全沉浸入自己思維的厲天君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這屋裡面多了一個人,還是那人叫了兩聲,方纔把他從沉思驚醒,不免嚇了一跳,這頭一擡啊,方纔發現,原來是與自己一起從地仙界下來的仙官樑丘柏。
“是你啊,怎麼跟個鬼似的,走路都不帶風兒的,嚇我一跳,有什麼事情嗎?!”
“啓稟天君,鐵凝寒不見了!”
“什麼?!”厲天君輕一皺眉,目光露出了不解之色,“不見了,什麼不見了?”鐵凝寒是跟着他下界來的另外一名仙修,實力修爲也是頂尖的,一直以來,三人都是一起行動的,便是要離開,至少也要支會一下這厲霄。畢竟這一次下界是以他爲主。
“我找不到他!”
樑丘柏擡起頭,望着厲霄。“從今天早晨開始,我便沒有見到他,我以爲他在您這裡就沒有在意,可是到現在。也沒有見他回來,而且剛纔那鐘聲……!”
“鐘聲,鐘聲怎麼了?”厲天君目一寒,一股冷厲無比的氣勢便朝着樑丘柏逼了過去。樑丘柏面上瞬間變得慘白一片,血色盡去。退了兩步。目光卻透着不解,“鍾,鐘聲響了之後我覺得不對,便來見天君,發,發現他也不在天君這裡,所,所以。我。我覺得他是,是。是失蹤了!”
結結巴巴的說完這幾句之後,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厲霄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周圍地氣勢頓消,樑丘柏方纔喘過氣來,大口了吸了幾口氣,血色漸漸的回到了他蒼白的面龐之上。
“照你的說法,這鐵凝寒真地是失蹤了?!”
“至少到目前爲止,我,我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厲霄沒有說話,那強悍的靈覺卻在一瞬間橫掃整個長生界,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樑丘柏說的沒錯,這鐵凝寒地確是消失了,至少在長生界沒有他的氣息,不僅僅是長生界,還有另外十八個也長生界相互聯通,已經快要融爲一體地小世界裡也沒有他地氣息,鐵凝寒整個人就彷彿在人間凡界消失了一般“
“有趣,這鐵凝寒是右聖陛下最看重了手下,除了他手下的三大天君之外,能夠放在右聖眼的可能了就是這麼一個鐵凝寒了,這一次下界右聖把他安插在我的身邊恐怕也有拿他牽制我的目光,這小不老老實實的看着我,玩什麼失蹤呢?”
或者,他還另有圖謀不成?
厲霄臉上的表情漸漸的沉了下來,下界地時候,三聖同時都在場對他們這次下界十分地重視,也都盯囑了很多,特別強調的是他們三人雖然不是隸屬同一個頂頭上司,可是卻都是地仙界地人,這番下界代表的也是整個地仙界的利益,至於他們各自在地仙界內部的關係,卻是要暫時放到一邊的,如果因爲個人的私怨而壞了整個計劃,損了地仙界利益的話,定會嚴懲,而他作爲天君,自然也就成爲了這次下界的決策人,從理論上講,另外兩人無論做什麼都需要向他告知,否則,他便有足夠的理由懲罰他們,在這一點上,便是他們的後臺靠上心不願,也沒有什麼辦法。
所以,下界半年以來,這兩位都表現得很聰明,沒有給自己抓到什麼把柄,在這樣的情勢下,鐵凝寒不應該出現什麼異常的舉動啊,可是他卻失蹤了,好巧不巧,偏偏是在這東皇鍾出世的時候失蹤了,這個混蛋在搞什麼?
想到這裡,厲霄心關不禁一陣火起,可是在這樑丘柏的面前,卻是一點意思也不能表現出來,“樑丘,這件事情你盯着點就行了,鐵凝寒不是小孩,而且現在又是處於人間凡界,就該不會有什麼人能夠威脅到他,至於他的行蹤,我的靈覺暫時還沒有發現他的蹤跡,要麼,是他刻意的隱藏自己的行蹤,要麼是已經不在附近的小世界之或者是已經離開了人間凡間,想來是自己,想來是有一些自己的私事要處理了!”
說到這裡,他擡起頭,看了看樑丘柏,“雖然名義上這一次三人之是以我爲首,不過,對於你們的私事,我是不會橫加干涉的。”
“天君說笑了,此次下界,一切以天君作主,無論是我,還是那鐵凝寒,都不能因爲任何事情而擅自做主!”樑丘柏說道,心暗罵那鐵凝寒在這個節骨眼上找麻煩,這樣一來,不僅僅給自己惹了麻煩,而且還給他樑丘柏找麻煩,搞得自己便是要暗進行一些事情都不敢隨便動了,真是個害人害己的傢伙。
“好了,不要說這麼多的廢話了!”厲霄打斷了樑丘柏的話,“鐵凝寒的事情暫且不管,但是,剛纔那鐘聲,樑丘,你看,像不像那東皇鐘的聲音?!”
“東皇鍾?!”樑丘柏的面色卻是一變。低垂的眼簾深處閃過一絲厲芒,“很有可能。除了東皇鍾之外,我還想不出有其他什麼東西能夠發出這樣震懾人心的聲音!”
“也就是說,你也認爲這是東皇鍾了?!”
“是地,天君。這就是東皇鐘的聲音!”樑丘柏點點頭,心明白這厲霄是什麼意思,不過面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妥地地方來,“天君。您看,我們是不是去探一探這東皇鐘上……!”
“不需要!”厲霄擺了擺手。面上現出一絲笑意。“大凡這樣的寶貝出世,必然會有一番激烈的爭奪,先得到這東西的人也不一定會是它地真正主人,哼,這樣的法寶,豈是隨便便能夠控制的!”他站起身來,面上帶着一絲肅然的冷意,“樑丘啊。以前地仙界下屬地小世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已經全部安排好了!”樑丘柏說道。“只是,最近聽說神界所屬地小世界那邊似乎有很大地變動。我派了些人過去試探,結果全部沒有消息!”
“哦,沒有消息?!”厲霄輕輕的皺了皺眉頭,“什麼叫沒有消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對,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神界那邊下來的是那個孔焯,還有赤焰天與壤駟波,壤駟波也就算了,雖然有些算計,有些小聰明,但是不值一提,但是孔焯與赤焰天不同,赤焰天是赤帝的親弟弟,惹了他就等到惹了赤帝,沒有這個必要,孔焯呢,這小本身就是一個異數,很顯然和一些隱修多年的大佬有一些關係,這樣的傢伙,最好是不要沾,沾上了就甩不掉,所以,我們小心一些,通知下面,神界的地盤暫時不要動!”
“是,這我知道,可是這半年來您也看到了,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地仙界控制着五千多地小世界,但是我們下界後,這半年來,真正能夠完全掌握與控制地,也不過就二千不到一點,大部分的小世界還是各自爲政!”
“人間凡界地修士不值一提,我們能夠控制的就都是聰明的,我們不能夠控制的,都是一些被豬油蒙了心,貪慾遮了眼的目光短淺之輩,不要也罷!”
“可是這樣一來,我們想要控制原本的地仙界在下界的地盤就變得困難多了!”
“這事情你已經提了很多遍了!”厲霄顯得有些不耐煩了,“我說過,現在下界正處在融合的混亂期,我們現在出手,事倍功半,還不若等到下界凡間完全的融合到了一起再動手,在這段時期之內,我們最重要的便是儘量的提升我們能夠控制的地盤的實力,同時在其他的地方製造混亂,以便混水摸魚,我想,其他的人也是這麼做的,要知道,最後能夠決定勝負的關鍵話不是凡間人界的這些修士,而是我們這二十七名自上界下來的人,這些修士,最多隻能是壯聲勢的而已!”
“蟻多咬死象,雖然下界修士的實力有限,可是數量擺在這裡!”
“屁的咬死象!”厲霄的眉頭一挑,“在領域之,人再多也沒有用!”
“在人間凡界使用領域的力量?!”
“不要告訴我你不懂得規避人間凡界的柔弱的法則的方法!”厲霄斜覷了他一眼,面上閃出嘲諷的笑意,“好了,去做你的事情吧,鐵凝寒的事情我會處理的,你不需要太過擔
“是!”樑丘柏心頭閃過一絲寒意,應聲而去,厲霄最後那句話聽着他着實有些心寒,“什麼叫事情我會處理,你不需要太過擔心!”
明擺着便是要我不要插手這件事情嘛,讓你好藉機動手!
“哼?!”厲霄看着樑丘柏離去的身影,冷冷的哼了一聲,對於這個傢伙,還有那個什麼鐵凝寒,他並沒有什麼好感,如果不是礙於地仙界三聖的面的話,他早就把兩人一起幹掉了,還會讓他們在這裡礙手礙腳的嗎?
這兩個傢伙,自以爲是上界下來的,在下界的修士面前那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連自己看了都想吐,他們難道真的以爲是上界下來的便能夠在這人間凡界橫着走了嗎?
都半年多了,孔焯那裡搞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他們竟然一無所知,只是知道派出去的人都沒有下落,卻不知道他們派出去的人早就被孔焯手下的那些修士們給宰掉了,那麼多的道境與虛境的修士,便是他看着也心寒啊,這兩人都不知道,現在更誇張,竟然有人玩失蹤,幹什麼,他們以爲這次下界是來人間遊玩的嗎,他們以爲這人世間的修士便都如螞蟻一般,能夠任由他們宰割不成,脫線。
那鐵凝寒失蹤也好,最好他是去神界的地盤惹孔焯去了,死了也乾淨,自己也好和上頭的三聖交待,只望着他千萬不要給自己惹出什麼大的麻煩來纔好啊。
澹臺界,凝波谷
巨大的身軀靜靜的懸浮在水流的上空,氣息全無,如果厲霄與樑丘柏在場的話,一定會驚訝無比的發現,眼前的這個氣息全無的人就是失蹤了的鐵凝寒,此時,這個在地仙界威風八面的仙修,左聖最爲信任的手下之一,便如一個死人一般的,飄在半空之,而不遠的地方,卻是三名面色慘白的男。
“他就是鐵凝寒了,當年地仙界鉢蘭聖會的時候,我見過他!”陰冷森寒的聲音響起,爲首的那名面色蒼白得有些病態的麻衣人說道,“也算是一個難纏的角色了,很麻煩,想不到,現在竟然落在了我們的手!”
“他太貪心了!”他身邊的那一臉殭屍相的人說道,“以爲憑着自己的力量便能夠取得東皇鍾,真是一個不自量力的傢伙,想來那左聖把東皇鐘的秘密告訴他,只是讓他刻意的留意一下這件法寶,並沒有讓他來取,可是左聖爲什麼會想不到東皇鐘的吸引力會有多大呢?”
“是啊東皇鍾,呵呵,這樣的法寶,能夠抵擋它誘惑的人可不多啊,想不到卻最後落到了我們的手,二弟三弟,你們看這件事情,是不是需要報給上尊呢?!”
身後的兩名麻衣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看出了一絲驚懼之色,東皇鍾雖好,威力雖大,但畢竟只是一件法寶而已,不可能變成三分讓他們分的,東西已經落在了他的手上,雖然他並沒有完全控制住,可是就憑剛纔那一下便將地仙界有名的勇將鐵凝寒秒殺的威力來看,他想要動自己兩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現在沒有動手,也肯定不是爲了什麼昔日的情份,而是還有需要用自己兩人的地方,要不要報給上尊?
扯***蛋,如果你有這個心思的話,就不會在得到東皇鐘的第一時候便偷着開始祭煉了,還在這裡假惺星的說什麼要不要報給上尊,去你媽的!
當然了,這些怨言也只能是在心裡面想想,嘴上卻道,“大哥說笑了,俗話說的好,天地異寶,有德者居之,東皇鍾這樣的法寶,並不是什麼人得到便能夠用的,它已經遠了大哥,顯然是已經把大哥當成是主人了,想來這天地間,也只有大哥這般英明神武的人方纔有資格擁有東皇鍾這樣的法寶,再說了,我們此次下界卻並不是爲了這東皇鐘的,只以後做好我們的事情,想來,便是上尊知道了,也不會怪罪的!”
“嗯,有理,有理,老二,你現在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