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股寒氣帶來的絲絲寒氣,蔓延在手掌,雖是寒氣,卻能讓七夕感受到親近,好似和自己有着某種聯繫,倒是如何才能開啓它呢,七夕隨意玩弄着那飄渺的寒氣,靜靜的坐着,而身邊魔姬見她對這本天命演繹如此在意,便也細細察看起來。
這本書看起來很厚,但是細看卻發現只是兩面貼合在一起而已,已就是說只有兩頁,其上被一股古怪的力量禁制着,無法解開,可以感受到這股禁制的古老氣息,好似超出了六界的古老,就是說這種禁制在六界之前就已經有了,而憑藉如今的法力,要想解開這種古老的禁制幾乎是不可能的,確實,魔姬再次研究一番還是認爲這種東西幾乎沒有辦法打開。
“魔姐姐,如果我們可以出去,你會出去嗎?”七夕擡起頭來,問道。
本來笑盈盈的魔姬,聽到七夕問的話,搖了搖頭,道:“不出去。”
“爲什麼,你要在這裡呆一輩子嗎,一輩子就是永遠啊!”
“嗯,我要呆在這裡,永遠。”魔姬淡淡的道,好似已經習慣這裡的日子,並不表現出對於這裡的反感,而是淡然的想要呆在這裡。
本來七夕還想問到底是爲什麼,但是看到魔姬的表情,覺得肯定是一個不會改變的理由,既然這樣,她也不想多問,只是如何出去還是個問題。
七夕突然好似想到什麼事情,怪異了看了魔姬片刻,隨機會心一笑,不作異樣道:“魔姐姐,這裡應該是可以出去的吧,只是你不想出去而已是嗎?”假裝漠不關心的樣子問道,卻是注意着魔姬的絲絲變化,卻依舊只是看到她淡然的微笑而已,沒有看出什麼來。
魔姬好似沒有聽到七夕的問話,自顧閉起眼睛,許久才問道:“你心中可有歡心的男子,不若英雄豪傑,也不論法力高強,只是你喜歡的人。”
七夕猜想當日魔界看到那畫面中的臭小子,以爲自己便是喜歡他了,可能是誤會了,自己什麼時候會喜歡上別人了。
“暫時沒有,可能以後也不會有吧。”七夕謹慎道,想表現的淡然些,卻是聽起來有些肅然,魔姬頓時睜開了眼睛,笑道:“那我就不知道這裡出去的方法咯。”
一聽這話,七夕隨即反映過來,只是爲什麼要自己有喜歡的人才可以讓自己出去呢,看來她是真的知道這裡出去的方法的,想來傳說中的魔姬怎麼可能這麼多年都研究不出離開這裡的門道,那自己一輩子也就別想出去了。
她在這裡呆了這麼多年,見到自己來了,雖然同情,但也不希望這麼快就離開這裡,其實就算自己不問,恐怕再過一段日子,也會告訴自己如何離開,只是想自己多陪她一段時間而已,七夕心思何等細膩,這麼久的相處,自然想到了這一點,只是魔姬一直沒有表現出來,而看着她淡然的面對這裡的單調又複雜,真的希望她也能離開這裡。
若是誰呆在這個地方都不會願意,只是爲何魔姬卻是願意帶在這裡,七夕知道只有一個原因,就是信仰,只是信仰才能讓一個人蒼白的堅持這自己不喜歡的事情,而漸漸的變得淡然了,但是什麼信仰就不清楚了,能讓女子這般癡心的,恐怕只有愛情的信仰。
對於情愛,七夕雖也知道厲害,卻不真正的清楚,也不知道魔姬是爲什麼信仰而甘願可能永遠的留在這裡,但她知道,自己是無法說動她離開的,若是一個人對於一件事反應激烈,那倒可能,說明他還沒有看開,口舌適當就能說動,而想魔姬這般,對於一件事情如此淡然的,其實倒不用多說,因爲他們早已經看透了,也早就已經決定了,多說只會讓她覺得可笑,她爲什麼要背叛自己的信仰跟你出去呢,這些東西根本就解釋不清楚。
七夕自然是聰明的絕頂,但是她的經歷太少,這些天的相處先來,她自問各方面比起魔姬都不及,所以對於魔姬的做法不瞭解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心中有些事情不問清楚,就像疙瘩,永遠會糾結着自己。
“其實這裡真的很難出去,幾乎是出不去的,加上我也不想出去,便是就不出去咯。”魔姬微笑着對七夕道,看着她一副愁兮兮的樣子,伸手輕輕撫摸這七夕的烏髮,就像自己孩子一般。
她甘願做一個女子,真的願意,就算在讓她重新選着,她依舊希望自己是個女人,看着眼前的小仙子,魔姬覺得她也應該有這麼美好的東西,看着七夕的眼神,彷彿就想看到她也變成自己一樣幸福的樣子,充滿了希望。
自從來到這個地方,七夕就沒有覺得魔姬是個魔界的魔頭,看着她滿是幸福的微笑,她覺得幸福的魔頭也比仙人要善良,這是她第一次對於魔界中的人有不同的看法,雖然魔界在她心裡並沒有大的改觀。
“那我就不出去了,留着陪你吧,魔姐姐。”七夕看到魔姬的眼神,頓時捨不得厲害,女人就是這樣,不管多聰明,感情一旦衝進頭腦就什麼都不清楚了,只管對自己此刻溢滿情感的事物忘乎所以,這是所有女子都無法改變的。
魔姬自然不會要她永遠留在這裡,這樣自己就太自私了,何況他還希望七夕也能和他一樣,找到自己的一個信仰,只得付出一輩子的信仰,看着這麼聰明漂亮的仙子,魔姬自然希望也相信她能夠找到,搖了搖頭,道:“纔不要你在這裡陪我,倒是我一時間真的捨不得你走。”說着魔姬停頓片刻,纔將手伸進懷中,拿出一張令牌,緩緩遞給七夕,看得出她對這個東西的重視,竟然貼身放在懷中。
“這個送給你,以後魔界有人敢欺負你,你把這個一亮,沒人再敢打你的注意。”魔姬遞出手中依依不捨的玉質令牌,上面隱隱泛着一個血字,魔界血令。
七夕自然仍的魔姬手中的令牌,是當年魔界唯一的一塊血令,後來傳說丟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也沒有
再有任何出現過的記載,要知道魔界血令是和魔令同樣級別的存在,正所謂一惡一善,一濁一清,兩塊魔界無上令牌都是當年黑血魔祖的貼身之物,後來傳說魔祖將它丟棄,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沒想到竟然在魔姬手中。
見到那泛着輕暖色盈光的魔界血令,七夕的吃驚可想而知,這可以說是魔界的至寶,不僅是用於提升自己的實力,這東西在魔界當中也是正統領導者的身份象徵。
雖然如今的魔尊魔功通天,魔界也實際上被其管轄,但是所有魔人都覺得這位現在的魔尊只是一個管理者,而不是一個真正的統治者,因爲他缺少正統的傳承,所有魔人心中的信仰,魔令與魔界血令就是這樣的存在,有時候它們甚至比魔尊更能讓所有魔人甘願臣服。
不解的盯着魔姬,七夕覺得自己好似在做夢一般,這個東西送給自己,還有這個怎麼會在魔姬這裡,心中突然冒出無數的揣測與疑問,多怪以前看的書太多,對於很多事都是那麼一知半解的狀況,所以聯繫起來,魔姬和黑血魔祖難道有什麼關係?
看着七夕表情怪異的盯着自己手中的魔界血令,魔姬自然知道她是知道這東西的,只要稍稍博學明識之人都會知道,何況這丫頭如此聰明自然不會不知道。
“怎麼了,不敢要啊?”魔姬笑顏展開,故意嘲諷道,隨意將令牌提送到七夕手中,許久才願意放開手,可想她是十分的不捨。
“魔姐姐和黑血魔祖是什麼關係,難道傳送中的都是真的,真的有這麼一個女人的存在,可以讓黑血魔祖甘願收禽,終被煉化!”七夕冷冷的聲音傳出,魔姬春天一般的笑容如同遇上的寒冷的冬天,在空中凝固,顫抖。
“你說什麼?你說他不在了?不可能的,他說沒有誰可以讓他怎麼讓,不可能的。”嘴脣微微顫抖的說着,聲音很輕,好似在自語,卻是不住的眼淚,形成淚珠,不覺得流淌下來。
此刻七夕終於確定,當年一個沒有人相信的傳送竟然是真的,黑血魔祖竟然真是因爲一個女子才甘願被禽,只是他在世人眼中是那麼的毫無善意可言,背後竟然因爲一個女人甘願毀掉自己兇惡的一生,所以的一切都要在這個眼前的女子身上找到原因。
若說魔姬是個絕頂的女子,沒有人會懷疑,但是說想黑血魔祖那樣的任務會迷戀女子,不管是什麼樣的女子都讓人無法接受,多少人死於他的翻手之間,其中也不乏無數女子,卻沒有見過他有一絲的憐憫。
突然見,整個空間一陣變幻,開始顫抖起來,原來是魔姬無意間將手中的如意星月掉落,引的周圍空間頓時起了變化,七夕連忙接住,送回魔姬手中。
“我沒有騙你,他真的因爲你,不在了,已經幾千年了,仙界個五星使也遵守約定,沒有繼續追查你的下落,自此,魔界和仙界也平安無事相處了幾千年了。”七夕輕聲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