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宸決乾脆是將自己的被子踢出牀外,擠進了鸞月的被子裡。
牀上少了條被子,總算是多出點空間,不至於讓兩人擠的連氣都喘不過來。
將她摟進懷裡,她的身體很是嬌小,就這麼抱着都感覺不到重量。
雖然是在被子裡,但讓她睡在手臂上都感覺到很輕很輕。
終於不再那麼熱了,鸞月在他懷裡蹭了蹭,找了個比較舒適的位置靠在繼續睡。
就如小貓咪一般,惹人憐愛。
……
乍破天光,鸞月睡眼惺忪的醒來。
動了動身子,感覺很是疲憊。
很茫然自己爲何睡了一覺後反而不那麼輕鬆,甚是都睡的腰疼。
動了動身子,感覺腰上有東西纏繞。
然後很茫然的睜開眼,看到眼前放大的美人臉。
睫毛如摺扇,長長的捲翹起來尤爲迷人。
忍不住的就伸出小手去摸了摸。
眼皮動了動,睫毛顫抖了兩下就看到一雙睡的迷糊的星眸。
睡美人……鸞月第一個反應就是這般。
鸞月定定的看着,一動不動,一時間忘記反應。
那美人臉露出一個迷人的笑意。
“月兒,爲夫好看麼?”
說着,還伸手輕輕的在她嘴角擦拭了一下。
動作及其溫柔,卻讓鸞月瞬間回神。
完了完了,花癡了……自己竟然如此花癡的看着他流口水。
“好……好看。”
某女是臉不紅心不跳,就這麼癡迷的說出這麼句差點閃斷舌頭的話來。
“那月兒願意看一輩子嗎?”
東宸決的聲音依舊溫柔。
鸞月原本就已經神魂顛倒,要是讓東宸決知道這麼近距離能讓鸞月迷的如癡如醉。
那以後指定是拉着她經常近距離接觸。
她直接是不受控制的點頭。
見她如此反應,東宸決滿意的笑了。
美人笑了……鸞月就這麼癡癡的看着。
東宸決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瘦小的臉兒,“小花癡,起牀了。”
說着,在她臉上輕輕吻上一吻。
被他這麼一說,鸞月才一陣臉紅。
東宸決起來,穿好衣服見鸞月還在牀上,直接一把將她給撈了起來。
“你這樣子是要爲夫親自動手麼?”
將她一把按在自己腿上坐着,一伸手,鸞月的衣服就出現在他手上。
他們成親後,很少這麼在一起。
這樣的二人世界更是少的可憐。
如此重要的機會,東宸決自然是要將她捧在手心。
將衣服一件一件的幫她穿上,看着他生澀的動作。
鸞月心裡一動,他得到動作顯的如此笨拙,本能的鸞月就要伸手。
“我就想這麼愛着你。”
他的一句話制止了鸞月的動作。
她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裡,任由他摸索着給自己換上衣服。
今日穿的是一件藍色紗裙,這些顏色都是鸞月曾經喜歡的。
靜靜的看着東宸決好不容易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她心裡一陣溫暖。
他說,就想這麼愛着你,不是寵,是愛,那是愛沒錯。
若是這句聽聽到君不歡說,她一定會帶着滿滿懷疑的態度。
中覺得下一刻會發生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兒。
可東宸決不一樣,他從來不曾傷害自己。
即便是當時君不歡抓緊阡陌殿水牢,他也不曾對自己做出什麼越距的事兒。
這份愛,似乎容不得她要不要。
“走吧,我們出去吃飯。”
親自將鸞月的頭髮整理好,在親自幫她洗漱後。
拉着她的小手就要出去。
“爲什麼不在家煮?”
鸞月有些不滿的撅起嘴,要知道東宸決的手藝是非常好的。
這麼好的機會自然要多吃幾頓才能對的起自己。
東宸決轉身,滿臉笑意的看着她道:“莫非月兒想親自下廚?”
他輕飄飄的一句話,瞬間讓鸞月小臉一垮。
“我覺得外面的飯很好吃。”
很努力的瞞着自己的良心說出這麼一句話。
有其師必有其徒,撫西是個怕麻煩的人。
她也已經開始怕麻煩,再也不是以前在明月山那個勤奮的小鸞月了。
“走吧,爲夫請你吃好吃的。”
鸞月幸福的依偎在東宸決懷裡。
“決,是封后大典之前的旅行嗎?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打算我成爲天后就要將我關在天庭?”
這兩天幸福的日子讓她深深懷疑這裡面有貓膩。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一次就一定要玩夠纔會去。
“月兒,你想做天后嗎?你在乎嗎?”
忽然,東宸決很是認真的問。
一直以來,鸞月在他心裡就是個不一樣的女子。
他想知道,她到底不一樣到什麼程度。
這話一出,鸞月很深的思考了下。
“天后是這六界最有權利的女人,我自然是想的。
至於在不在乎,我是你的妻子,能不能做你的天后,我肯定是在意的。”
開玩笑,這怎麼會不在意。
若是不在意,也不會因爲他要封雪靈公主爲天后自己氣的哭。
再怎麼說眼前這個男人也是自己的夫君。
她很擔心,若是東宸決真的封雪靈爲天后,自己會不會一個忍不住將雪靈給揍了。
就如當年打薰雅那樣。
話說,自己好像很久沒見到薰雅了。
就連瓊漿宴會也沒見到她,以前若是遇到這種,她必定是想盡辦法出風頭。
額……自己好像忘記一件事,現在的王母已經不是她姑媽。
自然這天宮也沒有她爲所欲爲的份兒。
“若我不是天帝,你還願意做我的妻子嗎?”
聽她那般說,東宸決心裡沒來由的一緊。
想到她這可人兒,魔帝愛她入骨。
冷皇爲了她願意扔掉一切。
他真的很擔心,擔心他們隨時來跟他搶人。
鸞月歪着腦袋,一臉無辜的看着東宸決。
伸手摸了摸他額頭,嘟囔道:“沒發燒啊,怎麼說的都是燒糊了的話?”
“……”
“我原本就是你的妻子,你忘記了嗎?”
她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一時間有些莫名其妙。
看着她水潤的眸子,東宸決笑了。
整棵心都甜甜的。
他怎麼會忘記,她已經是他的妻子。
有人敢和他搶妻,兩個字,殺之。
腹黑的這麼想着,心裡卻因爲她的這句話甜甜的。
……
兩人再一次成爲了大街上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