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觀世音聽禪出來,哪裡還有小白的影子。
佛祖搖頭嘆息,不止是你的童子不見了。
就連他的點燈童子都被拐跑了、
這對頑皮的孩子,讓觀世音和佛祖都很是嘆息。
佛祖很想說,春秋一直都很乖。
果然不能什麼人都來梵鏡,帶壞自家童子可不好。
……
春秋直接是被小白給帶到了凡間。
下界後,兩人都傻眼了,因爲她們都沒下來過。
看着眼前這一切的陌生,瞬間都蒙圈。
“罪過罪過。”
春秋一臉深沉的掏出佛祖。
小白撇嘴,好好的娃就這麼被佛祖給帶的偏離正道。
是罪過,真的好罪過啊。
孃親你真的好罪過,自己的孩子自己養啊。
你看佛祖給你兒子養的。
小白在嘴裡無限哀嚎。
“走吧,找孃親去。”
兩個包子就是大姥姥般,看什麼都是新奇。
而他們不知,這凡間的面積大的很。
如今這落的位置也是離鸞月八冒十遠。
鸞月現在還在東嶽,而他們在南陽。
雖然他們可以重新落個位置,但眼下這情況。
被所有一切都吸引的兩娃,早就將找孃親的事兒拋擲腦後不知道多遠了。
……
“你這是幹什麼?”
鸞月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人。
這不是別人,正是在楚夏的大哥夏宏。
剛纔那短暫的昏迷,原來是他帶走了自己。
只是……迎親隊那麼多人。
決和司徒澤都在,爲何自己會被他帶走?
打量起眼前的處境,這裡是一個山洞。
洞府打掃的很是乾淨,想來,他是經常在在這裡。
“郡主殿下,呵呵,該叫你月兒纔對。”
“……”
“很好奇大哥我爲何會抓到你?‘
”……“
不……不是好奇他是如何抓到自己。
而是…如今她的容貌和前世早已不一樣,好奇他爲何會認出自己。
“呵呵,不用想了,本尊可不是你的哥哥。”
“……”
本尊?呼呼,這什麼情況。
不是夏宏頂起夏宏的麪皮死要鬧哪樣?
鬧鬼麼?不用說,鸞月的世界真的是鬧鬼了。
使勁回想,尊字是魔,莫非……他是君不歡?
“你是誰?”
冰冷的問出聲,發現自己嗓子有些乾啞。
看來自己昏迷的時間並不短。
“看來,你的記性並不是太好。”
鸞月表示,佛祖很好坑爹。
都已經下界,爲何還在她的命格里安排了這些高級人物。
現在自己絲毫法力也沒有,想要對付他。
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兒。
“你到底是誰?”
她思慮半天,君不歡應該不會無恥到如此地步。
仔細想想,好像……
難道…只是,他不是已經沒了麼?
“不用想了,本尊就是你心裡的那個人,雪絔。”
一揮手,恢復原貌,直接將鸞月嚇的目瞪口呆。
唯一的反應是,攤上大事了!
那精緻的小臉上滿滿的都是對雪絔的恐懼。
傾國傾城一般的驚慌,讓人產生一種保護欲。
只可惜,她如今面對的是這天下最最無情的人,還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恨。
她……殺了紅雲,不管紅雲對雪絔是否重要。
但他絕壁會借這個藉口對她百分爲難。
“你……你……”
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名堂,不用說,她是真的已經到了恐懼邊緣。
要說這世上最讓人恐懼的是誰,鸞月一定會回答雪絔。
這個惡魔,擁有世上最爲殘忍的手段,夜雲天的寒音宮那些刑法在他面前就是小巫見大巫。
“本尊什麼?呵呵……天后莫不是看到本尊已經嚇的話都說不出來?”
“……”
挖草哇,那還用說麼。
如今她沒有任何修爲,完全凡人一枚,不僅如此。
決也已經墜落凡塵,這惡魔到底是怎麼追來的?
到底又是意欲何爲?看來他們在凡間的日子也並不是那麼好過。
“你不要想多了,本尊跟星君大人可沒有任何仇怨!”
“……”
鸞月想說,現在有了,你造嗎?現在你抓了他心愛的人,絕壁已經是不共戴天之仇。
“若是用你來對付冷皇,可能比她更有用。”
說着,他便是一揮手,一邊的石牆被打開一道門。
們緩緩而開,看清裡面的人物,鸞月着實嚇了一條。
那個……不是下佛手嗎?爲何……
“不用想了,我的小公主,抓她來這麼久,你的哥哥也絲毫沒有表示!”
“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呵呵,小公主是不是忘記了?本尊可有好些賬要和冷皇算算!”
看着雪絔那冷狠的表情,鸞月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不用說,這貨的兇殘程度絕壁不亞於她此刻的恐懼。
“佛手,你怎麼樣?”
看着小佛手衣衫不整,甚至有些髮絲凌亂。
她完全可以想象,這雪絔定然是沒有好好對她。
“你對她做了什麼?”
小佛手一點反應也沒有,這反應讓鸞月有些許焦急。
不管冷皇對自己做過什麼。
但小佛手,她是無辜的,她從始至終都只是愛着冷皇而已。
“落在本尊手裡,你認爲本尊會對她做什麼?”
“……”
“奧……忘了告訴公主殿下,你哥哥現在也是滿六界的找她呢!”
雪絔冷凝的臉上出現一抹有些不符合的玩味。
他很俊美,真的很俊美,完全無法將他和那個惡魔聯想在一起。
血魔……多麼可怕的名字,血族,讓人感覺聞風喪膽的種族。
曾經,是人人想要誅之的種族,如今,血魔復活。
原本以爲那長浩劫已經讓他隕落,沒成想,決隕落了,而他卻活了下來。
“放了她,你不就是想威脅我哥麼?”
鸞月一臉冷狠的看着雪絔,他們從生下來開始。
就註定了不共戴天,不管她是否砂鍋紅雲。
因爲巫妖族和血族最開始是戰端的起因。
“呵呵,公主殿下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
“……”
“你和她缺一不可,本尊如何得知,你們到底誰在他心裡的位置多一些。”
“……”
“不過,讓本尊放了她,也不是不可以,就看公主如何做了。”
他臉上有了些許邪氣的笑意,那笑,讓鸞月感覺有些顫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