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靈石!誰還比我高?嘿嘿,請務必給我留一席位!”
“靈石算什麼?葉宗師何等人物!那可是吳國修仙界的三大煉丹宗師之一,會稀罕你們的靈石麼?在下有五百年份的七瓣寒冥‘花’,世所罕見,特贈予葉宗師,想要換得一席之位,不知可否?”
樑‘玉’珠、冰蝶和鮎魚老妖看到衆人紛紛獻上寶物,爭着搶着往他們手裡送,生怕失去這唯一進入幻海宮的機會。
更是讓宮苑四方天的天丹仙‘門’和幽月仙‘門’弟子聽的瞠目結舌:“好傢伙!一個席位的價格,飆升到了二十萬靈石!咱們多虧了有葉宗師照拂,得以盤踞在此地。慚愧慚愧,得好好珍惜,加緊吐納修煉,不枉了葉宗師厚待我們一場。”
這時,幻海宮中,傳出了葉凌清冷的聲音:“持七瓣寒冥‘花’的,進來!”
那名捧着中品寒冥‘花’的散修,頓時一臉喜‘色’,興沖沖的跳上石階,點頭哈腰的穿過鮎魚老妖和赤火青尾豹身前,一直把寒冥‘花’恭恭敬的獻給了葉凌,這才訕訕的到宮苑西牆下落坐。
此人的際遇,立刻讓外面的衆人醒悟,恍然道:“原來我等會錯了意,葉宗師還當真不在乎靈石,咳咳,我這兒也有稀世珍寶!”
一時間,冰蝶和鮎魚老妖又代葉凌收取了不少奇珍異寶,有極品煉器材料綠松石,六階羣攻符籙火焚符,至於靈草丹方,都是由冰蝶請示了主人,纔會定奪收與不收。
越到了後頭,宮苑西牆下的席位就越少,競爭也越來越‘激’烈。
眼看十二個席位都賣出去了,只剩最後一個席位,人羣中忽然有一個‘女’子的聲音,嬌柔而又不失傲氣,大聲說道:“我要見葉宗師!我與葉宗師有舊!”
樑‘玉’珠鳳目一挑,急往人羣中瞧去,只見一個衣着雍容華貴的‘女’子略顯得狼狽的擠過來,在她身後還有兩名修士,一個沉着臉,揹着雙手踱步而來,神情倨傲;另外一個卻是一副患得患失的樣子。
“哦!是你。楓橋鎮的曹珍,曹大小姐!”
樑‘玉’珠看着他們三個面熟,隨即想到在幻海‘洞’天外,葉凌拜見‘藥’谷宗主時,這三人也在場,不知爲何,他們三個卻沒有跟着趙宗主進來。
曹珍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趕忙捧上一塊古樸的‘玉’簡,道:“小‘女’子是葉宗師鄉黨,只是平素裡來往甚少,不如趙宗主他們與葉宗師‘交’厚。今日小‘女’子厚顏請求一個位置,有祖上傳下來的一塊記載典籍的‘玉’簡,特地贈予葉宗師,想必對葉宗師大有益處。”
在她身後的雲蒼宗餘長老眼看只有最後一個席位了,再不爭搶就來不及了,於是他也厚着老臉,硬着頭皮,乾笑道:“我說曹大小姐,葉宗師要你的典籍‘玉’簡有什麼用處?又不是罕見的功法招法!你這是藉着鄉黨之誼跟葉宗師套近乎。咳咳,還看我的,在下別無長物,惟有一塊珍藏多年的土晶石,請幾位賞鑑。”
這時,一直‘陰’沉着臉的唐雄也耐不住了,直接把他的飛行法器金盤‘交’出:“此乃是地玄仙‘門’老祖,賞賜給我的六階極品飛行法器,特地轉贈給葉宗師。”
樑‘玉’珠、冰蝶和鮎魚老妖,甚至是不會口吐人言,但會傳出神唸的赤火青尾豹,都把曹珍的典籍‘玉’簡忽視掉了,直接在土晶石和金盤之間權衡。
曹珍發急道:“葉宗師!這塊典籍‘玉’簡,事關祖上留下來的那幅卷軸,請您笑納。”
葉凌心中一動,他從曹氏始祖的水府秘境裡,得到的水府畫卷,名爲封魔圖,聞聽此言,葉凌目光微不可查的一閃,說道:“嗯!我想起來了,曹大小姐的確與我有舊。至於唐宗主和雲蒼宗的餘長老,昔年你們是怎麼待我的,你們自己心裡有數!二師姐,放曹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