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從屬關係
“好。”嚴劭成答應的很快,對於我所提出的交易好像是很滿意。
我都有些不禁懷疑自己的魅力,還是說男人都是如此。都說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曾經的我一直都不相信,現在我都有些要相信了。
當然沒有人能夠和我解釋一下原因,因爲大家都是一知半解。並沒有誰能夠真的懂嚴劭成的心。
嚴劭成此刻就站在我面前,這樣一副優雅皮囊的男人。如此看來我倒也算是沒有吃虧。只不過男人太聰明,我總歸會是站在劣勢的那一方。
而嚴劭成的弱點,我還沒有找到。我想如果一定是要說弱點的話,那就是嚴項威吧,親情或許是他的一貫弱點。
我審視他,別樣的目光。
嚴劭成雖然一直都有些親暱的舉動,但是卻從來都不過分。他從來都沒有做出太過分的事情,所以從某種方式看來他是個嚴謹的男人。
“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嚴劭成突然開口,溫柔優雅的語氣讓我回神看他。他好像對於我的眼神很是滿意,靠近我在我耳旁小聲細語。“我會不想走的。”
嚴劭成如果城府不深,我或許真的會考慮真正意義上的嫁給他。但是隻是爲了簡單報復的命運,相信這對我們都不曾公平。
“如果你有能力一輩子都讓我這樣看着你的話。”我不介意他的調-情,因爲已經完全性的習慣,我並不怕嚴劭成,我只是鬥不過他。
在這個世界上,我越來越不相信什麼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說法了,某種程度上我更相信我高一尺他高一丈。
好像這個世界的定義就是如此,一物降一物,總能夠有個人會左右你的人生判斷,成爲你人生中最難左右的人。
而我好像遇到了我二十多年的人生裡,最難左右的人。
他就站在我面前,用微笑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是在索要goodbye-kiss。而我無動於衷,靜靜的看着他。
他笑了,最後也算是他退讓了。某種戰役上好像是我贏了,但是事實上我輸了。
其實我真的很想問嚴劭成,你愛過嗎?
但是好像我已經知道答案了,他沒有愛過任何人。
所以還是不要提愛了,那可笑到誰都不曾相信。
醫院裡總是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我只好在一旁的露臺上的一個人安詳的坐着。VIP病房的視野很好,這種感覺很像是在住酒店。而我已經呆在醫院很長的時間了。
而所謂的方家人,到現在好像也沒有接我回去的意思。
我想應該是想要在股東大會結束的時候再接我回去的吧,這的話他們方家人都已經商量完畢了,可以更方便的處理一些事情了。
當然清淨的時間並不多,就例如此刻。我的病房門已經被敲響。我閉上眼睛都能夠知道是誰,除了嚴項威沒有誰了。
與嚴劭成做完交易的時候我就一直在計劃該怎樣達成目的擺脫嚴劭成。但這好像並不是我近期該思考的問題。
“咚咚咚。”門還在敲,我都在懷疑是不是嚴項威這個主把我的門都敲出一個洞了。
“門沒鎖。”我有些不是很耐煩的喊了一聲。
我真的不是知道該怎樣去形容嚴項威,如果說他禮貌,那麼大的聲音這裡是醫院,如果說他不禮貌,門沒鎖他還是要堅持敲門等我的同意。
我一個人直接躺在躺椅上,安靜的看着遠方。人只有在天地的時候纔會感覺到自己的渺小,渺小到如螻蟻一般的命運。
直到嚴項威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影響我畫面的美好。我纔開口要他坐下,相比來說,嚴項威倒是比較拘謹,如果是嚴劭成根本不會過問我。
“坐吧。”
我繼續安靜的躺着看風景,並不關心其他。
“還以爲你會向你哥提要求,不打算再監視我了呢。”
某種程度上來說,我的確是這麼想的。如果他提出不想要監視我,也省得我那麼麻煩了。
“我是很想這樣說,但就是不知道你給我哥灌了什麼迷魂藥。”嚴項威這話的意思好像是我很有魅力,以至於有蠱惑他人的本事,能夠輕而易舉的蠱惑一個人。
“這你可錯怪我了,如果我有這本事,我早就灌了。”我還沒有這個能力能夠蠱惑嚴劭成,我可不敢相信嚴劭成的那一張臉。“有些事情連你這個弟弟都不明白,那我也就沒必要和你解釋了。既然是嚴劭成要你來監視我,我最近幾天我也就不打算折磨你了。”我躺在躺椅上連看都沒有看他。
“你要怎樣?”嚴項威果然是對於我有很深的意見,即便是我說了不折磨他了,他都對我保持很嚴肅的戒備心。
這使得我餘光賭了嚴項威一眼,很想要看看這兄弟兩個的方式。
“會玩撲克嗎?”我問嚴項威,如果只是這樣乾坐着也很是無聊。
嚴項威看着我,很警惕的樣子,遲遲都沒有回答我的話。
“別告訴我你不會,嚴劭成玩這個可是很好。”我想這兄弟兩個不會有那麼大的不同吧,按理說應該很不一樣。
“你和我哥玩這個?”嚴項威一副很不相信的樣子,對於我的話表示質疑。
“有問題嗎?”我餘光瞥了他一眼。
這個世界總是很奇妙,我和嚴項威之間,完全就是一種御姐範,而在嚴劭成之間完全就變了。
主導者和從屬者之間的感覺。
“沒什麼。”
“那OK,一起玩一局吧。”我起身從我舒適的躺椅中起來,準備起身去拿撲克牌。
“等等。”嚴項威突然開口。
我轉頭看向嚴項威,有些疑惑他要說什麼。
“我不會玩。”嚴項威的一句話幾乎顛覆了我的三觀,現在這個社會還有人不會玩撲克的嗎?
更何況,他是嚴劭成等待弟弟。怎麼會連撲克都不會玩?
“那你一般玩什麼?”我面露疑惑有些不太相信這一點。
“桌球、籃球之類的。”他的回答到是足夠的簡潔還很認真。
“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賭場。”我在想他是不是在騙我,但是因爲我實在是不太瞭解嚴項威。
“我會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