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聽了冷雨說的立即湊上去看,很快他也退了回來道:“真他媽神了,這帳篷裡面睡着兩個德國鬼子,最關鍵的是他們好像是睡着了,而不是死了!”
從書記表述的情況來看,我無法理解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只得走上前自己湊在那個孔洞上朝帳篷裡面看去。
帳篷裡面十分寬敞,地面上赫然躺着兩個穿戴整齊的德國鬼子,他們身上還穿着二戰時期的軍服,看起來像是士兵,而最詫異的是這兩個德國士兵並不像我們之前在羅布泊下看到的那些德國鬼子一樣,眼前的兩個德國士兵雙手交叉在胸前放着,他們的身材魁梧面部飽滿雙目緊閉彷彿真的是睡着了一般,我仔細看了一會兒,雖說看不出他們在呼吸,但除此而外這兩個德國士兵看起來就和活人無異,但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詭異了,現在是已經是21世紀,二戰早已結束了快要七十年,怎麼可能還會有活着的德國士兵躺在帳篷裡面,我在心裡默數了十多秒,確認這兩個德國士兵確實沒有呼吸後,才退了回來讓其他人也去看。
當所有人都看過帳篷裡面的兩個德國士兵後,大家對都覺得這事太過詭異,這兩個德國士兵雖然看起來與活人無異,但他們又沒有呼吸,此刻也並沒有因爲我們的到來而有所反應。
楊林他們三人很快又在我們周圍的其他帳篷上割出了一個小洞觀察,然而這些帳篷裡面無一例外的都躺着兩個如活人一般且穿戴整齊的德國士兵。
大家面面相覷,書記首先提出這些德國士兵會不會是沙民,但小白立即提出反對意見,她說沙民都是死人變的,可是這些德國士兵看起來還活着,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會沒有呼吸,如果他們是屍體的話,在這樣的環境下絕對不可能是這樣的狀態,那些科考隊員才死了五六年都已經變成了乾屍,這些德國人在這裡穿戴整齊躺了六十多年不可能會是這副模樣。
我也覺得這些德國士兵不可能是沙民,畢竟我們剛纔在這裡弄出了這麼多的動靜他們都沒有一點反應,但他們看起來確實還有生命,只是好像已經陷入了某種極度深層次的睡眠,甚至連呼吸都不需要了。
一時間大家也沒有討論出這些德國士兵現在的模樣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而且從這些帳篷的樣子來看,這些特製的帳篷並沒有門簾,也就是說在安裝帳篷之前這些德國士兵就以現在這樣的狀態被安放在了這裡,而在安放好德國士兵之後帳篷才被罩在了他們的上面。
楊林仔細的研究了這帳篷一番,說這些帳篷只是普通帆布做的帳篷,裡面並沒有鉛,不過不管這帳篷是什麼材料製成的,這些德國士兵也不可能在這裡沉睡了幾十年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
書記此時眉毛一挑突然道:“要不我們弄一個出來看看就知道這玩意兒到底是沙民還是什麼了,反正我們身上都有槍,要是他敢暴起傷人,我們就來個正義的審判。”
“不行,你這樣做太危險,這裡的帳篷裡面這麼多的德國士兵,萬一引起連鎖反應怎麼辦?”程學兵立即制止道。
雖說這些德國士兵現在看起來並沒有任何危險,不過我覺得他躺在這裡已經幾十年之久卻沒有任何的變化已經是極其詭異的事情,所以我們還是不要貿然驚動他們,而應該繞過他們繼續前行。
見他們在那裡爭得不可開交,我連忙提出了我的建議,冷雨他們也立即附和同意我的提議。
書記本來還在一直堅持,但看到大家都同意繞過這些德國士兵,他也只好不再做聲。
楊林再次上前觀察了一會兒後,確認這些德國士兵依然保持着原狀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大家立即艱難的從這些緊靠着的帳篷之間擠了過去。
越過三圈放着德國士兵的帳篷後,我們的前方突然出現了一片開闊地,我看着眼前的空曠之地頓時有些錯愕,我立即問他們:“怎麼回事?難道我們已經穿過營地了嗎?”
程學兵搖搖頭指了指遠處道:“我看我們已經來到了這個營地的正中心,而且你們看到沒有,前面有些奇怪。”
聽程學兵這一說,我才重新注意起前面的情況來,此時兩盞礦燈都直直地照向前方,然而有些詭異的是這兩盞礦燈並沒有朝前照多遠便被什麼東西給擋住了,定睛一看,擋住礦燈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我們當時在羅布泊下面看到的那種黑雲,不過這裡的黑雲有些奇怪,它並不是漂浮在我們頭頂,而是像一堵牆一般立在了我們前面不到百米的地方,隨着礦燈的移動,我發現這些黑雲的面積並不大,而是形成了一個直徑在十米左右高差不多有三米的圓柱體,而此刻黑雲裡面似乎還包裹着什麼東西。
大家看到眼前的這一切無不驚異,愣了很久,人羣中才有人道:“前面的東西,會不會就是地球軸心了?”
程學兵連忙把輻射檢測儀對着前面的黑雲測了測,大家直直的盯着檢測儀上的數字,然而等了很久,上面的數字卻沒有一點變化,自從我們穿過那三圈安放着德國士兵的帳篷後,好像這個輻射指數就沒有變過了。
程學兵有些納悶,他說看樣子這個檢測儀上面顯示出來的數字應該是檢測到了我們進來的那些帳篷裡面的金屬球所發出的輻射,而前面的這個黑雲裡面所包裹着的東西好像並沒有輻射。
“領導,雖然沒有輻射,不過這個黑雲裡面肯定有東西,會不會又是具棺材?”書記問道。
程學兵皺眉看着前方的黑雲搖了搖頭:“這個黑雲太密,我們這裡根本看不到裡面有什麼東西,不過既然這裡是這個營地的正中心,那它的裡面顯然有很重要的東西,而且你們仔細回憶回憶,當時我們在羅布泊下面看到的黑雲是因爲有納粹鈴的存在,所以我覺得這個黑雲裡面肯定也是類似的東西,大家一定要小心。”
程學兵說着讓我們把槍都上膛,並且讓我們按照之前的分組四散開來,大家才慢慢的朝黑雲靠近。
我們走得格外小心,就怕這黑雲裡面突然衝出一個什麼東西,當走到離這個黑雲大概三十米遠的地方時,在這個距離下我終於第一次看清了這個黑雲,這黑雲看起來就像是極細密的煤炭粉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扭曲,圍繞着黑雲中間的東西做快速的旋轉運動,如果這裡不是在地下,我甚至認爲這個黑雲是一股小型的龍捲風,在這樣近的距離下,我們仍然看不清楚它的裡面有什麼東西,大家彼此報告都說無法看到黑雲的內部後,程學兵只得決定繼續朝前進。
剛走了沒兩步,我突然覺得胸口上一陣灼烈,出於本能,我立即把玉佩給掏了出來,可這一看把我嚇了一大跳,胸前佩戴的玉佩不知在什麼時候竟然已經變成了火紅的顏色,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玉佩現在變得非常燙,我試着又捏了一下,立即發現玉佩的溫度還在不停的升高。
與此同時,程學兵手上的輻射檢測儀突然發出一陣急促的警報聲,程學兵連忙拿起檢測儀,我也立即湊過去,一看頓時又是一陣驚嚇,沒想到輻射檢測儀上面的數字這時又變成了“999999”,而且不管程學兵怎麼操作,這個檢測儀都在不停地發出急促的報警聲,“嘀嘀嘀、嘀嘀嘀”得完全停不下來。
正在大家手忙腳亂之時,身後突然傳來了書記的聲音:“喂、喂、喂,領、領導,後面……全、全他媽是納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