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治療總算是完成了,年男子體內的癌變細胞減少了三分之一,估計再來兩三次能徹底解決。
當然,這也不是沒有代價的,林軒內體的靈氣消耗大半,短時間內根本沒辦法繼續施針。
“怡然,你看看這都五十分鐘了,裡面沒有任何動靜,那個林軒肯定是在忽悠大家!”
臥室外,眼鏡男忍不住叫囂了起來,他覺得林軒是在做戲給大家看,實際他根本沒辦法治療癌症。
次林軒用鍼灸急救,這次又用來遏制癌細胞,世界哪有什麼神的醫術?
“我看你纔是騙子,軒哥哥肯定能治好李叔!”穆怡然信心滿滿地說道。
“怡然,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是太單純了,我怕你當受騙!”眼鏡男朝她投去“我爲你好”的眼神。
穆怡然翻了個白眼,林軒可是自己的姐夫,根本沒有任何理由欺騙自己。
“王少,這次的事情讓你費心了,不過李叔需要一個清靜的地方養傷,要不你還是先回去吧。”貴婦人忍不住委婉地說道。
眼鏡男臉色一沉,眼頓時閃過怨毒之色,照這個局勢發展下去,自己肯定沒辦法得到穆怡然了。
“對,王浩,你別待在這裡丟人現眼!”穆怡然點頭說道。
“怡然,我可是哈佛醫學院的博士,怎麼會丟人呢,再說了,如果林軒治不好李叔,我還可以幫忙安排病房。”
眼鏡男強忍着心的怒意,臉擠出勉強的笑容說道。
“不用了,我相信軒哥哥能行!”穆怡然毫不猶豫地拒絕道。
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了,林軒帶着臉色微微紅暈的年男子走了出來。
“林軒,我老公的情況怎麼了?”貴婦人立即迎了去,神色焦急地詢問道。
“問題不大,我這次消除了百分之三十的癌變細胞,再鍼灸兩到三次能徹底治好。”林軒回答道。
“可笑,簡直太可笑了,你真以爲自己會透視,能夠統計出癌變細胞的具體數目?”眼鏡男跳出來嘲諷道。
林軒懶得理他,扭頭對年男子說道:“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做個檢查。”
“這個檢查必須做,要不然某些人還真把自己當成神醫了!”
眼鏡男嘲諷道:“用鍼灸來遏制癌細胞的擴散,恐怕只有你這種傻逼想得出來!”
在他眼裡,醫從頭到尾都是糟粕,根本沒有可取之處,而鍼灸更是裝神弄鬼的東西,用來害人還差不多!
“跳樑小醜,不過做個檢查也好,不但能讓李叔放心,也能打醒那些自以爲是的醫學博士!”林軒冷冷地說道。
眼鏡男惡狠狠地瞪了林軒兩眼,直接走到樓下發動汽車,所謂事實勝於雄辯,他要拿檢查結果打林軒的臉!
林軒也不在意,開車帶着穆怡然三人趕往人民醫院,反正人民醫院離郊區不遠,醫療設備也很先進。
半個小時後,林軒在醫院大門口停好車,帶着衆人徑直走向化驗室,眼鏡男滿臉冷笑地跟在後面。
這時候已經沒什麼人在排隊了,原先那個化驗員正在值班,年男子走過去直接能抽血化驗。
約莫二十分鐘後,化驗員滿臉古怪地拿着單子走出來,心裡有些鬱悶。
“醫生,我老公的情況怎麼了?”貴婦人跑去詢問道。
“的確是肺癌,只是情況沒那麼嚴重,頂多是肺癌期,完全有治療的希望。”
化驗員沉吟了片刻,“之前肯定發生了意外,癌細胞不可能自己消失。”
“不可能,你他媽別亂說!”眼鏡男頓時炸毛了,一把奪過化驗單低頭查看,接着臉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王浩,你幹什麼呢!”穆怡然嬌喝道,大家都等着看結果,你把單子搶過去是幾個意思?
“王醫師,雖然你是哈佛的高材生,但也不能睜眼說瞎話!”
化驗員羞惱地瞪着眼鏡男,接二連三被人找麻煩,他心裡也憋着股火氣。
“癌細胞真的減少,跡,這簡直是醫學史的跡!”眼鏡男神情恍惚,似乎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衆所周知,肺癌晚期是很難治療的,大多采用放療、化療的方式,但都會損害身體機能,最終的結果誰都沒法保證。
“討厭死了!”穆怡然立即把檢查結果搶過來,她雖然看不懂單子的內容,但自己面前那位化驗員肯定可以。
在化驗員的解釋下,穆怡然三人很快明白了,剛纔的鍼灸非常有效,並且不會對身體造成損傷。
“太好了,林軒,我必須要謝謝你,如果沒有你的話,我以後都要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年男子感激地望着林軒,貴婦人也把視線轉移了過來,只是她的目光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從某種角度來說,肺癌晚期可是不治之症,無數專家教授爲之頭疼,今天居然被林軒給攻克了!
“你們別這麼看着我,其實在治療之前,我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效果,不過現在看來還是有用的。”
林軒尷尬地摸了摸鼻頭,他覺得自己是個理論派,真正的行醫經驗並不多。
“林軒,之前是阿姨誤會你了,希望你看在怡然的份救救我老公!”
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爲,貴婦人的臉紅了起來,她惡狠狠地瞪了眼鏡男一眼,如果不是他的話,自己又怎麼可能得罪林軒?
“不可能,這都是假的,穆阿姨你別相信他,醫都是招搖撞騙的東西,怎麼可能治療癌症?!”
眼鏡男像是得了失心瘋似的大叫起來,他衝過去揪住化驗員的衣領吼道:“說,是不是你跟林軒勾結起來騙我?!”
“王少,你這是什麼意思?”化驗員一把甩開眼鏡男的手,臉色陰沉地瞪着他。
你雖然是王家的少爺,但這麼明目張膽地污衊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化驗員強忍着心裡的怒意,冷冷地開口說道:“王少,你要是不信的話,大可以自己檢查!”“姓王的,別以爲大家都跟你一樣!”林軒看不下去了,滿臉嘲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