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林軒出手到結束,前後不過三五分鐘的時間,原本不可一世的黑衣大漢,全都被撂倒在地,失去了戰鬥力。
反觀林軒自己,卻是一臉輕鬆加愉快,甚至連衣角都沒有被碰到過,根欺負小學生沒什麼差別。
“林總竟然這麼能打,我怎麼不知道?”秦玲瞪大了美眸,臉佈滿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施碧霜也有些驚訝,她雖然知道林軒會功夫,但卻沒想到他的身手這麼厲害,能一個對幾十個職業保鏢。
要知道,這些人可不是在街頭混日子的地痞流氓,而是安保公司,或者某些家族找來的高手,身體素質都非常不錯,戰鬥力也很可觀,其不乏退役的特種兵。
唯獨穆怡然毫不驚訝,她好幾次都見到林軒出手,當初在清風山,林軒赤手空拳打死數十個全副武裝的匪徒,場面這裡壯觀多了。
“施俊,你們現在可以滾了,記得回去告訴那些老東西,江海集團永遠都不屬於施家。”施碧霜冷冷地說道。
“堂妹,你的脾氣越來越大了!”施俊看了眼風輕雲淡的青伯,心底氣十足,一點都不怕林軒這個橫練高手。
“廢話少說,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自己滾,第二我派人幫你!”施碧霜寒着一張俏臉,要不是考慮到江海集團還處於發展階段,不宜樹敵太多,她絕對會狠狠的教訓這羣公子哥。
“哈哈,笑死我了,你以爲自己是什麼人,施家的公主嗎,可惜,大伯不認你這個孽種!”施俊一臉嘲諷,異常惡毒地說道。
聽到這話,施碧霜的臉色無陰沉,幾乎能滴出水來,一雙美眸,彷彿千年不化的寒潭,她逐個從這些公子哥身掃過,帶着一種冷入骨髓的寒意。
“俊少,要不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江少渾身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其他公子哥也一樣,根本不敢跟施碧霜對視。
特別是現在,那羣保鏢全被撂倒了,他們沒人保護,心裡發虛,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怕什麼,一個娘們而已,難道還能吃了你不成?”施俊瞪了江少一眼,覺得他很沒出息。
“對,我爸可是淮海市的書記王守誠,老子怕她幹什麼?”一個公子哥色厲內荏,硬着頭皮說道。
他自報家門看似無腦坑爹,其實是在警告林軒等人,自己身份尊貴,你們千萬別亂來。
“說得不錯,江海集團雖然有些潛力,但如果沒有施家做後盾,撐死了市值過過億,她這個總裁根本不算什麼!”另外一位公子哥說道。
其他人想了想,全都反應過來,林軒的拳腳功夫再厲害,也不過是一介武夫,難道他還敢動書記和各大富豪的公子不成?
“呵呵。”施碧霜突然笑了,只不過她的笑容很冷,一點溫度都沒有。
“我的好堂妹,你在笑什麼,難不成你覺得我說的話很幽默?”施俊有些不解地說道。
施碧霜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把目光轉向林軒,說道:“幫我個忙,撕爛這個畜牲的嘴巴。”
“可以,恰好我也有這個想法。”林軒微微一笑,大步朝着施俊走去,這貨說話太毒,是該好好教育一下。
見狀,一羣公子哥紛紛後退,生怕被林軒抓住揍一頓,連那些職業保鏢都扛不住一拳,更別說他們這些嬌生慣養的傢伙。
“臭小子,我賭你動不了我。”施俊淡定地站在原地,“你若是識相,立即跪下來給我磕頭,到時候我還能饒你一條小命。”
“你太自信了。”林軒啞然失笑,隨即伸手去揪他的衣領,準備抽幾個大耳刮子。
“年輕人,你越過界了,現在退回去,我不會跟你一般見識。”一道滄桑嘶啞的聲音傳來。
緊接着,一個年過半百,身穿純白蜈蚣襯衫的老者走了出來,兩指扣住林軒那伸在半空的手腕,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
“你是什麼人?”林軒眉頭一皺,這老頭的力氣很大,不像是普通貨色,很有可能是一位武林高手。
“退下,或者我親自動手,替你長輩教教你行走江湖的規矩!”老者無視了林軒的話,單手負在背後,無淡然地說道。
“這老頭是傻子嗎,倒了這麼多保鏢,他怎麼還衝去送死?”一位公子哥心不解。
“你懂什麼,他仗着自己年紀大,認爲沒人敢動他,所以特地跑出來裝逼。”江少陰惻惻地說道。
“咦,好像還真是這樣,只要那個姓林的一動手,他立馬倒在地撒潑,這特麼叫碰瓷對不對?”
“這個主意不錯,俊少是俊少,腦子轉得最快,連這種手段都能想出來。”
其他幾個公子哥附和,在他們眼裡,這老頭是拿來當炮灰用的,讓林軒投鼠忌器。
“聒噪!”老者臉色一沉,一袖子甩了過來,帶起一股凌厲的勁風,勢大風沉,那幾個公子哥竟然直接飛了出去,落地之後變成一串滾地葫蘆。
“這……這是什麼情況?”衆人頓時瞪大了眼珠,露出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這老頭看起來普普通通,跟公園裡打太極的老人差不多,但卻能用袖子抽翻三四個人,簡直小說的武林高手還厲害。
“橫練外功……江湖圈子,難道他和林軒是同一類人……”施碧霜想起這個老頭的話,心頓時冒出某種猜想。
“他也會武功?”穆怡然則是滿目狐疑,美眸在老頭身掃來掃去,不知道他是什麼底細。
當然,她並不擔心林軒會輸,一個糟老頭子罷了,算會一點淺陋的拳腳功夫,難道還得過拿槍的歹徒?
“青伯,給您老添麻煩了。”施俊恭敬地說完,隨即後退了幾步,把場地留給老者。
“無妨,不過是個毛頭小子,用不了幾分鐘時間。”老者淡淡地說道,絲毫沒把林軒放在眼裡。
“說得沒錯,青伯您可是暗勁後期的高手,對付他還不是跟砍瓜切菜一樣?”施俊說道。
別人不知道老者的厲害,他身爲施家年輕一代的俊傑,心裡自然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