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似乎就要謝幕,但趙天明兄弟卻似乎怕不夠熱鬧,嬉笑着走了過來,取笑趙二寶,道:“你怎麼連瘋女人也要,真是不要臉,這下子好了,現在人家老公找上門來了,簡直就是全村人的恥辱,叫村裡人都面目無光。”
趙二寶本就正心煩呢,聽了趙天明這話,心頭更是亂成一團麻,煩躁的一把揪住趙天明的衣領,說道:“辛虧你提醒我,不然我還真忘記了,你還欠我五千塊錢呢,趕緊還錢!”
聽到這話,趙天明一下子又軟了,臉上堆笑對趙二寶說:“咱們都是一個村子的,早晚都會還你的,放心吧,彆着急啊。”
說着,擡手指了指天:“你看,這天都黑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了。”
緊接着便小心翼翼的想扒開趙二寶的手,卻不料趙二寶依舊不依不饒,說道:“好啊,你既然拿不出錢,那就去村口推磨,磨出三十斤麪粉出來,咱們就算一筆勾銷。”
趙天明痛苦的假笑:“好好好,您說的我肯定辦啊,我這就去。”
說着,拉着無辜的趙天亮,倆兄弟拖着沉重的步伐往村口走去。
送走了趙家倆兄弟,趙二寶立刻攔下一輛出租車,指着前面烏黑的路:“追上前面的車,他們車子多,開快些應該能找到。”
出租車司機犯了難:“這連影子都看不到,怎麼追啊?”
趙二寶掏出一張黃符,上面隱約泛着紅光,趙二寶大手一揮:“往前開,我給你指路。”
看了眼手中的符,趙二寶暗自慶幸,辛虧他剛剛怕陳思出事,提前給了陳思一個符,根據這個符他就能找到人,不然現在車子已經沒了蹤影,怎麼找人還真是個難事。”
根據符的指令,趙二寶終於在一個廢棄的倉庫找到了陳思的蹤跡,看了眼空蕩蕩的環境,趙二寶在心裡冷笑:果然那些醫生也是假冒的,他們根本沒把陳思帶醫院而是帶到這裡。
倉庫中,見四下無人,李玉終於露出了醜惡嘴臉,看着悽慘的躺在地上的陳思冷笑道:“就算是我把你推下山的又怎麼樣,現在你已經親口承認自己有神經病,說什麼也都沒人信了。”
陳思雙手被捆綁,整個人都沒辦法動彈,只能勉強的倚着牆跟李玉對峙。
他貪婪的看了眼陳思白嫩的身軀,嚥了嚥唾沫,笑道:“對了,我馬上要和鐘琴結婚了,以後就是一步登天,隨手都能捏死你家,但是呢......只要你乖一點,給我當情婦,我就......”
說到這,陳思狠聲打斷道:“我呸,我纔不屈身於你這個畜生!”
聞言,李玉也卸下了最後的一點溫柔,蹲下身子,狠狠捏住陳思的下巴:“好啊,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當個畜生!”
說着,就伸手來把陳思的衣服,陳思一腳蹬開李玉,翻了個身,顧不得蹭破了的胳膊,滿眼淚花,絕望的喊道:“救命!二寶哥救命!”
李玉獰笑,來抓陳思的腿:“你就是下賤,連泥腿子都看得上,你放心,不會有人救你。”
陳思努力的掙扎,在男人的力氣下,卻都是徒勞,被李玉壓制住後,陳思絕望的仰着頭,嘴上卻還說着狠話:“跟你這個禽獸相比,趙二寶比你強一萬倍。”
聞言,李玉大怒,下足了力氣打了陳思兩個耳光,這兩巴掌下去,陳思的臉迅速的腫了起來,李玉生氣的喘着粗氣,就在他要下一步動作的時候,趙二寶從天而降,對着李玉的襠部狠狠就是一腳,疼的李玉差點昏死過去。
而一邊的陳思愣住了,呆呆的看着趙二寶:“二寶哥,你來了。”
趙二寶對着陳思點了點頭,然後欺身壓倒李玉,跪坐在他身上,對着臉頰,毫不留情的揮了好幾拳,李玉被打的滿臉是血,哆嗦着嘴脣,抖動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旁邊的保鏢見此,紛紛圍繞過來,趙二寶卻一點也沒慫,絆倒爲首的保鏢,然後拖着他的腿,向周圍一甩,便帶倒了好幾人,爲首的男人並沒有受傷,反而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一個勾拳就要揮倒趙二寶,趙二寶反應及時,回身用右手一接,左手揮起朝男人的眼眶打去。
“轟隆”這下子,那男人才是真正的昏了過去。
趙二寶這纔回身,看見哭的鼻尖通紅的陳思,頓時心中一軟,連忙脫下外套批在陳思身上,罵道:“李玉這種混蛋就不配活在世界上!”
說着趙二寶掏出褲兜裡的錄音器,拍了拍陳思的肩膀:“你放心,你剛纔的話都已經被錄音了,至於李玉,就等着接受法律制裁把。”
李玉在剛剛的過程中,已經緩緩轉醒,此刻,聽見趙二寶的話,嚇得一哆嗦,連忙下跪求饒:“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發發慈悲原諒我。”
說着,對着趙二寶和陳思就猛磕了一個響頭。
陳思無動於衷的看着李玉:這就是自己的丈夫,有了勢力便是禽獸,失去了實力,便做可憐蟲狀,求人饒命。
毫無眷戀的,陳思狠狠的呸了他一口,然後拉着趙二寶轉身離去。
兩人離去後,李玉掙扎着爬了起來,拿着手機顫抖着按下了鐘琴的電話,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講給了鐘琴。
鐘琴那邊,聽着李玉狼狽的聲音,眼中的嘲諷溢出,但說出的話卻是溫柔:“哦?李家命脈都在我手裡捏着,這小丫頭居然還敢不聽話,你放心,我等會兒就找你接你,你安心養生,至於他們......等我親自去會會那個趙二寶。”
李玉聞言,這才放下心,又虛假的對鐘琴說了幾句情話,才滿意的放下電話。
夜晚,趙二寶倒了一杯溫水放在陳思面前:“喝一點吧。”
陳思搖搖頭,扯緊了趙二寶在倉庫裡給自己批的衣服。
趙二寶嘆了口氣,也坐在陳思身邊:“這種事情以後不會再發生了,你放心。”
說着,把溫水穩穩的放到陳思手上:“不想喝就暖暖手。”
陳思這才擡眼看了趙二寶:“我......”
這時,“咚咚咚”敲門聲響起,陳思像只受了驚的兔子,一下子坐直了,緊緊握住手中的杯子,趙二寶見此,拍了拍陳思的肩膀,安慰道:“沒事,我去開門看看。”
打開門,卻看見是鐘琴帶兩個保鏢站在門口。
鐘琴的目光瞥向屋中,卻被趙二寶有意的用身軀擋住了。
鐘琴這才正眼看向趙二寶:“我給你五百萬,把陳思交給我。”
趙二寶搖頭。
“一千萬。”
趙二寶笑了:“今天我在這,誰也帶不走她。”
見趙二寶油鹽不進,鐘琴看向客廳的陳思,冷聲到:“你爸爸沒給你再打電話了麼?”
聞言,陳思瑟瑟發抖,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看向鐘琴。
趙二寶怒了,冷聲說道:“你真以爲你無法無天了?”
鐘琴歪了歪頭,笑了,說道:“有錢就是可以無法無天。”
趙二寶氣極:“行,那你等着。”
說着,趙二寶不顧鐘琴的反應,把門狠狠一關,回去就撥打了吳三叔的電話。
他曾經聽說鐘琴是京都的,既然如此,那麼吳三叔可能會認識他爹鍾雄。
電話接通後,趙二寶就把這事原原本本給吳三叔說了一遍。
那邊,吳三叔語氣輕鬆的說道:“啊,鍾雄啊,我認識,你放心,不是啥大事。”
門外,鐘琴第一次吃了別人的閉門羹,氣的在門外直罵:“你不用在她面前裝模作樣,我就不信,最後你還真能一直保護着她!”
正罵的來勁呢,只聽電話響了,鐘琴也沒看備註,態度也不好,接起來就問:“誰啊,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
電話對面靜了幾秒,似乎沒想到鐘琴會跟自己這麼說話,接着氣呼呼的說:“你爹!”
鐘琴突然慫了:“啊,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你在外面給我惹了什麼禍你不知道麼?現在,立即跟李玉分手,要不我就把你逐出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