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明被人搶了玉石的事情,趙二寶並不知曉,此刻他正一臉興奮的站在了劉寡婦家的院牆外邊。
屋子裡亮着燈,大門也沒關。
很明顯,劉寡婦正等着自己呢。
咳咳!
趙二寶故意大聲咳嗽兩聲,告訴劉寡婦自己來了,不要害怕,然後回頭望望,見四處無人,一把推開門,呲溜一下,就進去了,快若閃電。
屋子裡也響起了動靜,劉寡婦披着件衣服出來了,上身穿了件小背心,下身穿了條花褲衩,毫不忌諱的出現在了趙二寶面前。
兩條長腿在月光下白的發亮。
“你咋纔來?”
劉寡婦斜倚在門框上,淺淺的打了個哈欠,一臉慵懶的問道。
“去趙天明家吃酒了。害嫂子久等了。”
趙二寶笑嘻嘻的走了過去,順手就在劉寡婦的腿上碰了一下。
劉寡婦瞪了他一眼,嬌嗔道:“別碰我,聽說你今天給徐桂家也挖出了一塊玉石,趙二寶,沒想到你有錢的很啊。”
“嫂子還吃醋呢?”
趙二寶撲了上去,抱住劉寡婦在她臉上親了親,笑着說道:
“我不是先給你,後纔給她的嗎,再說了,徐桂家的家庭條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當給她勤工儉學了。”
“呸,就你這張嘴能說,還不是饞那小丫頭的身子,我說你饞了這麼久,到底吃到了沒有。”
劉寡婦感覺趙二寶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作怪,氣息有點紊亂,微微在趙二寶的懷裡掙扎着,這卻叫趙二寶更加難以忍受,他一把翻轉劉寡婦的身子,壓在牆上,一邊親吻一邊說道:
“嫂子你別亂說了,徐桂那丫頭,我一直拿她當妹妹看,再說了,我倆的婚事都取消了,還能再有啥關係,現在啊,就是嫂子你能疼疼我了。”
“嗚。”
也不知道被趙二寶突然咬哪,劉寡婦痛苦皺眉,用力的捶了一下趙二寶的肩膀:
“快鬆開,屬狼狗的啊,先去把你身上那酒味洗洗,要不嫂子今晚就不心疼你了。”
趙二寶鬆開了劉寡婦,聞了聞自己的袖子,果然站滿了酒味,嘿嘿笑道:
“行,那我先去洗一下,洗白白了,再來伺候嫂子。”
“你趕緊滾你的蛋去吧。”
劉寡婦笑罵道,用力的在趙二寶的腰間擰了一把。
趙二寶輕車熟路的去了劉寡婦的房間,搬了個大澡盆,去了竈房,然後自己燒了一大鍋熱水,等水溫差不多之後,便脫了個光,撲通一下跳了進去。
直接在劉寡婦的竈房裡洗起了澡。
剛洗了一會,突然嘎吱一聲,房門被人推開,劉寡婦端着個小盆子走了進來。
“嫂子,你咋來了?”
趙二寶立即雙手抱懷,驚叫起來。
“你遮個屁啊!”
劉寡婦笑罵道:“你身上我哪裡沒看過,趕緊把手放下,我過來跟你一起洗。”
說着,劉寡婦把手裡的 小盆子扔到木桶中,開始寬衣解帶。
劉寡婦說的輕描淡寫,趙二寶卻聽的心臟砰砰砰的直跳。
他知道,劉寡婦這是要報恩了,因爲自己今天發了一筆大財。
撲通,劉寡婦也跳到了木桶裡。
白脂如玉,趙二寶愛不釋手。
很快兩個人就糾纏到了一起。
陽光明媚,喜鵲繞枝,牀上的兩個人睡的甚是香甜。
突然牆外傳來一陣砸門聲,有人喊道:
“劉嫂子,趙二寶在不在你家,趕緊叫出來,村上出大事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
劉寡婦噌的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披散着頭髮說道:
“快,快藏起來,有人來捉咱們了。”
“藏啥啊,我直接跳牆走得了。”
趙二寶手忙腳亂的穿着衣服,咚咚咚,外邊又傳來敲門聲,那人又喊道:
“劉嫂子,趕緊叫趙二寶起來吧,真出大事了。”
“我叫你奶奶個腿。”
劉寡婦衝着院牆外邊破口大罵:
“要找趙二寶你不知道去他家找,上我這來騷情啥,小心我把這事告訴趙二寶叫他打斷你的狗腿,你別走,老孃這就開門,看看你是啥畜生變的,一大清早,怎麼就不說人話呢。”
說着,劉寡婦拿着一個雞毛撣子狠狠的在房門上踹了一腳,發出砰的一聲巨響,裝作一副要出門拼命的樣子。
外邊響起一陣凌亂的腳步聲,然後就沒了響動。
好像,門外那人已經走了。
“走了沒?”
劉寡婦有點不確定的問道。
趙二寶用天眼通在外邊方圓兩百米掃描了一遍,確定的 點了點頭:“走了。”
劉寡婦還不相信,趴在大門縫又瞧了老大一會,連忙趕瘟神一樣,把趙二寶從家裡推了出去,嘴裡罵道:
“趕緊滾蛋吧,嚇死老孃了,以後千萬不能叫你來我家了。”
然後,砰的一聲,大門關上,劉寡婦靠着大門不停的喘着氣,剛纔真是太驚險了,差點就被人逮個正着。
“這娘們,提上褲子不認人啊。”
趙二寶嘴裡嘀咕了一句,摸了摸自己脖子上被咬出的紅印子,滿臉含笑的走了。
沒走幾步,就碰到了村裡的劉鐵柱,劉鐵柱一把拽住了趙二寶的胳膊,大叫道:
“二寶,快,村裡出大事了,趙天喜家的人和孫老闆的人打起來了,再不趕緊去,怕是要出人命了。”
“啥?趙天喜家的人爲啥要和孫老闆的人打架,昨晚那事不是都已經過去了,玉也還給趙天明瞭嗎?”
趙二寶一臉懵逼的問道。
“不是,後來又出事了,趙天明後來想去你家找你,在半路上被人拍了黑磚,玉也沒搶走了,趙天喜家的人懷疑是孫老闆找人乾的,一大清早就跑過去質問”
“誰知道孫老闆脾氣壞的很,沒說兩句就把趙天喜打了。還打電話叫來了一大幫子人,趙天明也不服氣,把他的堂兄堂弟都叫來了,還叫來了隔壁村的十幾個小混混。”
劉鐵柱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聽了這話,趙二寶的臉色刷的陰沉下來了,冷冷說道:
“走,過去看看。”
照着他的推算,這事八成就是孫老闆乾的,這老小子,看來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