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周子健說故事

美麗的呼蘭河,流經阿吉村,這裡人傑地靈,是很多寫生人士熱愛的一個地方。清澈的湖水,蔚藍的天空,樸素而古老的村莊,遠處的雪山,無一不成爲畫家眼中的美景。

周子健是藝術學校的學生,美麗阿吉村就是他的家鄉,大四那年,周子健爲了畢業作業,回到了自己的家鄉,想要潛心創作,大四學年度的第一學期,那個冬天,他回到了家鄉。周子健是我的同學,他爲我講述了,那年他經歷的一次詭異事件:

周子健喝了口啤酒,娓娓講述着自己的那次經歷:

我記得:那是七八年前的事兒了,不過每當想起還是有點心有餘悸。那天正好是臘月月十四晚上。我和幾個夥伴看完在村路上閒逛,由於無聊,就準備去鎮上溜達溜達,因爲我們村離鎮上很遠大概得有四五公里,我們都是走着去。剛走一會,就有人提議去鄰村去找中學時的女同學們玩,因爲快過年了,她們也都陸續回來了。其他幾個夥伴,都操小路直接去了鎮上,最後只有我和一個叫劉學明的去了。我記得那天的月亮不是很亮,等我們到了那個鄰村的時候已經晚上快十一點了。

找了好幾個男同學,可是人家都睡了,由於是深夜,而且鄰村女同學的家長又與我倆不相熟,所以沒有本村男同學一起去找女同學,我們都是不敢自己去的。何況又是大晚上的。最後沒辦法只好和劉學明去鎮上找其他幾個夥伴。由於這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劉學明就提議走近道。我們倆一邊抽着香菸,一邊晃晃悠悠的向鎮上走去,走到桑澤村附近的時候,留學忽然內急就去路旁的溝壑裡解急去了了。

我就先走了,我剛拐過一個彎兒就看見遠處的小路上點着兩支蠟燭,旁邊不遠處的小樹底下也點着兩支蠟燭。當時我就有點納悶,爲什麼要在野地裡和樹底下點蠟燭?遠處的我看不清楚,可樹底下的我可看的很清楚,是兩支白色的蠟燭。已經進入臘月,按照我們這裡的習俗臘月初八就已經入年了,快過年的了誰幹嗎點白色蠟燭?我

們這沒有過年點白色蠟燭的習俗,相反的更加忌諱。

周子健猛喝了一口啤酒,看了看我又繼續說道:

正當我摸不着頭腦的時候。突然感覺全身象被電擊了一下,頭皮發麻。沒來由的特別害怕。當時不是我自己想害怕,也不是想到什麼害怕的東西了,就是莫名其妙的特別害怕,我當時是在一個交叉路口中間偏左,去鎮上的方向也就是要左拐,忽然間的害怕,讓我有些不敢前行,當我回頭準備去找劉學明的時候,事情發生了。我看見不知什麼時候從我身後過去一個人,正在往我們去鎮上要走的方向走去。

離我大概三四米,只感覺到是一個女人,身上穿着不是很黑的衣服,因爲我能看見她的頭髮比披肩髮長,到腰上面,因爲她的衣服和她黑色的頭髮有些模糊的對比。身材挺高,我一米八幾,感覺和我都差不多高。她繼續向前走着。我就下意識的喊了一聲誰?她沒有停,我就往前追了幾步。她不動了,而這時候我真的怕了,我現在都能感覺那時候的緊張害怕和呼吸困難的感覺。頭皮一陣陣發麻,我想走可又不敢轉身,最後我還是慢慢的轉過了身,然後慢慢轉了彎,然後發瘋似的跑到劉學明身邊。

把剛剛的一切一邊告訴他一邊拉這他往村裡走。他聽完之後也害怕了。因爲我告訴劉學明,當我追了幾步,也正當她停下來的時候我纔想到一個很恐怖的問題,因爲農村一般在收完玉米之後,都會把一些沒地方放的玉米稈鋪到一些小路上,而那個交叉路上鋪的滿路都是,當我追出幾步聽到腳踩在玉米稈上發出響亮的嘩嘩聲後纔想起來,從我發現她看着她往前移動竟然一丁點聲音都沒有,而且她移動的還不慢。最後我們正月十四卻住在別人家沒敢回去。。。

說完之後,周子健一口將杯中的啤酒喝完,然後,說,我再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她從小就喜歡洗澡,

自從家裡買了那個超大的浴缸之後,

她就更喜歡泡澡了,

每天

都要在裡面泡上幾個鐘頭。

丈夫有點不太高興,

偶爾叫她不要泡太久,

她就一臉憧憬地說:“親愛的,我覺得,我前生一定是一條美人魚。”

丈夫笑着問她:“你前生是美人魚,那我前生是什麼?”

她在浴缸裡打着水花:“你前生一定是個王子。”

她沒有騙他,她真的經常夢見,自己是條美人魚,在海洋裡暢遊,

有時游上沙灘,看看那英俊的王子。

雖然王子和丈夫長得不太像,但她還是堅信王子就是丈夫的前生。

她的人魚夢越做越多,泡在浴缸裡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丈夫則越來越不耐煩,看她的眼神也越來越煩躁,

有幾次甚至把她生生從浴缸裡拖了出來。

可是她還是覺得前生是條美人魚,

也許今生也是,

她終於辭去了工作,成天泡在了浴缸裡,在裡面吃飯,也在裡面睡覺。

丈夫已經有幾天沒有回家了,

她有點擔心,卻不願走出浴缸,只是在裡面泡着。

忽然,丈夫猛然衝進了浴室,

用一把鋼叉,狠狠刺進了她的腹部,

她痛得說不出話來,

無力的扭動着,血水迅速地染紅了浴缸。

丈夫同樣痛苦地看着她:

“前生前生!你就知道自己前生是魚,

你知道嗎?我有多少次夢見,自己前生是一個漁夫?”

他一面說着,一面將她挑出浴缸,扔進了背後的魚簍裡。

周子健,講完這個故事,用一種無比複雜的眼睛,看着我,說你知道這個漁夫是誰嗎?

我搖搖頭,心想,這不是刷我嗎,我怎麼會知道漁夫是誰。

周子健說,他就是劉學明,而且,那之後,我才知道,劉學明的妻子就是臘月十四晚我遇到的那個女人的女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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