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蘭怎麼也沒想到,殺手組織竟然會考慮把列入死亡名單的人錄入組織,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不過,想想也情有可原。從各種現象表明,孫國勝在臨城的身份肯定不一般,甚至有可能是殺手組織在臨城的聯絡人,現在孫國勝死了,他們自然迫切地需要有人接受他的工作。
而無論出於那方面考慮,張二嘎都非常合適。
不過,這樣一來,張二嘎恐怕是徹底和他們翻了臉,以後的處境將會更加顯險峻。
“老公,我們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胡蘭說道。
“那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張二嘎問道。他當然不想坐以待斃,這簡直就是在等死,如果可以,張二嘎真想衝到殺手組織內部,把這些混蛋徹底消滅掉,徹底解除後患。
不過,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我去潛入殺手組織內部,將你的名字從死亡名單上除掉,他們就不會再針對你。”胡蘭說道。
不過,張二嘎直接就拒絕了胡蘭的這個提議.
“不行,這太危險了。“
如果這麼容易就能潛入殺手組織,它們早就被人給一窩端了。畢竟,他們乾的就是殺人的買賣,而殺人自然不可避免會招惹仇人。
“也不是太危險。”胡蘭說道:“我本來就是殺手組織的人,只是因爲之前受了傷,所以才隱匿在綠竹村。雖然已經長時間沒和組織聯繫了,但我的檔案肯定沒有被銷掉,混入進去也不是什麼難事。”
“不行,還是太危險了。”張二嘎毅然決然地說道:“況且,他們已經知道你背叛了組織,你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就算是死,也堅決不讓自己的女人去犯險,這是作爲一個男人的擔當。
“老公,你不瞭解。”胡蘭勸說道:“殺手組織不同於別的組織,在他們的眼中只有利益,我這個小人物根本就不會有人關注。”
“那也不行。”張二嘎依然非常的堅定:“這個問題以後不要子說了。殺手組織雖然很危險,可在這裡,他們還不敢做得太過分。”
胡蘭本還想再勸說兩句,但看到張二嘎堅定的表情,只能作罷。陪着張二嘎閒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張二嘎雖然很想把胡蘭留下,可他的身體癱軟的就像個泥巴,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更不用說做那種事,只能由着胡蘭離開。
不過,倒是讓他睡了個好覺。第二天醒來,感覺神清氣爽,伸了個懶腰,正準備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結果還未出門,就聽到白靈的聲音。
張二嘎以爲胡蘭把昨晚的事兒告訴了她,所以纔會一大早地跑來找自己。走出門,瞧着白靈焦急的模樣,張二嘎就忍不住口花花:“靈兒,咋,一晚上不見,這麼想我啊。快來抱抱。”
說着,張二嘎竟然還真張開了手臂,要抱跑來的胡靈兒給包入懷裡。
白靈嚇得趕緊停了下來,狠狠瞪了張二嘎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有心情想這個。”
“額……我這不是沒事兒麼。”張二嘎鬱悶地說道。對白靈的反應表示很無語,不就是抱抱麼,又不是親嘴,做羞羞的事情,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知道你沒事兒,我說的是蘭姐。”白靈焦急地說道。
“蘭姐怎麼了?”張二嘎嚇了一跳,難道那百變星君昨晚又去找胡蘭了?不可能啊,她中了花斑蛇毒,就算不死,也肯定會失去半條性命,不可能會再來。
莫非……
突然,一個不好的想法在他腦海中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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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姐她走了。”白靈說着,就把一封信遞給了張二嘎,說道:“這是蘭姐留下的信,你看看。”
張二嘎趕緊把信給拿了過來。信的內容很簡單,只有兩個字:勿念。雖然只有兩個字,可張二嘎很清楚,胡蘭肯定是想辦法混入殺手組織,把他的名字從死亡名單上面抹掉。
“蘭姐,你怎麼這麼傻?”張二嘎真後悔昨晚沒有把胡蘭留下,不然她也不會將有機會走掉。
“嘎子,你是不是知道蘭姐去哪了?”白靈問道。
“知道。”張二嘎點了點頭:“一個很危險的地方。”
“那你還不趕緊把蘭姐給追來。”白靈催促道:“蘭姐徒步離開,肯定走不遠,我們開車去,肯定能把他給追來。”
張二嘎搖了搖頭,胡蘭既然選擇了離開,肯定不會讓他這麼容易找到。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胡蘭沒事兒。否則,他會親手將這個組織給滅掉。
“嘎叔叔,吃飯了。”這時,甜甜跑了過來,說道:“白靈姐姐,你也留下來一起吃吧。”
“甜甜真乖。”白靈寵愛地稱讚道。
“甜甜,以後叫嘎哥哥,知道不。”張二嘎鬱悶地說道。
“爲什麼?”甜甜疑惑地問道。
“因爲我是你白靈姐姐的男朋友,你喊她姐姐,就得喊我哥哥。”張二嘎耐心地勸道。
“你……怎麼能在小孩子面前說這個?”白靈羞愧地說道。
“不說這個,怎麼能讓她真正地認識到錯誤呢。“張二嘎笑着說道:“走,咱吃飯去。”
“可是蘭姐她……”
“放心,她不會有事兒。”張二嘎堅定地說道。
“嗯。”白靈點頭說道:“蘭姐她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會有事兒的。”
張二嘎深吸了口氣,努力不讓自己想太多,然後拉着甜甜去餐桌吃飯。
“嘎子,出啥事兒了,一大早就怪怪的。”餐桌上,韓翠花問道。張二嘎雖然想極力地掩飾,可對於胡蘭的擔憂,還是被韓翠花給發現了。
“媽,沒事兒,就是蘭姐走了,有些捨不得。”張二嘎說道。
“胡蘭走了?去哪兒了?”韓翠花疑惑地問道:“她不是幫你管理者採摘園嗎,她走了誰幫你管理。”
“我啊,我接替蘭姐的工作。”郭雅柔趕緊舉手。在這裡,她都快憋出病來了,好不容易找到了活幹,當然不想錯過。
更何況,總是在這裡白吃白喝,也不好意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