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更加憤怒,正要把張二嘎給拉出去,吳大龍這時走了進來,阻止了醫生的動作,說道:“你好,我是警察,這位是傷者的親屬。”
“家屬也不能亂闖啊。”醫生憤怒地說道:“這搶救室是消過毒的,他這麼闖進來,難免會把外面的細菌帶進來,萬一讓傷者受到了感染怎麼辦?”
“我會承擔一切責任。”吳大龍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病人出現什麼問題,你可要負全責。”醫生趕緊說道。胡蘭的傷勢很嚴重,他也沒有充足的把握能夠治好,所以有人願意承擔責任,他當然是一百個樂意。
吳大龍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眼神灼灼地看着張二嘎。以他對張二嘎的瞭解,他絕對不是莽撞的人,所以張二嘎既然這麼做,必然有這麼做的道理、
經過短暫的治療,張二嘎已經把胡蘭身上的傷勢恢復的差不多了。眼下,最棘手的就是胸口位置的槍傷。
張二嘎用天眼通看了眼子彈的位置,距離心臟位置只有兩毫米。
兩毫米的距離意味着什麼,張二嘎很清楚,只要胡蘭稍微翻一個身,子彈就會刺入心臟。
心臟若是受到損傷,治癒的難度就更大了。
“給我留一名護士做我助手,其他人全都出去。”張二嘎沉聲說道。
“開什麼玩笑?”醫生憤怒地說道:“我是醫生,需要出去的人是你。”
張二嘎沒有廢話,直接就抓住了他的衣領,把他給提了起來,然後丟了出去。然後看向吳大龍,說道:“相信我,我保證不會讓蘭姐出任何事情。”
“謹慎些。”吳大龍叮囑了句,隨即讓一名護士留了下來,其他人都被趕了出去。
等吳大龍他們出去後,張二嘎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這纔對唯一留下的護士吩咐道:“準備手術器具,準備手術。”
等手術結束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了。當張二嘎從搶救室走出來,疲憊的連走路都走不穩,搖搖晃晃,隨時都有可能倒下。
吳大龍嚇了一跳,趕緊把他扶坐在走廊供家屬休息的椅子上,這才問道:“嘎子,怎麼樣?”
“手術很成功。”張二嘎雖然疲憊,可還是忍不住笑道:“蘭姐已經脫離了危險。”
吳大龍長舒了口氣,說道:“你怎麼樣?要不要去看醫生?”
搖了搖頭,張二嘎說道:“不用,我休息一會兒就好。吳警官,麻煩你把蘭姐安排到一間安靜的病房,她需要休息。”
“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吳大龍說道。
張二嘎這才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休息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感覺好受了些,來到胡蘭的病房,這才問道:“吳警官,現在可以說了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是這樣的,最近這段時間,我們注意到國際殺手組織在華夏的活動越來越頻繁,我們懷疑他們有什麼陰謀,所以特地成立了一個特別小組,對華夏國內的殺手組織進行擊殺。”
“沒想到,我們的情報遭到泄漏,殺手組織對我們進行了一場反圍剿。本來我們這個小組應該全軍覆沒,沒想到這個時候胡蘭出現了,她帶着我們衝出了包圍圈。也正是因此,她才受到了如此嚴重的傷。”
說到這裡,吳大龍就憤怒地鑽進了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這羣混蛋,老子早晚要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張二嘎沒想事情會這麼巧合,也不知道胡蘭有沒有把他的名字從黑名單上除掉。
當然,張二嘎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胡蘭又一次背叛了殺手組織,殺手組織會不會再派人過來?
想想莫名其妙地得罪了這麼一個組織,張二嘎就頭痛的要命。
吳大龍呆了一會兒,見胡蘭還沒有醒來的跡象,終於等不下去了,對張二嘎說道:“這次驚擾了殺手組織的人,他們肯定會瘋狂報復,我必須趕緊回去,把局面給控制住。”
張二嘎點了點頭,叮囑了句小心。
吳大龍離開了,張二嘎看了眼躺在牀上沉睡的胡蘭,也眯起了眼睛。他知道,胡蘭的身體很虛弱,醒過來至少也是第二天了,所以他趁這個時間,趕緊再恢復了些體力。
給胡蘭做手術,不但把他體內的仙氣給耗費乾淨了,也耗費了大量的心神。所以,沒多久張二嘎就睡着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胡蘭已經睜開了眼睛,正望着他。
“蘭姐,你醒了?”張二嘎激動地問道:“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胡蘭搖了搖頭,眼神灼灼地看着張二嘎,一刻都不曾離去。
“幹嘛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張二嘎笑着打趣道:“我臉上有花啊?”
“能看到你,真好。”
張二嘎感動的都要哭了。這個傻女人,肯定在離開的那一天,就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
“傻瓜。”張二嘎摸着胡蘭的臉,說道:“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傻事兒,知道嗎?”
胡蘭點了點頭。不過,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如果張二嘎再次遇到了危險,她依然還會選擇捨命救他。
張二嘎在這裡守了胡蘭兩天,然後就把胡蘭給接到了綠竹村。爲了不讓白靈她們擔心,張二嘎並沒有第一時間將胡蘭回來的消息告訴她,一直到了綠竹村,纔給白靈打了電話,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她。
“蘭姐,怎麼樣?這別墅不錯吧?”掛斷電話,張二嘎笑着說道。
胡蘭點了點頭。
“走,我帶你去看看你的房間。”張二嘎說道。
“我的房間?”胡蘭一臉詫異。這別墅,不是他和白靈的婚房麼?怎麼會有我的房間?難道他就不怕靈兒吃醋?
似乎是看出了胡蘭的擔憂,張二嘎笑着說道:“讓你住進來,也是靈兒的意思。”
“靈兒?”胡蘭更感動了。她沒想到白靈不但接受了他和張二嘎的關係,現在更同意讓她住進來。
張二嘎點了點頭,然後扶着胡蘭就走進了她的房間。以胡蘭此刻的身體狀況,顯然是不能做那種事兒的,不過,過過手癮還是可以的。
所以,來到房間,張二嘎就直接把胡蘭給放在了牀上,雙手開始在胡蘭的身上游走。
胡蘭雖然覺得很羞澀,不過卻並沒有阻止。不過,當她看到張二嘎飢渴的模樣,滿臉愧疚地說道:“老公,對不起,人家不能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