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爲長空驚南那樣的人物嗎?
張二嘎的眼神呆了呆,不過,很快,他的眼神就清明下來。看着石老頭,說道:“謝謝你,石老。小子受教了。”
“嗯。你今後的路還很長,老夫只能幫你到這了。”石老頭說完,似乎不再想說話,閉上了眼睛。
張二嘎和石老的對話,讓玉媚和鬼魅都有些莫名其妙,特別是鬼魅,作爲和石爺爺最親密的她,今天竟然完全不知道她的石爺爺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
而莫羅則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張二嘎,原本一直無所謂態度的眼神,也在這一刻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張二嘎沒有管玉媚和鬼魅還有莫羅怎麼想,他完全沉浸到石老頭剛纔所說的事去。這一刻,他的心靈也獲得昇華。
長空驚南,不,我一定會超越你的!張二嘎的眼中射出一陣精光,或許人生如此,纔不枉走一遭。
石老眼睛閉了一會,待張二嘎心態穩定的差不多了,這才睜開,對鬼魅說道:“鬼丫頭,帶他們去魔界之門吧。”說着,一把玉牌從石老頭的手中飛出。
“接住這個,這個是你們回來用的東西。”石老頭說完,再次把眼睛閉上了。
接住石老頭甩過來的玉牌,張二嘎將玉牌放在手心仔細觀察了一番,這玉牌材質十分普通,牌身的顏色也是有點發白,整一大街上那一二十塊錢的假冒貨。
看着這賣相其差的玉牌,張二嘎忍不住吐槽,這玉牌要不要做的這麼假啊,好歹也是功能那麼牛逼哄哄的東西啊。
“喂,你還走不走?一個牌子,至於翻來翻去的看麼?”鬼魅看張二嘎沉迷在把玩手中的玉牌,忍不住喊到。
張二嘎從發愣中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連忙跟上。最近,他好像越來越容易走神了。
鬼魅無奈的撇了撇嘴,說實話,石老頭對張二嘎的看重,讓鬼魅都有些不解。
作爲和石老頭關係十分親密的一個人,老人的恐怖身份,她還是知道一點的。
能被這樣一個人看重,可以說,張二嘎是走了大運。
“我不清楚你爲什麼那麼看好那小子。”在張二嘎都走了以後,在石老頭的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隨後一個鶴髮長鬚的老者出現在石老面前。
“老朋友,你覺得那小子像誰?”石老沒有回答鶴髮老者的話,從桌上拿起那杯被他喝過多次的茶水,老神在在的說道。
“像誰?”鶴髮老者喃喃自語了一下,想了一下,隨後搖搖頭,說道:“老朋友,你知道我不是太擅長這個,你就說吧。他像誰,值得你去這麼看重他。”
“一個人。”石老頭抿了一口茶,手指往地上指了指,繼續說道:“也許,也是一個世界。”
“一個人,一個世界?”鶴髮老者若有所思的重複了一句,隨即猛醒,驚訝的看着石老頭,問道:“你是說,他是?”
“嗯。”不待鶴髮老者說出答案。石老頭便打斷他。有些事,兩個人知道就好了,沒必要說出來。
鶴髮老者經石老頭一提醒,也是醒悟過來,笑道:“如果真是這樣,石老頭,你打算怎麼做?你知道的,時間已經沒剩下多少了。”
“是啊。時間已經沒有多少了。”石老頭擡頭看着天花板,眼中神色十分複雜,有痛苦,有欣慰,有悔恨,也有慶幸。
良久,石老頭的情緒才慢慢穩定下來。眼中的複雜之色全都消失不見,只剩下一種前所未有的堅定之色。
“我會把寶全壓在他的身上。”
鶴髮老子愣了一秒,看着石老頭,說道:“你真是一個瘋子。”
“是啊,我本就是瘋子,一直都是,你知道的。”石老頭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
而在離京都幾百裡的張二嘎的別墅家裡,一條花斑毒蛇人性化地趴在窗前,雙眼一直盯着天空。
突然,一個聲音從花斑毒蛇身後傳出來。
“你是在擔心他嗎?”蕭戰魁的靈魂虛影在花斑毒蛇的身後出現,緩聲說道。
“你應該跟着他的。”花斑毒蛇沒有回答蕭戰魁的話,語氣有些遺憾的說道。
“你知道的,在我的心裡。你的安全比他的安全,重要一百倍。”蕭戰魁笑了笑,在他的心裡,除了眼前的這一條蛇沒有什麼事重要的。
“你啊,待在他身邊。就不用愁仙氣的來源問題了。”花斑毒蛇和上任土地爺過了這麼長時間,對於土地爺的一些特性還是十分了解的。
甚至可以這樣說,張二嘎可能都沒有花斑毒蛇瞭解土地爺的特性。
“你又到了進階的關鍵時刻刻,我怎麼能放下你不管。”蕭戰魁毫不猶豫的說道。
只要能跟在花斑毒蛇身邊,他就從來沒有後悔過。
“哎,”花斑毒蛇嘆了口氣。將目光繼續轉向天空,眼角有些神傷,也不知道張二嘎什麼時候能恢復神格。
這邊張二嘎玉媚和莫羅三人隨着鬼魅來到一處小林。說實話,張二嘎還是蠻好奇的,一個大都市裡竟然藏有這麼個地方,真是有趣。
“這就是魔界之門了。”來到一處破舊的門之前,鬼魅率先一步接近大門,然後說道:“張二嘎,你把石老給你的玉牌拿過來。”
張二嘎聽話的將玉牌遞給鬼魅,怎麼啓動這個大門,他還真想看看。
這門也沒什麼凹槽,沒有安放玉牌的地方,也就是說,這魔界之門啓動,肯定不是通過這個方法打開的。
張二嘎的猜想是正確的,鬼魅在接過張二嘎遞過來的玉牌以後,便將玉牌放在大門前,口中唸唸有詞,沒一會,整個大門就開始發光。
光芒越來越亮,甚至有些刺眼。張二嘎眨了眨眼睛,方纔適應這種突然爆發出的強烈光芒。
“接着。記住,一定要在裡面待滿三年,然後捏碎玉牌纔可傳送回來。”鬼魅將玉牌遞給張二嘎,神色無比認真的說道。
“嗯,”張二嘎應了一聲,笑了笑,忍不住說道:“我可捨不得死,還得回來收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