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鶴髮看者向着張二嘎他們前進的時候,張二嘎已經感覺到了。
“這是!”張二嘎驚訝的道。
“神階強者!還有數名仙階後期的高手!”張二嘎感覺到了,比張二嘎的感知能力絲毫不差的花斑毒蛇自然也是感知到了。
“什麼?”聽到張二嘎和花斑毒蛇兩人的話,郭信長大聲驚到。
這可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纔剛剛出現一個神君,仙階的高手,可是這個仙階強者才被打敗沒多久,竟然又有一羣超級高手往自己這邊前來,饒是自詡見多時廣,見慣了大場面的郭信長也不免有些唏噓。
畢竟,就算先前再怎麼大的場面,也頂多是神通境的強者前來,可是現在卻是完全不一樣了。
竟然一來就是神君級的仙階強者。而且,一來還來一羣!
最讓郭信長驚駭的是,竟然有神階高手前來了!
想到這裡,郭信長不由下意識的看了看張二嘎一眼。心道,這張二嘎現在的名頭可真夠大的,仙界爲了對付他,都不惜派遣了這麼多高端戰力來。
“現在還怎麼辦?”不知不覺中,花斑毒蛇已經下意識的開始聽張二嘎的話了。在問出這句話了以後,就一直看着張二嘎。
“沒有辦法,就這樣吧,過姑姑他們來了,我就對付神通靜的那個,你來對付剩下的仙階高手。”張二嘎搖了搖頭,現在的局面,確實對他們極爲不利。如果真的打起來,張二嘎真的未必能夠確保一定能夠獲勝。
畢竟,對方的高端戰力,實在是太多了。
雖然他的感知能力,沒有花斑毒蛇那麼強大,但是,張二嘎知道這次來的人中,可是有不下六七人的仙階高手,而且,大部分還都是仙階高級的強者。
這樣的話,他們到底有什麼力量呢,張二嘎現在還是摸不清楚。
不過,從獲得的信息來看,真正的力量比拼的話,他們並不用害怕。
當然,具體回怎麼樣,張二嘎並不清楚。
“哈哈哈,”就在張二嘎在想着那些的時候,突然從空中一陣狂笑聲。
然後張二嘎就看到一個人影不斷地浮現在自己的眼睛上。
只見那個人影越來越近,並且,在不斷靠近張二嘎的過程中,張二嘎可以發現,在這個人影身上不斷煥發出熾熱的火苗。
看到這一幕,張二嘎頓時有些震驚了。
能夠僅憑快速移動,就能將空氣都摩擦的發起火來,說明這人的實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強大。
看到人影快速靠近,張二嘎不由有些緊張了幾分。
從來人的身上,張二嘎喊到了一種讓人無法釋懷的威脅感。
不過,當張二嘎發現,在來人越來越近的時候,在他身後的那數個白點,好像也不是什麼省油的料。
只見,張二嘎隨便感知了一下,就發現,在這羣跟在那個前面打頭陣的傢伙的人,好像實力還如張二嘎先前的預估有出入。
特別是,有不少的人,張二嘎還以爲只是一個仙階初級呢,後來,卻是發現原來這些人哪裡是什麼仙階初級或者高級的修煉煉甚至仙階高級的修煉者也都有不少。
反而,仙階初期的修煉者十分少見。
“你就是殺死了白赫的混蛋!”見張二嘎對於自己的到來,心裡似乎已經有所準備,連眉毛都沒有眨一下。
這讓剛剛趕到鶴髮老者面色一層,說着聲音冷冷的看着張二嘎道。
“你又是誰!”張二嘎皺了皺眉。他雖然猜到過程,可是對於這老者的身份可是一問三不知。所以,只得回問道。
“老夫白雲蕭山是也!”見張二嘎問起。鶴髮老者也不避諱,就這麼直接到。說完,就直接繼續向着張二嘎的飛向飛來。
“咻,咻!”不到幾秒鐘,他身後跟着的幾人也準時趕到了。
張二嘎感知了一下,頓時有些驚駭萬分。
因爲從先前的感知信息來看這羣人中,好像有不少的仙階高級高手纔對。
可是目前,他並沒有感到什麼仙階高級的高手的氣息。
也就是說,在張二嘎面前的這些個修煉者,其實,實力恐怕不止像表面想的這麼簡單。
而且,從前面的一些情況來看,這羣人也可能是故意這麼做的。
至於爲什麼這麼做,張二嘎估計也猜的出來。
實際上,這就是一種手段。恐怕,在來之前,這些仙界的傢伙,就已經考慮到了,自己這方可能會擁有強大的感知能力。
不過,就算如此,這些人的手段,很明顯,還不夠逆天,再怎麼隱藏,也不能將自己的力量完全隱藏住。
所以,被張二嘎他們察覺到力量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而且,張二嘎作爲當年長空驚南的轉世,花斑毒蛇作爲當年妖界的至尊,兩人本身就是感知能力十分強大的存在。所以,被張二嘎他們探查到也是十分自然的事。
“白雲蕭山?你是天雲閣白家的?”聽到鶴髮看者的話,花斑毒蛇率先喊到。
“你認識老夫!”花斑毒蛇的話,讓白雲蕭山頓時驚住了,隨後仔細的看了看花斑毒蛇一眼。
“咦?你竟然是妖族之人!”白雲蕭山好奇道。
“想不到,你們天雲閣也敢來向本尊發難。當真是不知死活!”花斑毒蛇沒理會白雲蕭山得問話,冷聲道:“本尊勸你,最好立刻滾回你的仙界,不然,本尊他日必定踏平了你天雲閣!”
“哼!狂妄!”聽到花斑毒蛇的話,白雲蕭山頓時大怒,怒喝道:“不自量力!憑你也想與我們天雲閣作對!真是癡心妄想!”
說着,白雲蕭山卻是突然手掌齊出,狠狠地抓向了花斑毒蛇。
“混賬!”
見白雲蕭山突然偷襲花斑毒蛇,張二嘎頓時大怒。連忙一掌將白雲蕭山的攻擊化解。
“你找死!”白雲蕭山被張二嘎給打斷,臉上怒氣更重。說着,卻是再次向張二嘎揮掌過去。
“砰!”
張二嘎不甘示弱,兩人的手掌再次分開時,兩人各自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