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二嘎等四人來到魔殿跟前的時候,卻發現魔殿裡到處都是一片狼藉。
“這是怎麼搞的?你們這各堂堂魔殿,魔君的宮殿,竟然讓人給搞成這個樣子。”看着眼前的混亂景象,張二嘎嘴裡下意識的吐槽一句。
然而,左喬郡立刻說道:“我們暫時不用去管這裡,就讓我帶你們去魔殿裡的倉庫吧。估計那兒會有你們想要找的東西。”
左喬郡話一說完,張二嘎便先一步跟上了左喬郡,前往所謂的“倉庫”。太上長老和白衣人則是緊隨其後。
當張二嘎等人潛行到一座藏經閣一樣的建築物面前的時候,卻是看到了一些黑衣人就在建築裡面。
那些黑衣人好像是在尋找什麼,到處的翻箱倒櫃,把許多東西都弄亂了。不過,他們好像沒有損壞一件物品,這倒是一個奇怪的事。
然而,當看到眼前的景象之後,張二嘎等一行人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張二嘎心裡暗暗想道:“那夥黑衣人是不是也是來尋找那塊令牌的?”
雖然張二嘎是這麼想到,但是他卻沒有說出口。但是白衣人似乎是看穿了張二嘎的心思,臉色立刻變得緊張起來。
在先前所經歷的一些事情當中,白衣人最初以爲張二嘎可能就是人祖的轉世,但是在白衣人把作爲人祖靈魂碎片的令牌給張二嘎的時候,卻發現張二嘎有點不適應,和白衣人所給的令牌的兼容性不是太好。
由此,白衣人就感覺張二嘎似乎並不是真正的人祖。雖然這樣,但是張二嘎也還能吸收掉令牌的力量,只不過就像是一個嬰兒吸收大量的營養一般,很難快速的消化掉。
現如今,白衣人和張二嘎來到這個魔界,就是想要尋找那最後一塊令牌。既然張二嘎有這個能力,就應該讓他繼承人祖的力量,對付所有的敵人。
然而,想到這些,白衣人的心裡頓時就感到不妙了。
再加上,南宮無我也曾今說過,他要限制住張二嘎的力量,想要讓他成爲一個普通人活下去。雖然南宮無我這樣說過,但是南宮無我是爲那些以己爲尊的不死族工作的。眼前的這些黑衣人和當時白衣人所遇到的黑衣人十分相似。
在這樣考慮的時候,白衣人覺得眼前的這夥黑衣人絕對和南宮無我是一夥的。
這樣的話,看來還是那些不死族對張二嘎感到不放心了。他們怎麼樣都要免去張二嘎這個不定的因素。白衣人臉上的緊張之色更加強烈了。
當即,白衣人說道:“看情勢,那些黑衣人一定也是知道我們要尋找那塊令牌,而事先就來到這個魔殿。”
這個時候,白衣人看了看張二嘎,接着道:“他們一定也是要尋找那塊令牌,我麼如今絕對不能就讓他們這麼快的離開了。一定要得到那塊令牌!”
聽到白衣人的這番話,一行人的臉上皆是緊張的神色。
感覺情況是在是不妙,張二嘎便對一行人說道:“我們目前還不清楚,那夥黑衣人到底有沒有找到東西。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就隨隨便便的去和他們交手,這肯定是不太明智的。”
在考慮了一番之後,張二嘎對左喬郡說道:“左兄,你看我們如今該怎麼潛行進那個倉庫裡面去呢?”
在思考了片刻之後,左喬郡就說道:“關於這個,還是有點不好處理。是在不行,就等那夥人離開以後我們再潛入進去。”
“要是魔君突然回來了,這個怎麼辦?”張二嘎當即就問了一個讓所有人都十分關心的問題。
但是,左喬郡只是歪了歪嘴,把手放在了身後,說道:“到時候,我會爲你們打掩護,保證你們的安全。”
“啪,”張二嘎用雙手打出了一陣聲響,便當即說道:“好,等的就是左兄的的這句話。”
話剛說完,白衣人臉上色就變得有點驚訝起來,道:“既然這樣決定的話,那些黑衣人該如何對付呢?”
這下子,空氣再次變得安靜起來。
的確,張二嘎等人目前還沒有和那夥黑衣人對抗的資本,根本打不過他們那麼多人的攻擊。這就讓事情開始變得麻煩起來。
然而,就在所有都在考慮的時候,那夥黑衣人轉移了地方,似乎在那個倉庫之中搜索完畢,就要向別的地方進行搜索了。
這似乎是一個好機會,張二嘎等人便立刻小心的潛行到倉庫內。
就在張二嘎,白衣人,太上長老和左喬郡都來到那個倉庫的時候,滿眼看去,都是一團的糟。四處散亂着物品,簡直就像是一個垃圾回收站一樣的。但是,沒有一件物品被損壞。除了一個東西。
張二嘎等人接近到倉庫,倉庫上那有趣的大門已經被那夥黑衣人給四分五裂了。想想也明白那夥黑衣人怎麼會因爲一道不足掛齒的擋路們而輕手輕腳。
接着,左喬郡就帶着張二嘎一夥人,來到了倉庫內部。
“好了,我們就分頭行動看看,能不能找到你們想要的東西,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
話說到這裡,左喬郡就和張二嘎等一行人開始了又一波的搜查。
但是,就在張二嘎開始調查片刻,就聽到了太上長老的一聲哀嚎。
“師弟啊,你當真還是死掉了。哎!”
當張二嘎和白衣人回過頭去,看向太上長老的時候,他的臉上已經滿是痛苦的神情了。而在他的面前的,是一個雕塑一樣的人的模型,就擺放在太上長老的眼前。
從太上長老的反應來看,那個雕像人的樣子,估計就是太上長老的師弟了。
看樣子,太上長老的師弟在着長久的歲月裡,一個人在絕望與痛苦之中死去了。從那尊雕塑的樣子看去,那人張牙舞爪的樣子,說明他死前十分的憎恨,自己的心裡十分的不慢。
但是,這些事情都已是過去的了,接下來就是要從死掉的人身上,看看能不能找到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