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還不錯,靠,不對啊……”
繩網快速的吊起來,一開始鄭毅還感覺陳龍給留了條活路,沒直接讓土狼給吃了,可瞬間又明白了:
敵人非常狡猾,這樣吊起來,自己有勁也使不上,死的更慘。
拽住自己兩個耳朵,用力的晃着繩網,鄭毅小聲自虐着說:
“廢物,太廢物了,怎麼一下子讓人網住了。”
耳朵敏感也好,這會他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也罷,現在腦子裡總算鎮定下來了,一隻手抓着繩網拼命的搖着,另一隻手拿着螺絲刀,對着下面防護起來。
兩頭土狼體重和狼狗差不多,目光更兇狠,長長的牙齒上散發着人血的腥氣,一看就沒少霍霍人。
“吼…吼”
一頭個頭略大、毛髮直立雜亂的大土狼,看着鄭毅這塊大肥肉穩當的入了網子裡,叫了兩聲發了下威風,黑影一閃,衝着鄭毅咬了過來。
鄭毅本能的插了一螺絲刀,沒想到對土狼毫無用處,不知怎地就躲開了,兩排狼牙咬着他的運動鞋發出了刺啦的聲音。
晃啊!
沒錯,鄭毅拼命的晃着,怒目圓瞪,餘光裡是這兩個準備咬碎了自己的土狼,心裡懊悔不已:
“這要是放在平地上,狗畜生怎麼能是我的對手。”
繼續拼命的晃着,另一道黑影,不,是兩道黑影同時而來,原先晃的方向再進行下去,至少有一個土狼會咬中自己,鄭毅單臂用力,猛的提起身體,猛的躲開了。
“有戲!”
剛纔這麼一躲,鄭毅發現問題了:
個頭大的是公狼,和另外的那傢伙快要撞在一起時,本能的謙讓了一下,我去,沒準是對情侶!
仔細思考對策根本沒有時間,下一輪襲擊到來時,兩個飛起的土狼中間有個半米多的空隙,
鄭毅使勁搖了過去,對着公狼後腿中間的那地方,隱約看到了個毛茸茸的東東,往死裡一插……
恍惚間,鄭毅看到空氣中飛濺着幾根獸毛,氣憤一下子緊張起來了,兩個落地的土狼變得更加兇狠起來,鼻息中透着重重的殺機。
眼看着就要落入土狼圍攻中,鄭毅一摸兜裡,正好有塊吃飯吃剩的牛肉乾,兩下子就撕開了,從網子中找了個縫隙,手一揮朝着幾米外拋出去。
牛肉乾不偏不斜的落在母狼的身後,小母狼轉頭一口叼住。
“吼……”
公狼不幹了,咬着它的耳朵搶了過去,嘴裡極不情願的吼叫着,看樣子很不開心。
從它表情上來看,鄭毅多少明白了點玄妙:
剛纔自己捅了這傢伙狼丁丁一下,它還懷疑是母狼做的手腳呢,沒想到好吃的牛肉乾來了,小母狼把往日恩愛拋之腦後,自己吃起了獨食。
“倆畜生,這點事沒經受住考驗!”
鄭毅鄙夷的一笑,雙手用力,能量核顫抖了一下,力量爆發,雙臂使出了一兩百斤的力氣,刺啦一聲,把繩網撕開了一個小口子。
打開了缺口,就是再結實的東西,到了鄭毅手裡也不是難事。
落地時悄無聲息,當一道長長的影子映入兩頭土狼眼中時,鄭毅手裡多了一把長長的鐵鍬……
……
裡面打鬥聲夾雜着土狼的嚎叫聲不斷響起,陳龍託着下巴,撫摸着硬硬的胡茬,盤算着什麼時候進去給他收屍。
最近,道上總有各種傳聞,都是關於鄭毅的,幾乎把這小子傳神了,聽了別人的傳言,陳龍就想出了這招:“畜生對付畜生。”
地下室慘兮兮的地板上,一片片血跡,公狼丁丁那裡被鄭毅用鐵鍬頭砍成了血呼啦的深坑,母狼奄奄一息,耷拉着腦袋,脖子上被螺絲刀插了進去。
鄭毅一手端着螺絲刀字把,另一隻手拽着她的尾巴,小聲的罵着:
“SAO味真大。”
“哥們,我的腿啊,胳膊都沒了……”
鄭毅學着小時候看過有人哭喪親人去世的場景,哭咧咧的求饒着,還不時的拍着母狼的後背,刺激它發出叫聲。
聽着外面沒動靜,鄭毅又發出了幾聲哀求:
“大哥,大哥,留條活路吧……
啊,別咬我脖子!”
陳龍側耳靠在防盜門上,聽着鄭毅在裡面慘叫求饒,心裡病態般的產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這小子最近混的比較猛,何不把死相拍下來,好徹底牛逼下。”
慢慢推開門,先看到了一個惡狠狠的母狼的頭,他還獎勵的說了聲:
“小乖乖,一會帶你吃豬肉去,還有火腿腸。”
吱嘎吱嘎,門開到一吃多寬時,他潛意識的舉着手機,正順着血跡尋找鄭毅在哪裡。
“孫子!”
門後一隻手伸過來,鉗子般的扼住他的脖子,隨後看到了鄭毅圓瞪的雙眼。
“啊……”
陳龍在部隊訓過犬訓過狼,功夫也不在話下,可鄭毅兩個手指用力,他已經聽到了自己喉嚨那裡骨頭髮出了咯吱的聲音。
“我……”
陳龍快要憋死了,說出這句話時,舌頭不由的往外吐着。
“雜種,本來想讓你給兩條破狗陪葬,還好,兩分鐘時間,沒耽誤了老子的大事。”
鄭毅不管他現在意識還清不清醒,說完這句話,隨意的一甩手,陳龍笨重的身體砸在了兩米外的地上,手機摔出去更遠。
要說這馴化的土狼多少有些靈性,還真沒錯,它看着主人慘遭致命摔打,竟然哀嚎着看着鄭毅。
“狗東西,折騰的老子都餓了。”
鄭毅另一隻手舉了起來,把狼頭擠在門上,防止它狗急跳牆,擰動螺絲刀,幾下子過後母土狼嚥氣而死。
關好房門,提着土狼,拍打着自己身上的塵土,鄭毅走出了十多米後,進了旁邊寬敞的後廚裡。
他把血糊糊的螺絲刀往地上一甩,對着幾十個正在煎炒烹炸的大廚們說了聲:
“廚師長,過來。”
這華盛本來就是孫思聰大少經常帶人來吃山珍海味珍奇DONG物的窩點,打手殺手常來。
胖胖的廚師長一看鄭毅滿臉凶神惡煞的派頭,二話沒說,叫着人拉去土狼,開始烹製。
三分鐘後,鄭毅悄無聲息的走進了一樓熱鬧非凡的宴會廳。
廳裡金碧輝煌,遠處樂隊正在演奏着浪漫歡快的曲子,遠遠的看到穿着一個穿着燕尾服少爺模樣的人。
正在居高臨下的和江若冰說話,身後四五個打手模樣的人,手伸進了衣兜裡,鄭毅不由的擔心起來:
“真特麼的是鴻門宴啊,連項莊舞劍都省去了,誰啊,這麼看我的小咪.咪。”
沒錯,燕尾服旁邊站着一個富家子弟,正憑藉男籃選手般的身高,雙眼色1眯眯的盯着米雪的峰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