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經紀人叫朱大寬,很有勢力的。”
康妮擔心往身後看了看,刻意小聲了些,唯恐隔牆有耳,遭到無端的暴打。
“靠,還另有高人啊……”
鄭毅真就有點感覺困惑了,又多了一個潛在高手。
“朱大寬,認識啊,清風市東城區小首富,家裡有四五臺跑車,六七十個實體產業那個小子,康妮,麻煩你給我叫出來,就說道上大龍哥找他。”
鄭毅看她一臉崇拜的樣子,輕輕的拍着她的臉蛋很流弊的說着。
什麼時候冒出了這麼個人物,鄭毅一點印象都沒有。
衝着康妮澀澀的眨了眨眼,又玩了一個小裝.逼:
“去吧,前兩年我倆經常開着遊艇去西非狩獵鯊魚,準備在西非海岸買兩個行政州,
噹噹州長議長什麼的,後來都忙大事了,就擱淺了,現在經濟回暖,是時候出手了,
一會我倆再友好的會談下,怎樣?到時候,你給我當行政CEO啊,華夏這裡不少產業,我暫時走不可。”
估計這個康妮常年演戲,天生就是個無腦的浪漫女人,一聽他口若懸河的說着,又是遊艇,又是西海岸州長的,
兩個大眼睛撲棱撲棱的閃着,連蓮藕般的修長胳膊都搭在鄭毅肩膀上,
滿腦子裡想着遊艇上紙醉金迷,激情衝浪的場景,似乎進入了那種天堂般的生活。
有戲了?
她一張嘴,鄭毅差點沒氣掛了。
“龍先生,我很願意效勞,但朱大寬先生非常兇狠,經常拿着一個一米長的大斧子,說是戰神斧,砍死的人,這個大廳都放不下,上面還有血呢,
大家都叫他閻王,就是我們國家魔鬼的意思,我可不想觸了黴頭,你說我這腿要是被砍了,你也不會捨得,是嗎?”
她說着,旗袍包着的一條腿伸到鄭毅兩腿中間,自我欣賞的看了一眼,衝着鄭毅拋出了一個殺傷力很強的媚眼。
“泥馬,什麼時候有個閻王大佬了,老子一眼看不到就出刺頭了,你等我。”
鄭毅看過幾次有組織犯罪人員名單,密密麻麻的有一些,沒聽說閻王這個殺手啊。
康妮發現他臉上露出了慍色,板着他剛毅的下巴,深情無比的再上面蹭了蹭,包含柔情的說了句:
“龍先生,我喜歡你的霸王氣魄,有點霸王別姬那個劇主角的帥氣,你肯定是喜歡我的,在我的家鄉,兩個男人都喜歡一個女孩,是需要決鬥的,
你要是幹掉了閻王的戰斧,我,就是你的了……”
我去,這妞的華夏語,說的有些蹩腳,越是有些生疏,慢悠悠的,把兩個男人鬥狠的事,說的浪漫、刺激。
“靠,不就是單挑嗎?軟的怕硬的,硬的怕玩命的,朱大寬你等着的。”
鄭毅被美女的大腿擠壓的有些窒息,想釋放的感覺,她的雙手還卡在自己腰上,心想:
“別看你人高馬大的,老子只靠……動作,一會就廢了你。”
想完,看了看自己的拳頭,邪邪的笑了起來,說:
“什麼霸王別姬啊,你們國家翻譯錯了吧,那叫霸王硬上弓,靠!”
鄭毅和這種有點小檔次的女人沒時間扯閒篇,假裝戀戀不捨的,把她身上的幾個好地方,又揩油、眼神入侵什麼的,弄了差不多,大模大樣的往裡面走了進去。
到了,高檔奢侈的總檯跟前時,看着五六個穿着職業裝的華夏女經理正在忙着,鄭毅拳頭猛敲兩下子櫃檯說:
“你們老闆呢,找他搞個事,明晚用一二三四,不對,是一二三四十個女公關,有個國際會,西沙.特王子來了,好貨都給我拿出來。”
鄭毅說完,感覺自己這個小B,裝的原來越順手了,側着身,看着大廳裡好幾個不同時差的掛鐘,有些擔憂的說:
“麻痹的,他們帶的四架F16B戰鬥機放誰家呢?
哎,你們快點,順便幫我打聽下,郊區誰家有高爾夫球場嗎?距離市區別太遠了,耽誤午宴時間。”
幾個前臺經理,一開始還在懷疑呢,一聽他款款而談,說話霸氣側漏,知道這種主不好惹,其中一個指着旁邊的過道說:
“先生,請跟我來,這事的和我們朱總說,我們……”
盯着她左右搖擺的豐腴美TUN走去,看着擺動幅度風姿搖曳的,一隻手舉着的對講機襯托着。
看的鄭毅盯着她最美的焦點腰眼處,心想這地方美女如雲啊,一會見了朱大寬,幹了他,我在這裡待一陣子,靠!
就這麼辦了!
前面是個鳥語花香的中型廳,輕柔纏綿的音樂,一些綠植嬌豔欲滴,屏風隔開的幾個區域裡,能看到不少美女坐在軟皮沙發上休息。
女經理指了指中間一個,小聲說:
“裡面請,我們朱老闆在這!”
透過屏風門往裡一看,一個胖乎乎的爵士胡男子,坐在中間,身邊靠着兩個美女,沙發後面一個瓜子臉的美女,尖尖粉嫩的下巴,
正蹭着他的耳朵,大約是給他講着什麼風月場有爆料的段子。
這傢伙光着的腳丫子放在茶几上,從兩側沙發上伸過的兩隻美女玉足,搭在上面。
“朱大寬,比林楓都流弊啊,小妞哪個年齡的都有,一個人五六個女人伺候着,這一日,不得十幾個,女人輪流啊。”
鄭毅多少有點驚呆,心裡浮想聯翩,這種混子真是懂生活,分分秒秒都有女人。
想了想,鄭毅還是決定和他好好玩玩,順手把這個什麼“戰斧閻王”犯罪分子收拾了。
不光爲了他的名氣,還爲了這傢伙玩的女人太多了。
“朱大寬老闆,你出來下,有人找你。”
鄭毅交叉雙臂站着,看着頭頂,大聲說了句。
“妹子們,你們等會啊,這一天總有人找我……”
爵士胡男子說着,喝了口濃濃咖啡,起身不耐煩的說:
“誰啊,找我大款毛事,沒看我正訓練員工基本素質嗎,大寬,大寬,多土啊,老子是大款。”
此人說話有點老外的味道,一邊說話一邊摸着無名指上的大戒指,好像很不耐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