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現在有些懵逼了,說來說去,好像是讓倉老師看出了端倪:
本來藉着禹成眼睛澀.咪.咪的這事,自己動手上來揩點油,怎麼好似沒察覺了啊。
微風吹來,倉老師胸前V形雪白襯衣有些飄動,風動沒事,裡面堅挺的部位更顯的造型那麼美。
深呼一口氣,倉靜好像欲言又止,不忍心說出真相的樣子,然後,輕啓嘴脣說道:
“當然討厭他那麼看了,女人被別人欣賞,也是分情況的,開不開心,要看欣賞你的人,是你討厭的還是你喜歡的。”
“我,我就一個普通人吧,倉老師,我不列入你評價的範圍,好嗎?”
鄭毅一看她對這方面研究的挺深啊,千萬別被對方給揭穿了,所以趕緊撤梯子吧。
“這些,瑞麗了,時尚雜誌上有很多介紹,過來!我告訴你應該怎麼近距離欣賞一個美女。”
轉身看了幾眼,倉靜發現這條偏僻的街道上行人不多,光線昏暗,直接拽起了鄭毅的說。
碰到他手的剎那,鄭毅心裡真就是很擔心的感覺,自己佔便宜的事可能被他發現了,沒準一會就擰着耳朵教訓了。
她畢竟是他班主任,急了眼打罵起來都有可能。
“當你靠近自己喜歡的人時,目光要專注,不能一會不好意思的低頭了,看到你喜歡的部位的時候啊,
大大方方的看着,就像欣賞一幅藝術品那樣,表情自然的發出感嘆。
但是,目光一定再回到眼睛上去,畢竟眼睛是心靈的窗口,否則,你就沒法進行下一步了。”
倉靜拉着他的手,四隻手手心相扣,倆人緊貼着身體,說着特殊的傳道受業解惑的技巧。
“嗯嗯,我以後試試。”
鄭毅終於舒了口氣,多驚險啊,自己這麼大膽的動手,對方竟然沒生氣,還教了自己很多。
可轉念一想,不對啊,她怎麼說下一步呢。
“嘿嘿,靜姐,下一步是什麼意思呢?比如說我突然從身後拿出一束鮮花,或者是早就準備好的巧克力包裝盒?”
鄭毅迎着她的目光看去,很是謙虛的問着。
“不用,你看美女心情了,比方說有好事慶祝,又和你有關!”
倉靜好像早就等着他這句話似得,抽出手來,點着他的腦門,親暱的說。
“我去,好事啊,我天天有好事啊,你說哪件吧。”
鄭毅聽得心花怒發,知道倉老師對自己印象還是那麼好。
突然間,倉靜伸出雙臂,大大方方的把鄭毅摟在了懷裡,臉頰貼在他額頭上。
瀑布般的秀髮遮住了鄭毅的半張臉,身體使勁的搖晃着說:
“我最高興的事,就是你幫助我弄的論文在墨爾本大學學術期刊發表了,馬上就要給我啓動醫學科研項目,創造了華夏毛細血管微手術的奇蹟……”
“我那兩片破樹葉子啊,嘖嘖……”
鄭毅心想那些千年龍鳳靈芝葉雖然藏在龍鳳谷深處,只要自己回去幾天,弄幾筐回來,肯定沒問題。
“不光是靈芝,關鍵是你大膽假設,偉大發明的勇氣,小毅,我……”
倉靜才二十多歲,就拿到了很多教授、研究員大半輩子都摸不着邊的學術成就,自然是無比興奮,把鄭毅樓的緊緊的。
“太興奮了,多不好啊,衝動再減少一半啊,看看我臉啊,說幾句話啊,那不就……”
被她摟的緊緊的,鄭毅脖子下面進入了一種特殊的舒服感,被動的,被按摩着,摩擦着,一下子渾身雄性荷爾蒙迸發,腦子裡着急死了:
面對面,我纔有更多的機會!
“走,別的事先不管了,咱倆慶祝去。”
倉靜終於從興奮喜悅中清醒了過來,牽着鄭毅的手,說找個地方,倆人好好喝一杯,慶祝一下。
看着旁邊十幾米處的火鳳凰酒吧,鄭毅突然想起來了:“靜姐,對了,你怎麼來酒吧了?”
不提這茬還好,一提起來,倉靜面露難色,欲言又止的樣子,不停的看着自己露的過多的雙腿,咬了咬嘴脣。
“唉,走吧,大齡女生喝點酒解解悶,我絕對理解。”
鄭毅說這話就是敷衍,因爲他知道倉靜看着身材火辣,作風方面絕對不是隨便來的。
但今晚肯定的和自己隨便點了,因爲剛纔已經感覺出她身體發抖,出現了某些微妙的變化。
站在了酒吧後門處,旁邊是穿着OL職業套裝、身材火辣的倉靜,頓時引來出入顧客駐足觀看,竊竊私語的發出感慨。
穩穩的站在那裡,胳膊上誇着倉靜,鄭毅雖然有些不起眼,可神態很牛逼的樣子。
透過落地窗戶,看到禹成正在帶着幾個警察在大廳裡挨個檢查身份證什麼的,沒想到又要碰面了,心裡有些不舒服,準確說是着急:
打麻將講話倆人馬上上挺了,和他們再廢話耽誤寶貴的泡妞時間啊。
“過來,過來,這都幹嘛的啊,老子好幾天沒打人了,手又癢癢了,你把那個帶頭的給我叫出來,呸!”
鄭毅叫過來門口的服務生,氣呼呼的叫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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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剛纔在視頻監控裡看到了啊,就是這傢伙打了一個拿槍的,又從警察眼皮底下溜走了,不是好惹的主。
“先生,您還是去別的地方瀟灑吧,剛從二樓檢查下來啊,嚇得我們老闆都跑了。”
服務生一臉緊張的說着,還有身體擋着鄭毅,恐怕裡面的人看到了。
“這就是偵查,蛛絲馬跡到了我手裡,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心裡這麼想着,摸了摸兜裡,真就沒帶錢,於是臉一橫,點着服務生的腦門說:
“告訴那些條子,老子在二樓泡妞,讓他們上去找我去。”
說完,帶着倉靜,大大方方的推開門,慢慢的往二樓樓梯拐了上去。
“小哥,小哥,別驚動他們了,二樓消防設施沒年檢,衛生檢疫沒辦證,您就喝酒唱歌吧,給你免單。”
服務生跟在後面,早就嚇得滿臉發青,走在平緩的樓梯上好幾次差點摔了,嘴裡求饒般的說着。
“算了,算了,我削他們幾個就小菜一碟,別把工作給你弄丟了,行吧。”
鄭毅一直不張口,感覺差不多了,到了最大的包房門口,一看裡面沒人,才勉強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