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這是,這是……”
劉霞頓時瞪大了眼睛,她從來沒見過這種車啊。
這車高底盤,四輪敦實,油漆高檔,車身霸氣無比,隱約看到厚厚的玻璃全是防彈的。
“妹紙,你從這裡看……”
朱能看她如此激動,激動的渾身發抖,趁機扶着她肩膀,輕輕的摁下去,感受着顫顫的身體,伸手幫她擺成了S形,還推着她擺正着角度看去。
劉霞見了稀世珍寶般的興奮,又是貼着肥仔的身體,靠在他身上,討好的問:
“偉大的肥仔哥啊,那個,那個臺臺是什麼?”
她問的是車頂一個沒拆除的架子!
肥仔回頭看了看,確定沒人監視後,下巴貼在耳朵那,試了試感覺,不錯,爽!
然後壓低聲音說:
“以前那地方放是機炮的位置,才拆了不長時間,
當年,我們在草原上飛馳,用它打掉過政府軍的米8直升機,你往那地方看,過來,往這來,這麼大,過癮嗎?”
劉霞本來就喜歡稀奇古怪的豪車,現在看到了這個從來沒見過的大怪物,還是從國外戰場上走@私來的,崇拜的不得了,身體在他指揮下,在他懷裡動來動去的。
她似乎忘了這是在什麼地方,只是任由肥仔抱着心想着,還暢想着那一個個刺@@激的場景,嘴裡不由的說着:
“肥仔哥,你好酷啊,你再給我說說……”
看她已經興奮的對自己言聽計從,怎麼擺弄怎麼是了,肥仔對着車裡擺了擺手,告訴司機開走吧。
車上那個戴着墨鏡的司機跳下車,從碎了玻璃裡遞進些吃的喝的,開車走人了。
劉霞又驚呆了:
這人本事太大了,在警局這地方來人偷着送東西都沒人管!
肥仔擰開一瓶水遞給她說:
“喝吧,天亮時把垃圾掛在窗戶上就行,自然有人取走。”
這傢伙越來越偉大了,還這麼男人,劉霞滿眼憧憬的靠在他肩膀上,撒嬌的說:
“肥哥,你餵我。”
肥仔看她臉色變紅,分明是對自己有感覺了,往前湊了湊,倆人貼在一起,她厚厚的嘴脣……,然後喝了一口,詭異的說:
“你真能開車打槍,那可是車上吶。”
等她喝了點水,肥仔覺察出來了,她早就神魂顛倒了,現在說什麼做什麼她都會相信。
戀愛的中的都很弱智嘛!
只是她是個身上有秘密的壞女人而已。
“太晚了,咱倆把燈關了吧,肥仔哥我前年帶着一羣兄弟,爲了一片和政府軍爭奪一片鑽石礦,
幹了特麼的二十多天,一手開車,一手舉着AK47和他們死磕,那是力戰羣雄啊,好幾次深陷重圍,
幸虧臂力過人,你知道我臂力怎麼練的嗎?”
朱能順手關了燈,開始和她白話起來。
劉霞平時也就見過些社會大哥之類的人,沒見過從戰場上下來的硬漢,興奮的眼睛天真崇拜的看着他。
肥仔盯着她……不由的心情大爽,很炫耀的打了個響指,指了指地上說:
“你躺下……”
果真他,她半推半就的躺在了地上,身體一下子凹凸不平的呈現在那裡,袒露在外面的腰際處動了動,嬌媚的說:
“肥仔,幫我弄一下。”
肥仔半蹲在她身邊,開始講自己爲了練臂力,身下放着成排的匕首,然後趴在上面連俯臥撐,一組三百個,誰要堅持不住趴下,小命就沒了。
下一幕,太戲劇化性了,堅持比《亡命天涯》什麼的大片都刺激。
朱能把她的身體當做匕首,自己壓在上面開始做俯臥撐。
情到深處,什麼說辭,什麼藉口,誰也沒說。
劉霞感受着他做了幾十個俯臥撐,在肥仔抱歉的說着“回國體力下降了……”中,上身好幾次表現不好,碰了不該碰的東西。
“肌肉多結實啊,累了就歇會,我又不是刀子……”
劉霞揚起頭,再他往下時,貼在他臉上說着倆人都懂的話。
……
大約時午夜時分了。
肥仔像個社會大哥似得坐在審訊的坐在上,劉霞像個紅顏知己似得靠在他身上。
“信不?你沒什麼大事,就算有,我馬上給你種上,到時候你也可以取保的。”
肥仔的手掌蜻蜓點水般的在她豐YU的後背摸索着。
“壞死了,剛纔不差點嗎,讓你……你還不!”
劉霞嬌嗔的摸着他的下巴,在他臉上又留下了一個長達半分鐘的印記。
看她對自己獻上的東西越來越多,肥仔老道的告訴她,天亮後再審訊,別的不說,就說自己頭暈噁心,吃了這兩片藥,一使勁就能吐,檢查的話血壓也會高。
肥仔從兜裡掏出塑料袋包着的藥片遞給了她。
看了下時間,朱能該走了,看了一眼被自己弄壞的木枷,告訴她就說自己難受,掰壞的,最多的就是照價賠償。
看他快走了,劉霞戀戀不捨抱着這個能在審訊室裡耍牛逼的實力派人物,撒嬌的說:
“肥仔,給我做男朋友吧,你有走私車,我開車行,多合適啊,天天讓你這麼做俯臥撐……”
肥仔嘴角勾出了一抹得逞的陰笑,卻是不解的說:
“才朋友啊,就是偶爾見面那種?擦,做你老鐵,就是情…人,那豈不是……”
一聽這話,劉霞身體抖了抖,似乎想起了什麼事,腔調變了下說:
“不行,這事不能讓老槍知道,他有槍,能打死咱倆的。”
……
次日清早。
刑偵隊一組的兩個警員進了審訊室,例行公事的給劉霞做材料。
基本還是昨天的那一套話,劉霞一一承認,對自己的帶有海@洛@因供認不諱,只交代都是自己用的,沒有出售給任何人。
再往下,出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每隔三五分鐘,她就憋得要死的樣子,捂着肚子就要去衛生間。
只能由女警帶着去解決,來來回回七八次,再坐下來時臉色刷白,人也憔悴了很多,眼看這就要虛脫了。
女警開始向上級報告,申請醫生做檢查。
最後堅定是病毒性痢疾,必須入院治療。
田豐帶人來複查了兩次,大約下午時分局裡的處理決定下來了:
對田霞進行罰款拘留,因當事人突發疾病,繳納大額保證金和來親屬人保後,可暫時回家治療。
當她疲憊的走出警局大門時,臉上露出了得意的暗笑,心想:
“交了錢出來了,你們很快就忘了我了。”
鄭毅從窗口看她上了車說:
“老田,二組的胖子呢,不會佔了便宜跑路了吧。”
田豐告訴他,朱能找地方睡覺去了,剛纔來電話了,要來和他探討下步計劃。
鄭毅知道他一臥底就打擦邊球,這時候搭理他他就容易賽臉,沒好氣的說:
“告訴他我沒時間,讓他按計劃辦,辦不好提着他的豬頭來見我……”
……
晚上九點多鐘,郊區一個不起眼的別墅外面路邊。
鄭毅和田豐等了半天,地上都撒滿了不少菸頭了,纔看見朱能邁着八字腳,晃晃悠悠的出來了。
到了樓口,這廝對着路上的車不斷的招手,嘴裡喊着:
“去市裡,走不走啊。”
一臺車開了過來,沒等他看清,車門打開,有人抓着他的手直接拽了進去。
“多錢啊?”
朱能大咧咧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