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小子,你別太猖狂了,很多事能說到明面上嗎?過來過來!”
孟達叫着鄭毅過來,看了看這傢伙手裡空無一物,心想別再拿筷子什麼的對着我老二,這才隔着辦公桌,欠着身子讓他過來。
倆人耳語着,孟達告訴他不是要找當年的香雪嗎?
她就在清風醫科大學,那地方美女如雲,大牀腿小翹1臀胸前無風也起浪的“阿顫”滿眼都是。
“阿顫?老頭你是個老司機啊。”
鄭毅淫1邪的說着,順勢看了看他的下身,儘管歲數大了,還是鼓鼓囊囊的,立體感很強。
對着他使了個眼色,暗示後面的那傢伙不怎樣:
“行,比有些慫包強多了。”
“老弟……”
“老哥……”
倆人瞬間心有靈犀的一笑,親熱的拍着對方的肩膀說。
“孟老爺子,可是個奇葩領導,不對脾氣了,局長處長桌子都敢掀了,這個鄭毅什麼來頭?”
孫楠滿腦子黑線的想着,知道剛纔得罪的人家不輕,要是不來點態度,以後日子絕對不好過。
“領導,領導,我去找車去,鄭毅經手的案子獎金不少,錢咱的用在刀刃上,你們等會啊……”
孫楠趕緊換了笑臉,不管他倆是不是聽到了,顛顛的去準備了。
下午,和興街隱蔽的都市風情別墅裡。
鄭毅走了進來,總裁辦主任、兼董事長私人助理米雪笑盈盈的迎進了客廳。
金碧輝煌的九層吸頂燈,照的他身上金光閃閃的,好像一下子進了豪門貴族一般。
一身露背晚禮服,裸1露着油脂般白嫩雙腿的她,坐在鋼琴後面,舉了舉手裡的高腳杯,擺出了一套居高臨下的範,高傲的說了聲:
“來,我的小僱工。”
這分明是瞧不起人!
鄭毅眼睛瞟了一眼,修長的玉手熟練的碰了一排鍵盤,發出了清脆的樂聲。
剛纔進門瞅了一眼,算了下,這個二百多平方米的大廳,各種奢華裝飾,至少幾百萬,怪不得這個妞看不起人呢。
看着他新奇的瞅着這裡的環境,米雪心想高價僱了這傢伙,以後還得經常在一起工事,必須好好打壓打壓這個愣頭青。
“鄭毅,聽說你是警察後代,家裡肯定沒有這種學習桌椅吧,平民窟那條件,哎吆,聽說到處臭烘烘髒乎乎的。”
米雪和很多達官貴人一樣,喜歡揭揭窮孩子的傷疤,要是看着他們自卑的底下去頭去,心裡會泛起淡淡的優越感。
“嗯,嗯,老闆,是挺髒的,雞鴨鵝到處都是,垃圾也沒人收拾,我家就一套爺爺留下來的傢俱,寫作業的桌子買的舊的,比你這個小多了。”
鄭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着,伸手比量了米雪前面一米八的老闆桌,目光裡閃出了一絲嚮往。
“別說了,諾,說的我都有點噁心了,你家那是啥地方啊,是不是有股發黴發愁的味啊,那地方牆腳裡死耗子都得有吧?”
米雪噁心的說着,捂着胸口,好像一聽這種破地方,有身臨其境的感覺。
“沒啊,院子裡有丁香樹,這個季節空氣裡香噴噴的,也沒這麼多毛毛。”
鄭毅進了這個房子,細細品味就聞到了一股子奇特味道,有陳年的木質味,有地毯下面發出的潮溼味,
這一切都被高雅莊重的香氣和進口空氣清新劑味掩蓋了。
他拿起桌腿夾縫裡的一梗細長的毛毛,隨意的看了一眼,舉着對米雪說。
“啊?家裡的保姆太不小心了,一個月一萬多,給我收拾成這樣,明天打發走了。”
米雪說完,感覺自己剛顯擺了下,沒想到這傢伙一點奉承的話都不會說,還挑起毛病了,眉頭一皺,不屑的說:
“小協警,啥意思?平民窟裡沒有沒有死貓爛狗嗎?還挑上了,我告訴你,剛來時董事長心愛的鬆獅狗嗝屁了,是它留下的吧?”
舉起高腳杯,米雪輕輕抿了口,得意的說:
“怎樣?特朗姆酒,一口幾百塊……
沒事,我明天再找人好好收拾下,不行你來弄吧,我給你加小費。”
米雪趾高氣昂的說着,伸着長頸鹿般的脖子,誇張的吻了下椅子扶手上的精緻的龍頭。
她快要貼在龍頭上面時,亮晶晶的光線照射下,鄭毅看到了上面一個凹形,是個不太規範的印記,心裡咯噔了跳了一下,心道:
“對了,這就對了,還埋汰我呢,你……”
“米助理,你這麼一說真就提醒我了,那個巷子年頭太長了,經常有些人骨頭什麼的,夏天一進空屋子裡,
一不小心就摸到人骨頭上了,身後還有人說話呢,回頭一看,啥也沒有……”
鄭毅說起自家破地方的怪異事來,有些害怕的看了看米雪身後一下,好像看到那裡有什麼東西。
“啊……”
米雪小聲叫着,回頭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回頭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大腿露出了不少,擔心這小子趁機揩油,利索的蓋上了,滿臉不悅的說:
“你就編吧,大白天的,哪有那麼多鬼啊,本小姐是探長公主,什麼沒見過啊。”
看她加快的心跳正在慢慢恢復,鄭毅盯着她,兩眼直勾勾的,突然來了句:“你現在就坐在死鬼坐過的地方!”
啪的兩聲!
第一聲是米雪怒氣衝衝拍桌子的聲音。
第二聲是打在鄭毅脖子上的聲音。
這是對他開玩笑過分的懲罰,打的不輕不重,就是警告別瞎說。
“小子,你胡說什麼呢?還想不想幹了,這裡不是你的警務室,是本小姐的公寓,這裡新裝修的,哪有什麼死鬼啊,說那麼瘮人幹嘛?”
米雪真有些生氣了,心想你這小子說真難聽,這種腦子,還能留着你嗎?
看着她怒氣衝衝的樣子,本來不想再繼續欺負她了,可一提警務室,鄭毅就不願意聽了,孫楠那七八個警員加起來,要論能力,連自己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煩什麼你提什麼,看樣今天不好好嚇唬你一下,以後這日子還能過嗎?
“妹紙,哥就納悶了,你總是咄咄逼人幹嘛?
另外,我以爲你是鬼癡呢,伸手就親死人顱骨,拍桌子就摸死鬼牙,沒想到你裝的這麼無神主義,你怎麼不說自己上輩子就是初女呢。”
鄭毅臉一拉,舉着那根神奇的毛毛,在她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