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人……”
老槍那特殊的聲音又響起了!
他煞有玩味的看了一眼狠人,目光中帶着不容置疑的意思:
弄死他!
他的聲音非常特殊,有點沙啞,有點冰冷,有點女人腔,聽起來絕對一輩子忘不了。
“這是要乾死我啊……”
鄭毅畢竟和形形色.色的犯罪人員打過交道了,自然是聽明白了,心裡這麼想着的同時,腦子裡又有了一個念頭:
“豁出去了,不管怎麼樣,必須的試試啊。”
想到這裡,他後背的能量核啓動,徒然間渾身增加了無數力氣,
頓時感覺一股神奇的能量在血液裡流動,精力一下子充沛起來,
脖子的傷痛似乎也減輕了不少。
“說啊,小兔崽子,你是誰派來的?還是想搶了老闆的地盤?”
狠人把腳拿了下來,低頭看着鄭毅,一隻手抓起了他亂糟糟的頭髮逼問道。
“我是弄死他呢?還是……不行!”
鄭毅現在心裡雖然有個重要的想法,就是弄死這個踩着自己的傢伙,可瞬間又否定了自己。
“老狠,哥們,我想說,你怎麼不一下子弄死我呢,猴子就一個講義氣的爛仔。”
鄭毅惡狠狠的說着,脖子裡的血已經流到了下巴上,擦也不擦,看起來很是嚇人的樣子。
他慢慢的擡起頭,側着臉,死不服氣的說着。
老槍正納悶呢,這傢伙都這樣了,一點都不服軟,還牛筆哄哄的。
“啊,我……”
下一秒,誰也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鄭毅像一條巨蟒般的出擊了,上半身猛的彈起,以腦袋爲兇器,猛的撞向狠人。
狠人彷彿遭到了巨大力量的襲擊,一下子捂着腦袋後退了好幾步。
事發突然,老槍不由的後退了幾步。
鄭毅已經單手支地,猛的彈了起來,正在了他跟前。
“真活膩了,是吧?”
老槍反應真快,手裡的槍已經抵在鄭毅的胸口上,恐嚇的說着。
鄭毅失望的搖了搖頭,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說:
“老闆,我特麼的一個爛仔,你連爛仔都特麼的不如,竟然這麼排外。”
鄭毅不等他說話,幾乎是絕望的說自己就想在這裡混出名堂,再殺回港口那地方去,那地方的警務室有幾個警察一直想趕盡殺絕自己,自己就想弄幾把槍,殺回去,滅了這些孫子。
看他死到臨頭了,還是這個樣子,老槍一邊聽着,一邊思考,突然追問道:
“小子,有點出息,你怎麼知道我能行啊?”
說着,他看了看周圍的一切,似乎感覺這裡沒什麼特別的。
鄭毅擦了擦臉上的血和汗,很是自然的說: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老子是有追求的混子,清風市這地方打打玩玩的人不少,可誰有你這實力,
有組織,有紀律,這倆哥們雖然狗屁不是,可放出去,也是一員干將了,嘿嘿,你的妞,質量不錯。”
鄭毅說着,好像不那麼痛苦了,反而有些高興的看着逑子和狠人。
這傢伙把自己這裡總結的這麼好,老槍心裡難免有些欣賞,假裝質疑的問:
“小子,別玩那麼高逼格,老子不懂,就知道殺人賺錢,懂不?”
話雖然說的還是那麼冰冷,可鄭毅聽出來了,自己剛纔的話說到他心裡了。
“老大,有個拐彎槍,可我沒子彈。”
鄭毅知道現在凌晨一點多了,事不能再耽誤了,小聲神秘的說。
他告訴老槍,自己知道有人從西南鄰國弄了把高端的拐彎槍,火力威猛,殺傷力絕壁厲害,可就是沒子彈,想弄來玩玩。
玩玩的意思,在場的人都明白,火拼時能用上,幹誰時拿出來就是大殺.器。
“噢?”
老槍有些懷疑的問着,可眉頭已經露出了渴望的表情。
鄭毅一臉血水呢,似乎一下子得到老闆信任了,現在已經顧不上疼痛了,拽着老槍往旁邊走了幾步,悄聲說:
“我藏在港口一個大樹上,百年老樹,纏的老結實了。”
他告訴老槍,槍上個月就搞到手了,藏在了當地一個樹身上面的樹杈上。
那百年老槐樹枝繁葉茂,高大嚴實,樹上纏着花花綠綠的布條,下面還有信徒燒香供奉,絕對安全。
“小子,讓大龍和你去,對了,我怎麼信你呢?”
老槍看了一眼門口,擔心這傢伙趁機走人呢,直接說讓裘大龍和他一起去,但是的流下什麼東西押着,別到時候連人都找不到了。
鄭毅語氣忠誠的回答:
“我小弟朱大帥啊,這傢伙富二代,家裡好幾個企業呢,沒事的。”
老槍聽狠人說猴子帶了一個兄弟,又拉攏了個有些功夫的大個子入夥了,自然也就放心些了。
次日上午。
已經包紮了傷口的鄭毅,脖子上吐着不少的紫藥水,從休閒區的沙發揉着眼睛站了起來。
黃丹正穿着華麗的睡衣,從房間裡帶着渾身的芳香走了出來。
她在昏睡中,滿腦子都是鄭毅渾身健碩的肌肉塊,可整理衣服時,發現自己身上沒什麼異樣,頓時感覺很是失落。
她端着一杯從機器裡接的濃咖啡,走到鄭毅跟前,嬌媚橫生、暗送秋波的說:
“猴子,給!昨晚怎麼了?”
話雖然不多,可內涵很豐富:
昨晚怎麼沒和我那個啥啊!
這種話誰都清楚,可看清鄭毅脖子裡受了傷時,她坐在他身邊,伸出了豐.腴、雪白的玉手,從他胸口一直撫..摸到他傷口旁邊,心疼的說:
“親愛的,怎麼了啊?”
“那個傢伙攪局了,今天收拾他。”
鄭毅指着不遠處躺在沙發上昏睡的裘大龍,咬牙切齒的說。
他告訴黃丹,昨晚本來準備好好和她共.浴愛.河呢,這個傢伙闖了進去,把一個好端端的事給攪黃了。
不光如此,這傢伙竟然想和他奪了黃丹!
“親愛的,他老噁心了,以前帶着夏流女人來這裡,那股子狐臭味啊,難聞死了,還總想吃我的……”
黃丹說着裘大龍的下作事,拿身體蹭着鄭毅,感覺自己很委屈。
把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拿出來,鄭毅率真而不失喜歡的看了她兩眼,惡狠狠的說:
“今天我就幹了他,弱肉強食,老子讓他給我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