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時間,鄭毅終於算是對付過去了,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跟一幫毒販和走勢販子料到一起去們還跟他們這些人稱兄道弟的,就連張龍都趕到不可思議,甚至小鄭毅,有當演說家的天賦。
現在想想,自己都覺得有點可笑,堂堂的警隊幹探,竟然,要做起演員來。
而鄭毅只是回覆了他一句,狗皮演說,倒是有點本山大叔的忽悠天賦,剛剛不過是因爲孟達給他的資料起來一點作用罷了,要說這些,鄭毅還真是不瞭解,以前畢竟接觸到少,都不是緝毒隊的人,對這東西倒是瞭解的不多。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着剛剛那三個人的臉色和樣子,不停的玩鬧,只有沙波看起來好像有心是的樣子,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這可不是好事,鄭毅帶着兩個兄弟,都是來打探這個組織消息的人,真不能叫沙波有什麼心裡的問題。
鄭毅一開始還以爲,沙波是因爲自己今天的手段殘忍,有點看不過了,但是想象好像有點不像,畢竟沙波可不是沒見過血的人,不會這麼脆弱吧。
知道鄭毅來問沙波的時候,沙波才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原來沙波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就跟邊境的毒販交過手,甚至還有自己的戰友留在了邊境上,永遠沒有在回來,但是今天鄭毅不但跟毒販在一起侃侃而談,甚至還要參與以後的運毒,這有點讓沙波接受不了。
鄭毅坐任何事,沙波都沒有一點意見,甚至願意永遠都站在鄭毅的身邊,就是幫鄭毅擋子彈,他都願意,唯獨是反懟這件事,叫他有點難以接受。
沙波這樣,鄭毅的心裡也很難受的,但是自己現在沒有選擇了,要是不跟這些人接觸,恐怕自己什麼線索都得不到,以前不是沒有臥底派來,但是結果那,一個個的慘死在街頭巷尾,甚至是被人殺死之後,被丟盡大海里,都是常有到的事,鄭毅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天回來的這麼快而已,快到鄭毅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我知道你心裡難受,但是這件事,我還是要做,要是你的心裡實在受不了,我同意你退出,我想孟總也會理解的,但是你一定要想好,不要勉強,我們就像是在走鋼絲,稍有不慎,下面就是萬丈懸崖,誰出了錯,都是一個結果,所有人都要陪他一起死,所以我也不勉強你,你也不要勉強自己,畢竟我們都要爲身邊的兄弟們考慮清楚對吧?”
鄭毅坐在沙波的身邊,看着街邊的夜景,心裡卻沒有一點欣賞的感覺,只是感覺十分的沉重,或許就是自己的心裡有太多的負擔吧,可能每一個臥底都是這樣的,心裡的秘密實在太多了,就會感到心裡十分的壓抑,甚至很多人都被這種壓力逼到跳樓自殺的地步。
“毅哥,我……我不是孬種,我只是……”
沙波的樣子,從來都沒有這麼糾結過,甚至臉上都是一種掙扎的痕跡,看上去在沙波的心裡,正在進行着天人交戰一般,一邊是自己以前同生共死的戰友,一邊就是鄭毅這班生死與共的兄弟,實在叫他有點不會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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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當然不是孬種,我鄭毅的兄弟,怎麼會是孬種那,但是你……”
說道現在,鄭毅自己都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了,因爲有的時候,自己都有點不知道,應該如何勸自己,就像剛剛將趙豐國趕走的時候,鄭毅就已經開始反思了,但是最後卻毫無結果,或許勸慰人的工作,鄭毅還真是不適合。
“誰說老沙是孬種了,老沙是我兄弟,以前在國外,我們一起殺敵的生死兄弟,誰敢說老沙是孬種,我第一個不答應,不就是運毒的事,你有點接受不了嗎,你以後不管這件事,就跟着毅哥給毅哥當保鏢,充當個打手之類的,毒品的生意,我來接手,老朱搞定那個走私的路子,剩下的,恐怕就只能是毅哥來,畢竟今天看來最難對付還是那個皇子,我是沒有什麼把握。”
張龍跟朱能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手上拿着啤酒,遞給了沙波一瓶。
其實沙波心事重重的樣子,張龍和朱能早就看出來了,只是一直不知道原因而已,所以誰都沒有說話。
現在知道了,就好辦了,既然沙波不願意經手毒品的生意,以後就有張龍來搞定,以後沙波就在鄭毅的身邊好了,順便將浮屠的走私生意分給了朱能。
“我也覺得,今天的那個皇子,纔是真正的麻煩,你們注意到沒有,白勝跟浮屠兩個只要有什麼話要說的時候,都要看皇子一眼,好像皇子就是他們的遙控器一樣,實在有點奇怪呀。”
其實朱能說的這一點,鄭毅也看見了,要不是皇子的阻攔,恐怕現在鄭毅已經知道浮屠手上的槍是從哪來的了,但是就因爲皇子的一個眼神,浮屠就就愛那個話咽回去了。
但是鄭毅覺得,真正應該注意的人,好像還不是皇子,而是另有其人,就是那個今天派了人來,但是有沒有露面的紅姐,也不知道爲什麼,鄭毅就是覺得這個謎一樣的女人,好像纔是真正的麻煩。
今天四大金剛都出現了,只有紅姐沒有出來,雖然其他的三人身都沒有說,但是誰也沒有說什麼不乾淨的話,好像就是應該的一樣,實在有點奇怪。
只是張龍他們被眼前的皇子迷惑了,覺得皇子就是最難對付的,其實真正心機最深的人,應該還是這個紅姐。
“好吧,最難攻破的這個人,交給我,我來想辦法,總會有辦法的,我有身邊的兄弟,他們是兄弟,難到我的兄弟會差了?”
鄭毅知道,現在說別的都沒用了,飯要一口口吃,這個任務應該就不是段時間就能解決的,就是不知道孟達那邊準備好了沒有,這個任務可是很燒錢的,孟達的那張臉,鄭毅想象就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