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紙,我看你還是很反動啊,是不是今天殺不掉我你就不助手?”
張凡淡淡一笑。
現在張凡是階下囚 ,蛇仔根本就不怕的,他囂張的叫道:“是啊,我就是要嫩死你,你想怎麼樣啊?現在給我求饒?笑話,你他媽就算跪在地上叫一百聲爺爺,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嫩死你,嫩死你啊知不知道?”
張凡無所謂的點點頭猛然往前走了兩步,帶着兩個倒黴警察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心裡暗道這王八蛋是熊嗎,這力氣怎麼大到這種地步。
一個膝撞狠狠的發生在張凡的膝蓋和蛇仔的肚子之間。
被張凡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毆打的蛇仔,這一次一口老血噴出來,直接被撞飛了出去,狠狠砸在一根柱子上,這才摔了下來,半天都爬不起來。
“我看你這種人就得活活打死,否則留着就是一個禍患,你說什麼樣的勞改才能讓你這種人改邪歸正?”
張凡淡淡笑着,他這麼拖延,一方面自然是不甘心落入這個明顯地方勾結的派出所裡,另一方面也是給江芷秋時間打電話,順便收拾一下這個蛇仔。
“我要......嫩死你!”
蛇仔嫩死張凡的心 永不磨滅,才爬了起來就喪心病狂的吼了起來。
“不如去吃屎吧。”張凡一腳踹在蛇仔的身上,把他沙包一樣的踹飛了出去,他緊跟着往前走,兩個拖着他的警察一聲慘叫,差點沒直接摔在地上,只能又叫了兩個同事來幫忙。
四個人拽着張凡一個人,卻被張凡遛狗一樣走哪拽哪,簡直苦不堪言。
“你麻痹的你還要不要命了!給老子回來啊!”
隊長在旁邊不知道叫了多久了,要不是這種地方小派出所不能隨便動槍,他真想掏出槍嚇唬一下這個愣頭青。
被踹飛的蛇仔在無數人眼睜睜的目光之中在,再次被張凡踹飛,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你不是要嫩死我嗎?我就站在這裡,你嫩死我吧。”
張凡的語氣還是那麼淡淡的,卻一腳一腳的踹着地上的蛇仔。
蛇仔那身板壯士的很,卻哪裡經得起張凡這三番二次的折騰,就顧着吐血而爬不起來了。
“我......我,大哥,我錯了。”
蛇仔又開始道歉了。
張凡的內心毫無波動,這一刻甚至想看電影。
這麼沒有誠意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或者說是第一次見這種不撞南牆不死心的人,簡直就是奇葩,被人一欺負的狠了立馬低眉順眼的道歉,稍微苗頭好一點了就原形畢露,你這麼牛比,怎麼不上天呢?真的是醉了。
最後狠踹了蛇仔幾腳,預計這貨雖然沒有被自己踹壞,也得去醫院躺個十天半個月才能勉強下地,張凡心情很好的一甩手:“走,咱們回去。”
他這一甩手,差點沒把緊緊拽住他的四個警察甩飛出去,四個人臉色都特麼的苦逼了,這爆熊趕緊尼瑪的收押問斬吧,我們是在伺候不了了。
張凡被推推搡搡的
關進了警車裡,回到了一家小的派出所,直接被丟到了審訊室。
之前那個隊長氣勢洶洶的帶着幾個人把門關上,坐在審訊室跟前審訊張凡。
“說,你爲什麼要蓄意謀殺蛇仔?把你的動機交代出來!”
隊長迫不及待的吼着,想要用聲勢來嚇唬住張凡。
張凡無所謂的撇撇嘴:“你想知道答案嗎?”
“快點說,要知道你的態度越好,你的罪名就越輕!”對方兇狠的說。
“喲,態度越好罪名越輕,這是哪條法律規定的,你們也是厲害,隨便更改法律了!莫非我現在十年徒刑,對你們點頭哈腰的討好一下,還能變成九年不成?”
隊長差點沒被活活氣死:“不要岔開話題,趕緊交代問題,我這也是爲了你好!”
“你不是應該問我姓名,年齡,性別之類的東西嗎,爲毛問這些不相干的東西。”
張凡依舊是好死不死的問。
被噎住的隊長真想一拳頭打爆張凡的腦袋:“nmb,我和你到底誰是警察?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懂?你一個罪犯,還特麼的有優越感了是不是?”
張凡撇撇嘴:“朋友,我看你還是不稱職啊,審訊這種東西我雖然沒有接觸過,不過小說電視裡看多了,一些明知故問的問題還是要回答的,比如說你明知道我是男的,你也得問我叫什麼名字,啊不是,要問我你性別是男是女,明知道我叫張凡,也要問我叫什麼名字,明知道我是冤枉的,也要問我到底爲什麼要殺人......啊對不起,請不要用那種吃人的眼神看着我,我承認我口誤。”
隊長簡直就一臉的豬肝色,恨不得拔出一把長劍,一下把張凡的舌頭削掉。
“姓名,性別,年齡,籍貫......”
惡狠狠的從嘴巴里面吐出這些字,隊長開始心不在焉的做筆錄。
“姓名,女,性別,張三,年齡,江南省,籍貫,永遠的十八歲。”
張凡東張西望,滿口開火車的回答着,既然是一羣齷齪分子,他也不需要跟對方較真,說起來還是沒有來過審訊室呢,今天第一次來要好好看看。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隊長大怒,眼神一示意,幾個看相貌惡人多過好人的傢伙拿着鐵鏈就走了過來,想要把張凡整個綁在椅子上。
只要張凡被綁好了,那還不是想怎麼被人家收拾看,就怎麼被人家收拾?這一點張凡當然是清楚。
嘎吱。
凳子在地上優雅的那麼一滑動,張凡一下遠離了幾個人,四個人撲了個空,立刻又撲了過來。
嘎吱。
雙手戴着手銬被銬在椅子上的張凡靈活無比,踩着凳子到處亂飄,幾個人追了半天愣是追不上,死的心都有了。
“好玩嘛?我告訴你們啊,你們要是能把我抓到,我賞給你們一百塊錢。”
張凡淡淡笑着,打心底裡想把這幾個人活活氣死算了,也不需要等江芷秋叫人過來了。
“你他媽
的過來!”
“還有沒有王法!我懷疑你是米國派來的間諜!”
“你這身手,是不是在國外收到過秘密培訓,你是不是特工,想要在我們國家刺探情報?”
幾個人大吼大叫,威逼利誘啥方法都用上了,可張凡那把椅子就特麼的滑板鞋一樣刺溜刺溜的到處亂竄,張凡用一個腿就可以讓椅子在光滑的地板上飄起來,幾個人是真的想哭了,真的累了。
這年頭審個案子還能碰到這樣的奇葩,簡直尼瑪的日了狗了。
“真是瘋了!”
隊長暴躁的站起身,他要去自己的房間裡面去拿槍,他就不信在槍的威脅下這個平頭老百姓還敢怎麼樣。
張凡一看也玩的差不多了,於是老實了下來。
“算了,不逗你們了,來吧,把我綁好吧。”
看到張凡果然不再亂動,幾個人頓時大喜過望,狠狠的撲了過來,在綁死張凡之前,狠狠的想要給張凡來幾下。
張凡脖子一夾,就把一個拳頭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稍微一用力,審訊室裡響起了有史以來最慘烈的慘叫,拳頭的主人似乎聽到了手骨碎裂的聲音。
三個同伴被這一聲蕩氣迴腸的聲音嚇得差點跪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站在了邊上,動也不敢動了。
五分鐘以後,審訊室裡恢復了和平和安靜。
張凡此時依舊大刺刺的坐在凳子上,只不過面前多了一張小桌子,小桌子上還有熱騰騰的奶茶,此時張凡雙手捧着奶茶,時不時喝一口,愜意的不行。
“說吧,你爲什麼要預謀殺死蛇仔?”
隊長淡淡的問道,心裡暗恨,他還是頭一次碰到這種在審訊室裡也囂張到沒邊的人,最操蛋的是,自己竟然拿他沒有辦法,不給他乖乖去買奶茶,人家根本不妥協。
“蛇仔爲什麼要殺死我嗎?嗯......啊對不起,請不要用吃人的眼睛看着我,我口誤,我爲什麼想要殺死蛇仔呢?也許是他長得比較醜?宛如一個智障,我覺得走在大街上簡直有損市容,所以我就想幹掉他了。”
張凡的話讓隊長怎麼也落不下筆去。
nmb,你看到人家長得醜你就要殺死人家?你特麼的是精神病啊?
我拜託你好人做到底好不好,既然這麼倒黴了,乾脆好好編一個理由,比如你和他發生過劇烈的口角啊,他欠錢不還啊,他搶了你女朋友啊之類的,這樣之後我也省心啊,老子大不了之後大魚大肉把你供着行不行?
“你寫吧,我說的都是真的,不管是誰來了我都是這樣講,你不用害怕我翻供。”張凡淡淡的笑道,一副爲對方着想的樣子。
隊長面如土色,感覺自己就在被這個人玩弄於股掌之上。
張凡翻來覆去就是那一句供詞,最後被隊長實在是問的煩躁了,加了一句:“這年頭暴力事件那麼多,街頭看到誰不對眼衝上去打的人多了去了,你是警察你莫非沒見過這種案子,勞資殺個人需要那麼麻煩的理由嗎?蛇仔長的醜,我就是想殺他怎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