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雲鵬攔在門口,對着陳逸冷嘲熱諷:“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這樣一個窮屌絲,居然還敢直呼我們心怡的名字,是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
“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陳逸嗤笑着諷刺道:“我叫蔣小姐的名字,那是蔣小姐同意的,哪兒輪得到你多嘴,更何況,我來給心怡治病是蔣先生親自請的。”
“你……”郭雲鵬語塞。
陳逸看不慣這郭雲鵬,嘴下也是不留情:“你什麼你,話都說不利索還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哪兒涼快兒哪兒待着去,耽誤了給心怡治病,你負得起責任?”
“我警告你,心怡可是我未婚妻。”
郭雲鵬氣的額頭上青筋暴起,拳頭緊緊的攥在一起,有心想給陳逸一點兒教訓,卻又擔心自己打不過。
“沒時間陪你玩兒,讓開。”
陳逸賞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直接動手把郭雲鵬推到一邊,進了蔣心怡的閨房,還不忘把門給帶上。
下一秒,郭雲鵬歇斯底里的咒罵聲響徹蔣家:“陳逸,你不要臉,你勾搭有夫之婦,心怡那是我老婆,你……”
這時,蔣心怡一把拉開房門,小臉兒氣的通紅,傲人的胸脯也上下聳動着,秀眉緊緊的蹙在一起:“郭雲鵬,你有完沒完!”
“心怡,你……”
“誰說我答應嫁給你了?”
蔣心怡冷聲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之前是答應過考慮一下,現在我考慮好了,我不想嫁給你,你以後離我遠一點兒,我家不歡迎你。”
“心怡,你爲了這麼一個窮小子,竟然要悔婚?”郭雲鵬傻眼了。
他之前不過是聽了那麼一耳朵,就已經氣的半死,現在親耳聽到蔣心怡如此絕情,那心情更是另當別論。
他們都要結婚了,現在蔣心怡居然給他來這麼一出,不嫁了?
那傳出去,他豈不是成了青山鎮的笑柄了?
都是因爲陳逸!
“不管是因爲什麼,我就是不想嫁給你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一直纏着我不過就是貪圖我家的錢罷了,你死了這條心吧。”
蔣心怡被他吵着頭疼,說完這句話就拉着陳逸回了房間。
看着緊閉的房門,郭雲鵬氣的險些翻個白眼,更加用力的錘着蔣心怡的房門,奈何蔣心怡只顧着和陳逸聊天,鳥都不鳥他。
幾分鐘後,郭雲鵬就被蔣泰帶着人扔出了大門。
郭雲鵬從地上爬起來,暗道:好你個蔣心怡,朝三暮四,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無義,這可是你先對不起我的。
思及此,郭雲鵬咬了咬牙,噗通坐在了大街上:
“大家夥兒給評評理,蔣心怡和我婚期都定了,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個窮小子。”
“這兩個人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就給搞到一塊兒了,我郭家怎麼說也是鎮上有頭有臉的人家,這讓我怎麼和家裡交代啊。”
“……”
蔣心怡和陳逸還沒等說上幾句話,就聽見郭雲鵬在大門外頭鬼哭狼嚎,指責蔣心怡水性楊花,見一個愛一個。
“他,他這是胡說八道。”蔣心怡氣不打一處來,作勢就要出去和郭雲鵬理論。
不料還沒等出門,便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
好在陳逸一直在看着她,在她跌倒前及時接住了。
“陳逸,你扶我下去,那郭雲鵬分明就是故意敗壞我蔣家的名聲,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蔣心怡站都站不穩,卻還是堅持去和郭雲鵬理論。
“心怡,你身體不好,犯不着和這種小人動氣。”
陳逸眼眸下垂,已然動了殺意,卻在溫柔的安撫蔣心怡的情緒。
“可是他……”
陳逸輕聲哄道:“放心,你先好好休息,這點兒小事交給我,等我五分鐘。”
聽了這話,蔣心怡眼眸一亮,乖巧的點了點頭:“好,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等你。”
“嗯。”
陳逸在走出蔣心怡臥室的時候,隨手在蔣心怡門上貼了一個消音符,免得讓郭雲鵬那些污言穢語髒了蔣心怡的耳朵。
他踱步出了蔣家大門,一擡眼就看見郭雲鵬坐在地上一口一個姦夫,一口一個娼婦的罵着。
他疾步走到郭雲鵬身前,站定。
“不當縮頭烏龜了?”郭雲鵬挑釁道。
啪。
陳逸二話不說,反手一個巴掌。
郭雲鵬沒想到陳逸會如此粗暴,當即愣在了原地,怔道:“你居然敢打我?”
陳逸一把鉗住郭雲鵬的下巴,發狠道:“”“這一巴掌是教你說話,你若是嘴裡在說半個罵心怡的字眼,我會讓你這嘴再也用不上。”
“你敢!”
“你怎麼知道我不敢?”
陳逸鷹隼般凌厲的目光宛若刀子一樣劃在郭雲鵬的身上:“有種你就試試,我有的是辦法,能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變成啞巴。”
郭雲鵬下意識就要破口大罵,卻又在觸碰到陳逸目光的一瞬間閉上了嘴。
見目的已經達到,陳逸也懶得再看郭雲鵬一眼,轉身回了蔣家。
看着陳逸的背影,郭雲鵬的眼中像是淬了劇毒一般。
欺人太甚!
思及此,郭雲鵬立馬翻身起來,找到了之前那個說蔣心怡是極陰體質,要練成爐鼎的道長的聯繫方式,毫不猶豫的打了過去。
之前他拒絕是因爲對蔣心怡還有感情,好好的老婆摟在懷裡不比一個破爐子要好麼?
現在,既然他得不到的東西,那不如就毀了她,別人也沒法兒得到。
電話很快被接通。
“太虛道長,別來無恙啊。”
郭雲鵬開門見山:“上次您說可以把姓蔣的女人練成爐鼎的事情,我想通了,願意助道長一臂之力,把這個女人送給道長。”
太虛聽了這話,張嘴就要答應。
可是轉念一想,上次自己就在那個叫陳逸的手裡吃了虧。
兩人實力懸殊,現在蔣心怡在陳逸的保護下,自己要是想對蔣心怡下手,那不就是擺明了和陳逸過不去。
簡單點說,那不就是和自己過不去?
想到這兒,太虛改口道:“那件事兒還是算了吧,那女人身邊有人護着,我可不想把自己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