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事做得再多,單單對別人媳婦感興趣這一條,就已經把人品的平均分,拉到了及格線以下。
上天有好生之德,牛大師也以慈悲爲懷,不能見死不救!
“錢老闆,對手的攻擊來勢兇猛,目前還不好斷定,這人到底是誰,隱藏的手段也很高明。”牛小田點起一支菸,不緊不慢分析。
“那我豈不是死定了?”錢同聚面如死灰。
“一切都在於你,要從現在開始做出改變,或許能躲過一劫。”牛小田點撥道。
“都聽兄弟的。”
錢同聚終於看到希望,小眼睛不由亮了,用胖手使勁拍着胸脯保證。
“待會兒,我在你身上刺下一道辟邪符,可能會有點疼,忍着點吧!”牛小田吐了個菸圈。
這一出,真不像大師!
但錢同聚沒得選,只能連連點頭。
“還有,百日之內,儘量吃素,除了自己的老婆,別再碰別的女人。現在有聯繫的,也都斷了吧!”牛小田又說。
“這……”
錢同聚很發愁,對於他這種男人,一輩子兩個追求,金錢和女人。
有錢就是要好吃好喝,好吧,吃素還能忍。
但是,另一個愛好,想改卻很難。
“兄弟,有幾個,只是紅顏知己,沒那個關係的,也不能聯繫了嗎?”錢同聚試探地問道。
夏花不由哼了一聲,男人這種騙人的鬼話,連她都不會信。
狗屁紅顏知己,到頭來,還不是發展成親密無間的情人。
“不能聯繫,當斷不斷,必受其害。”牛小田一臉嚴肅。
“那,好吧!”
錢同聚很不情願,胖臉都皺出了好幾道褶子。
“兄弟,一百天後,我是不是就沒事兒了?”錢同聚又問。
牛小田有點不耐煩,這貨分明就是賊心不死,死到臨頭,還在惦記着百日後,再去找別的女人。
“百天後再去找我,看具體情況吧!”
“哦,那時候,差不多要開春了。”錢同聚在計算着日子。
熄滅菸頭,牛小田讓錢同聚趴在沙發上,露出後背。
又從袖口裡,取出一根藏着的銀針。
還沒下針,就看見錢同聚的肥肉在顫抖,抖出了一層層的波紋。
夏花到底沒憋住,放肆地大笑起來,笑出眼淚。這種男人真讓人鄙視,除了好色,就沒有別的膽。
“放鬆點兒!”牛小田皺眉。
“我,很,很放鬆。”錢同聚將臉埋在沙發裡,不願讓人看到他的窘態。
調動體內真武之力,牛小田開始快速下針,手法令人眼花繚亂。
錢同聚的慘叫聲,立刻充滿了整個辦公室,震耳欲聾。
有那麼疼嗎?
當然沒有!
每個人耐痛性不一樣,錢同聚就屬於非常怕痛的那種體質,也就表現得格外誇張。
可想而知,這貨之前被馬蜂蜇了褲襠,那該是何等的慘烈!
半分鐘,一張辟邪符就出現在錢同聚的後背上,隨着血珠斂去,皮膚上並沒有後留下任何痕跡。
沙發上卻有了痕跡,一小灘水漬,錢同聚擦着滿頭汗,難爲情的乾脆坐在上面。
“行了,按我說的做,百日內可保無憂。”牛小田揹着手道。
“多謝!”
錢同聚抱抱拳,掏出手機,跟牛小田加上了微信好友。
轉賬兩萬!
“祝老闆發財!不用送了。”
牛小田笑呵呵地揮揮手,帶着夏花離開辦公室,虛脫了的錢同聚,還真就沒出來相送。
輕鬆賺了錢,牛小田很是開心,打電話告訴勾綵鳳,晚飯就不用做了。
涮火鍋!
去商場買了十斤羊肉片,附帶魚丸、蝦丸、蟹棒、甜不辣和粉絲等等。
夏花喜歡吃鴨血,可以滿足,冬月喜歡凍豆腐,也一併都買了。
將這些都放在豪車的後備箱裡,牛小田又去賣服裝的樓層,買了兩件老年款的棉服,還有兩雙軟底防滑的棉皮鞋,還都是最貴的。
“老大,咱們去找高大毛,也不用穿成這樣吧?”夏花不解問。
“那貨也配我爲他花錢?”牛小田鄙夷。
送人的!
天冷了,閔奶奶也該添置些冬裝。
以前牛小田沒本事,現在有錢了,飲水當思源,一定讓老人家過上好日子。
兩人拎着大包小包,剛剛走出青雲商場,就看見一個穿着半棉運動裝的女孩,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女孩長得很一般!
眼睛不大,還是單眼皮,鼻子也不大,但鼻頭很顯大,唯一不錯的就是厚嘴脣,有那麼點性感。
體型倒是有幾分誇張,前凸後翹,把運動裝都撐得鼓鼓的。
一看到女孩,牛小田的臉立刻拉了下來,要下大暴雨。
而女孩的臉上,則寫滿了懼怕,尤其看到牛小田身邊的夏花,更是羞愧到無地自容。
這就是張勇芬,也是張勇彪的妹妹,曾經也在興旺村生活過。
當年正是她,狀告牛小田耍流氓,導致牛小田被學校強制退學,想要靠學習改變命運的夢想徹底破滅。
敢砸校長家玻璃的牛小田,可不好惹!
當年,張勇芬爲了避免被牛小田報復,曾經創下了一個月沒出校門的紀錄。
“牛,牛小田,好久不見!”張勇芬顫聲打招呼。
“咋在這裡,沒上大學嗎?”牛小田將手裡的東西交給夏花,抱着膀冷笑問道。
“考了個專科,回家拿點東西,明天就走。”
張勇芬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她真擔心下一刻,牛小田的大巴掌,就會狠抽在自己臉上。
“張勇芬,當年我對你耍流氓了嗎?”牛小田問道。
“我,我……”張勇芬語噎。
“嘿嘿,老大,這種貨色,你不會也瞧得上吧?”夏花壞笑道。
“閉嘴!”
牛小田瞪了夏花一眼,等待着張勇芬的回答。
“對,對不起啊,我那時候還小,不懂事,腦子也一根筋,就認準了是你。後來,也很後悔。”張勇芬低着頭,終於認錯了。
“後悔?當老子傻啊!爲啥還慫恿你哥,一再去找我的茬?”牛小田哼聲道。
“我沒有啊,他自己打聽到的。”張勇芬大聲辯解。
想起不爭氣的哥哥,張勇芬突然膝蓋一軟,噗通一下跪了,“小田,我對不起你,但我想求求你,放了我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