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下帆駕駛自己的小車,來到豪庭酒店,在酒店門口迎接他,是那個曾讓自己神魂顛倒的極品校花。一身粉白色的連身裙子,隨風飄蕩,露出一雙完美無瑕的美腿,顯得她十分聖潔美麗,如一朵百合花似的。
“讓你久等了!”林下帆在蘇媚家裡與她們兩個美女,玩足兩個小時,出來後,喝了一瓶靈液,精神抖擻的,一點都不像事後那一種疲勞的樣子。
“沒事,我也是剛剛到,來,我帶你過去。”霜月校花挽上林下帆的手臂,向酒店內裡去。
親密?他們兩個嘴都親了,挽個手臂算什麼!
說到重要人物,還不如說是鄧老中醫,他哀求了霜月父親一個晚上了,才讓他約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小農民。看到林下帆出來,鄧老中醫一副笑呵呵的,主動自我介紹起來。
“他是第一人民醫院副院長,國內中醫協會中的元老,號稱中醫界泰斗……”霜月父親在旁邊對林下帆解釋說。
“幸會,幸會!”林下帆說。
“客氣,客氣,說白一句,這一次,老夫是有求於你的。”
“求我?”林下帆想到堂堂一個副院長,竟會有求自己,讓他有一點驚訝,不過想到霜月父親身上,可能是衝自己的配方而來。
“是這樣的,你那酒,還有沒有,我昨晚喝過一次後,讒到現在,而這個董事長,又不願意拿出來分享,所以,我想和你買幾瓶。”鄧老中醫有一點不好意思地說。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說呢,不過這酒,可能過幾天就上市,到時你可以買到了。”林下帆對他們說。
“現在呢,現在你手上有沒有?”他問。
“有,但我不知用什麼價格給你,你是一箇中醫,你喝過之後,你覺得它怎麼樣?”林下帆問這個好酒的中醫道。
“這是我喝過最好喝的,人間最美的酒水,它給我帶有一種幸福感,就像處寧靜的天地中,奔跑在美麗的大自然,釋放着昔日開心與快樂,把心裡的憂愁沖洗掉,喝了它,我像尋找自己初戀……
想到昨天喝了它後,鄧老回憶那一種奇的感覺,在旁邊的霜月父親不斷點頭,表示同感。唯有霜月一副奇異眼神看着面前這個小農民,連中醫界有聲有名的鄧老求起他來,覺得林下帆越來越神奇,不僅僅只會種田研究,連酒都會釀得那麼喝的。
“市場價五百萬元一瓶,或是可能更高,因爲它不僅僅只是酒,喝了它後,對身子非常健康,比過往的補酒好幾十倍以上的。五百萬元一瓶,不僅僅只是買它好喝,還買到一個身子的健康。”林下帆對他說。
“五,五百萬元一瓶?”在旁邊的霜月父親,心痛起來,想到昨天自己的老婆摔碎那一瓶,心痛的不是五百萬元,而是這酒本身的價值與好處。
五百萬元一瓶,這個副院長拿不出來,但它的味道,他真的很想再喝幾口,那怕一口也行。
“這樣子吧,我出一億元,你買十瓶給我,怎麼樣。”想到林下帆治好自己的病,又給他這麼名貴的酒,覺得自己該表示一下。
如果是別人給他一億元,他無所謂,可是他是霜月的父親,而是霜月雙眼還在盯着自己,總不能拿這麼多錢吧。再說,他接近霜月,不是爲了她家裡的錢,如果拿這一錢的,霜月會怎麼看他的?
“這樣吧,看在霜月的份上,我半半送給你,一億元給你三十瓶,但僅只是一次哦。除非咱們之前真達到那一種關係,如果達到一種關係,天天保你有美酒喝不是問題的!”林下帆對霜月父親說。
“真的,太好了。”霜月父親大叫好說。心裡在想:“爲了這酒,我要把這丫頭出去了!”
“你在這裡等一下,給到小車裡給你取過來。”林下帆看着他們兩個高興的樣子說。
三十瓶,他沒有這麼多瓶子,不過玄天琉璃仙裡面,堆放幾百公斤酒,給霜月父親取來兩罈子,約有二十公斤,相當四十瓶。不過,都是十年陳釀,不是二十年的,二十年陳釀,是他自己喝的,或是用來招呼自己最好的朋友。
兩罈子美酒,一億元就這麼簡單進入林下帆銀行裡,是霜月父親當場給他轉帳,而林下帆手機收到銀行信息。讓霜月這個校花大掉下巴,僅僅只是一瞬間,就從她老爸身上賺一億元,一億元不知道要多少鮮花和多少盆景。她知道自己父親的集團,一年的收益只是幾億元,好的十多億元,一億元相當一個月的收益。
“霜月,來,我給送給你一瓶,晚上睡覺前,喝一小口,有養顏作用,可以美白。你看,我的皮膚這以白嫩的,也是喝這種酒。”林下帆拿給霜月一瓶說。
“真的?真的可以美顏?”她聽到林下帆的話,在他身上看一下,的確,林下帆的皮膚比平時白嫩許多。
“當然是真的,我怎麼時候騙過你!”林下帆點頭的。
兩壇酒,霜月的父親很大方,給鄧老一罈,讓這個鄧老一臉笑呵呵的樣子,開始追問林下帆治心臟病秘方去。
讓鄧老沒有想到,林下帆即對他說,他有許多秘書,治心臟病只是其中一種。還有許多秘方,也是藥到病除,說什麼中風,包括嚴重中風,腦癱,各種癌症,植物人,白血病……
如果他不是見證霜月父親心臟病康復,如果不是看到這神奇的藥果酒的話,他覺得林下帆的吹牛。現在,他覺得,不是吹牛,而是驚喜交集,假如這些都是真的,那麼是醫學界一個突破,一個超級貢獻。
連旁邊的霜月更加不可置信地看着林下帆,讓她有一點不明白,如果林下帆家裡真的有這麼神秘的祖傳秘方。爲什麼他還這麼窮,還被王八萬欺負,難道他是在裝的,裝低調?但想想,又不覺得林下帆是裝的。
“真的,真的可以治各種癌症?”鄧老中醫一副激動的樣子問。
“當然可以,你知道的,我是身份是一個小農民,不是白給別人治病的,不管什麼絕症,都是藥到病除,同時,收費也是天價的。絕症收一千萬元一個人,相當你手上那壇酒的十分之一價格!”林下帆笑了笑對他說。
“千萬元?”霜月沒有想到收費這麼高,而且之前林下帆人給自己父親看病,還是免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