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那裡,我是一個小農民,我深表知道,有國必有家,作爲一個華夏人,我愛我的國家,愛我的家園,只要我有手上有一把鋤頭,我是不會讓人民捱餓挨窮的。”林下帆發表自己的肺腑之言說。
“看,看,你們這幾個小崽子,都聽到沒有?你看你們,整天知道泡妞,吃喝玩樂的,如果你們有小帆一半好,我走得也安樂了。”幾個長輩拉上自己的孫子罵。
“老爺子,我現在在跟他學習,你總得給我一點時間吧,我會做得比他出色的,相信我。”某個太子哥說。心裡在想:“我擦,我怎麼覺得這個派對,來錯了。”
派對,許多長輩都帶自己孫子過來,讓他們學習林下帆的榜樣,不求像他這麼能賺錢,只求腳踏實地做人,不求像他那麼多女人,只求處處爲國家,爲百姓着想,那麼他們這老一輩的,心滿意足了。
舞會也在慢慢進行中,男女老少都在舞池裡,飄飄起舞起來,林下帆的女人三十多個,他不可能一個個地陪她們跳的。而那些公子哥們,更不敢邀請她們跳,免得惹這個小農民生意,到時像鍾家一樣,一夜之間破產,一個個變白癡去。
他們不是傻瓜,小仙醫收購鍾家的製藥集團,鍾家人全都變成白癡,多多少少都與龍靈兒他們有關,不然的話,他們早已插足鍾家控股了,什麼東北三省老大,最後死得不明不白,連一個屁都不敢放一個呢!
他們不敢邀請這些美女跳舞,這些美女即邀請他們跳舞,不就是跳一支舞嘛,只要對方不過分就可以了。特別司徒無名,沒有想到這個賀蘭雪公主邀請他跳舞,讓他心裡滿是幸福的樣子,剛纔那一股不高興的樣子,拋於後腦去。
“你們喜歡跳就跳吧,我不介意的,只要不被別人摸身子就行了,不要被別人摸進裙子裡面就行了。”林下帆發現她們當中幾個美女校花裙子裡面沒有穿小褲褲,或是穿那些中間開一個叉洞的小褲褲,特別是月兒,裙子開了一個叉子,開到腿上面,裡面什麼都不穿,好像在方便自己似的。
“嗯,你陪這個壽星公跳吧,我和這些公子哥們跳一下交際舞。”夜寒這個俏護士笑笑地對他說。
大家都是上層社會人士,一個個都受過高等教育的,跳一個交際舞而已,又不是佔她們身上的便宜,再說,亮他們也不敢亂來呢,他們長輩在看,大家都在看,看着他們和這些極品美女紛紛起舞。
“月兒,賞個臉吧,和我跳一下吧,如果現在不和你跳舞的話,以後都沒有機會了。”朱歌來到這個今晚打扮得妖精的美女面前說。
朱歌以前曾追求月兒這個白虎美女,一直都沒有成功,覺得今晚是一個機會,和她跳一支舞,免得以後都沒有機會了。因爲他曾經最喜歡的女,將成爲別人的女人,別人的妻子。
“好吧,看在你是小農民的小弟,給你一個臉,和你跳一下吧,不過說好,別亂摸哦,不然被某人切了手,不關我事哦。”月兒笑笑地對這個豬哥說。
“你看我是那一種人嗎?”朱歌說完,然後做一個紳士動作,邀請月兒這個白虎美女和他跳舞。
林下帆自然和龍靈兒這個小公主跳舞,應該說,他的手很不安分在靈兒身上亂摸,弄得靈兒雙眼水汪汪地看着他,只要林下帆不掀起她的裙子,不伸進她衣領口,任他亂遊動吧,反正只是隔着衣服。
“靈兒,我說你今晚開生日派對,怎麼和你的好姐妹一樣,裙子裡面什麼都沒有穿,不怕被人看到麼?”林下帆在她耳邊吹氣輕聲說。
“這個,不是爲了方便你麼。”龍靈兒臉蛋微微紅羞地,輕聲迴應林下帆說。然後又是對林下帆說:“你真大方,讓自己的女人和這些色狼跳舞,不怕他們把手伸進你的女人裙底裡面去麼?”
“就算他們想伸進去,藍雨她們都不會讓的。”林下帆想到她們現在的身手,要制止一個人,十分容易,又想到她們這段時間,長期在外面遊玩說:“我相信她們,如果她們想出軌的話,早已出軌了。”
現在既然帶她們過來開派對,讓她們開心一下,以後修仙之路,長路漫漫的,總不能限制她們的人際圈子吧,朋友嘛,多幾個朋友,好過一個朋友都沒有,聊聊天什麼的,都是好事的。
“我的裙子,腰間側邊,有一個暗拉鍊,如果你想玩的話,可以拉開一個小口,把手伸進裡面去,我不介意的。”靈兒輕聲在林下帆耳邊說。
“嗯,你真好,想得真周到。”林下帆一隻放在她腰間上面,與她紛紛起舞說。
在昏暗的燈光之下,林下帆仙眼看到這些公子哥們都很安分,一隻手與玉婷她們手握住,另一隻手放在腰間上面,沒有往上,也沒有往下。
兩人之間距離也保持中,沒有貼近去,沒有撞擊她們胸前那一對大寶貝,只有林下帆這個小農民,不斷撞擊龍靈兒,讓龍靈兒全身像觸電似的,一陣陣酥麻感覺。
朱歌把兩個女明星丟在那兒,被兩個太子哥約到房間裡去,現在朱歌一副幸福的樣子看着月兒,看着她鎖骨下面地方去,又看月兒這一張清秀的美貌,很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
“怎麼樣,是不是很想把頭埋進去,如果你不怕你老大把你頭斬下來,你就埋進去拱吧。”月兒感到這個朱歌深沉的呼吸,噴出來的氣都是火熱熱地說,然後又是挑逗這個奇葩的小胖子,輕輕地在他耳邊說:“對了,我今晚裙子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呢,連小褲褲都沒有穿呢。”
月兒這個小妖精說完,一隻玉手抓朱歌手,讓他輕輕在腰間下滑一下,即腿外側上面遊動幾下說:“怎麼樣,沒有感到小褲褲子橡皮筋痕跡吧。”
“我,我……”朱歌感到自己快受不了,覺得邀請月兒跳舞,是一件錯事。
說真的,他想借這昏暗的燈光,想從她腿上面那個叉口游進去,但想到靈兒那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想到剛纔用刀子插自己大腿,那一種痛,痛入心肺裡。
朱歌一副傻笑地對月兒說:“別這樣逗我,我還不想死,我想多活幾年。”